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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作《左传》“蓝本”的史实否定不了--再驳牛鸿恩之“驳议”

时间:2009-8-8 16:36:25  来源:不详
天符命作《春秋经》的神话,同时以“立新王改制说”取代了孟子的“讨乱臣贼子说”,从根本上歪曲和篡改了孔子作《春秋》的史实。他与孟子大相径庭,怎能混为一谈?

牛文引杨伯峻先生否定孔子“作”或“修”《春秋经》之语,以此驳斥笔者的观点。但杨伯峻先生的话,只能证明孔子没作《春秋经》。以孔子没作《春秋经》,来证明孔子没作《春秋》,进而说孟子“造伪”,这是不合逻辑的。牛文说:“孔子作没作经尚且不能定论,又借‘作《春秋》’之说,移经于传,断言左丘明不过是脂砚斋般的评者,是不是加倍不可信?”孔子没作经,这是自唐以来经众多学者怀疑和证明,今天己得到学界多数学者(包括牛鸿恩先生在内)公认的事实。但孔子没作经,为什么就不能作“传”(称为“传”,不过是沿用传统的说法而已,孔子作的《春秋》,并非为了“传”经,而是有他截然不同于经的宗旨、观念的独立创作。详见拙著《〈春秋〉考论》)?牛先生不愿相信的事,不等于不存在。牛文追问:孔子“果真‘作’了《春秋》”,“他的再传弟子公孟子何以还向墨子宣扬‘君子不作,术(述)而已’,孔子既然‘口传弟子’,而且还可能‘人人异端’,其再传弟子何以竟懵然无知,再传弟子尚且不知,孟子又何从得知?”拙作《再论》已说过,孔子自称其《春秋》“述而不作”,意同司马迁自称《史记》的“述而不作”,称“述”,意在强调对史实的真实性记载。称“述”不等于承认不“作《春秋》”。牛氏说其再传弟子对此“懵然无知”,有何根据?《韩非子》中多次提到子夏“传《春秋》”,并大量引用《左氏传》中的史料,怎能说其弟子“懵然无知”?孟子如果“无知”,又如何一再提及并“捃摭《春秋》,著书无数”(《史记·十二诸侯年表》)?

牛文把孟子和司马迁对孔子作《春秋》的推崇,与董仲舒为及汉后经生迂儒对《春秋经》的吹捧,混为一谈,然后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笔者头上,说什么“这在逻辑上就承认了上述诸人(孟子、荀子、司马迁、董仲舒)不遗余力抬举的是《春秋经》而不是《左氏传》。《淮南子·主术训》对《春秋》同样是表彰不是‘压制’,当然也只能是指经不是指传。”。真是“不知什么逻辑”!首先,《春秋》本是泛称,《春秋经》《孔子春秋》《左氏传》《公羊传》《公羊传》都称为《春秋》,孟子和司马迁说的《春秋》,与董仲舒所鼓吹的《春秋》,是截然不同的两本书,他们推崇的目的、内容也各不相同。不加区别、未经任何论证—用牛氏的话来说,即未经任何“界定”,就将二者混而为一,牛文至少在逻辑上犯了偷换概念的错误。其次,从经学历史上说,汉代春秋学分为古文经与今文经两派。以董仲舒等为首的经生迂儒推崇的《春秋》是《春秋经》和《公羊传》,而以司马迁、《淮南子》、刘歆为首的古文经派推崇的《春秋》是《左传》。牛氏抹杀这二者的界限,说司马迁、淮南子推崇的《春秋》是《春秋经》,这是对历史的公然歪曲和捏造,用牛氏的语言来说,是货真价实的“说假话”“造假证”。

牛文在统计《春秋》“弑君三十六”时,犯的是同样的错误。他举公羊派的刘向、班固之说为证,说:“要知道,汉代人述及‘二百四十二年’,是从来不把‘续《经》’即襄公(当为哀公—笔者纠正)十四年‘西狩获麟’以下……内容包括在内的”。这是真的吗?有经学常识的都知道,以《经》为孔子“修”、并以《经》绝笔于获麟,这只是今文经派《公羊》《谷梁》的作法。古文经《左氏传》则不同。刘歆称《公羊》《谷梁》为“末师口说”,并说他们“离于全《经》,固已远矣”(《汉书·刘歆传》),可见并不以为然。司马迁“表见《春秋》”的“十二诸侯年表”,也不绝笔于“获麟”,而写到了孔子卒。牛先生究竟是不知道这些常识,还是在有意“说假话”“误导读者”?

牛文为了否定笔者的观点,全然无视事实,或避重就轻,或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最典型者,对笔者所举司马迁《十二诸侯年表》“表见《春秋》”中占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离《经》取《传》(《左氏传》)、背《经》从《传》的事实,置之不顾,却抓住其中关于天文的记载及极个别的合于经文,大做文章,以此证明司马迁所说孔子作《春秋》指《春秋经》。牛氏难道不觉得这种证明太苍白无力了吗?如果真如牛氏所说,为什么《年表序》中谈到孔子作《春秋》的渊源和影响时,只字不提逐字解《经》的《公羊》《谷梁》,而只把《左氏传》及与《春秋经》无关的《吕氏春秋》、孟、荀、韩等紧列其后。而《儒林列传》谈《春秋经》源流授受时,又只字不提亲见孔子、直接得《孔春秋》亲传的《左氏传》,而只提《公》《谷》两家。对这些要害问题,牛氏为何不置一辞,讳莫如深?

牛文把笔者所说孔子“维护周礼,尊重王权”,与司马迁所说孔子《春秋》“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对立起来,责问:“‘维护周礼,尊重王权’,怎么会‘贬天子’呢?既‘贬天子’又怎么会‘维护周礼,尊重王权’呢?”难道这二者之间真是如此对立的关系吗?我们说,孔子的“维护周礼,尊重王权”,建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正常稳定的社会秩序,目的在于使百姓可以安居乐业;而并非如后代迂儒的愚忠,盲目地为一家一姓的王权服务。孔子的“维护周礼”是有原则的,这原则就是“仁”字。“人而不仁如礼何?”如果天子抛弃和背叛了“仁”,那这个“礼”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础和意义。“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这是相辅相成的两方面。君不“君”,则臣不“臣”,天下就要大乱,君就要被“弑”,国就要“亡”。这正是孔子写“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的《孔春秋》的目的。从本质上说,孔子“贬天子”,正是为了更好地维护周礼,维护王权。把这二者对立起来,实在是非常皮相的看法,似乎不应该出于“学术阅历深”者之口。

牛氏认为《左传》“抑君扬臣”,《左传》称赞“‘鲁君世从其失(佚),季氏世修其勤,民忘君矣。……”;称赞齐国篡权的“陈氏之施,民鼓舞之矣。”等等,说:“如此称赞季氏、陈氏,如此看待君臣易位,都与孔子的思想相背”。前面说过,孔子崇尚周礼、尊重王权,出发点是仁,是“安民”。《左传》是否与孔子思想“相背”,这要看他是站在什么立场、从什么角度去“抑君扬臣”,“抑”的是什么“君”,扬的是什么“臣”,更准确地说,扬的是臣的什么行为?《左传》扬的是季氏的“世修其勤”,而不是他的僭礼越位;抑的是“世从其佚”的昏君;扬的是“陈氏之施”,抑的是残酷地搜刮百姓残害百姓的暴君。请问,这与孔子的仁道德政礼治思想“相背”在哪里?《论语》中记载:“公山弗扰以费畔(叛),召,子欲往。……”(《阳货》)孔子甚至想接受邀请,到叛乱者那里去做官,说“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对此,牛先生是否也感到“瞠目结舌”而认为他是“伪”作?

牛文抓住《左氏传》中的某些预言,以此来否定笔者观点,他由“季氏亡鲁不昌”,断言《左传》作于季氏亡之后;由陈氏“八世之后,莫之与京”,断言作于田氏代齐之后等等。这都未免失之武断。所谓“季氏亡,鲁不昌”,是从二者同根相联的关系上推理。孔子在世时,鲁国之政,已不仅不在国君之手,而且也已从季氏这些卿大夫进一步下移,出现了阳虎叛乱,“陪臣执国柄”的现象。“季氏亡,鲁不昌”正是由此作出的判断和预言。当时,齐国则陈氏篡权,晋国则六卿相争,三家分晋之势已形成。作这些预言,完全可能,不必等到成为现实以后。对于历史作了精深研究的孔子,写出这样的预见,是不足为奇的,牛氏大可不必“瞠目结舌”。
牛文责问笔者,《左氏传》主体史实既然出自孔子《春秋》,何以“‘下至哀之如越’,在孔子卒后十三年。”原因其实很简单,笔者早就说过,《左传》后半部分,有后人的插笔和续笔。这就象《史记》《汉书》《红楼梦》等都有后人续笔是同样道理。我们不能因为《史记》中出现了褚少孙等人的续笔,出现了扬雄,就否定他是司马迁所作,或说《史记》成书于东汉。

牛文说《左氏传》“颂扬‘乱臣贼子’”,“为僭主服务”,因而不“符合孟子之意”。笔者认为,说《左氏传》赞许赵盾等就是颂扬“乱臣贼子”,这只是迂儒的偏见而己。首先,赵盾并未弑君,相反,赵盾对国君忠言直谏,阻止滥杀无辜等等,孔子赞为“良大夫”,何以不“符合孟子之意”?其次,孟子自己也说民贵君轻,甚至说国君不行,就该“易位”,按牛氏的逻辑,孟子首先就是不折不扣的“为僭主服务”的“乱臣贼子”。岂有“不合”之理?

牛文又抓住《孟子》引《左氏传》中齐景公招虞人之事在具体文字表述上与《左氏传》上的差异,彻底否定二者之间的关系。这无法令人信服。牛先生应该知道,古人特别是先秦时引文,多引其意而不必忠实于原文,更何况孔子《春秋》只是“口授弟子”,当时就己“弟子人人异端”;孟子未得亲聆孔子,而得之孔子的再传弟子,其引用《春秋》与孔子原文差异大,本在情理之中。从孟子的这段引文来说,文字虽有异,但基本情节及主旨之相同,却是否认不了的。如果它与孔子《春秋》无关,何以其中明点孔子?牛氏还质问:“在自作的书中竟然明标着‘仲尼曰’,仲尼到底是不是这部书的作者不是一清二楚吗?”笔者说过,《左氏传》中的“仲尼曰”,是左丘明的插笔,也这就是司马迁说的左丘明“因孔子史记具论其语”时所加。牛氏对此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作糊涂?

牛文为了证明《左传》是左丘明作,不惜歪曲篡改司马迁的话——借用牛氏的话说,就是“作假证”。我们把他的这段文章一字不拉地抄录于下,看看牛先生是如何“规范”地论证的:“《左传》的作者是谁,姚文称为‘最深入地研究过孔子《春秋》’的司马迁曾说:‘鲁君子左丘明……成《左氏春秋》。’姚文却又以司马迁‘一笔带过’‘轻轻一提’为由,剥夺了左丘明著作权而完全归于孔子。就这样‘最深入地研究过孔子《春秋》’的‘千古良史’的话不算数了,使‘良史’陷入了‘造伪’的难堪境地。”真是不可多得的妙论!司马迁究竟有没有把《左氏传》的著作权给左丘明?我们不妨将司马迁的原文与牛氏的这段引文对照一下。司马迁是这样说的:“是以孔子明王道,……兴于鲁而次《春秋》……七十子之徒口受其传指,为有所刺讥褒讳挹损之文辞不可以书见也。鲁君子左丘明惧弟子人人异端,各安其意,失其真,故因孔子史记具论其语,成《左氏春秋》。”(《史记·十二诸侯年表序》)很明显,《左氏春秋》是“因孔子史记具论其语”而成的,“孔子史记”是《左氏春秋》成书的基础。牛鸿恩口口声声说孔子没有作《春秋》,同时又引杨伯峻先生之语,承认《春秋经》不是孔子作,那么这本“孔子史记”是什么书?没有“孔子史记”,何来《左氏春秋》?并且,什么叫“惧……失其真”?没有孔子《春秋》,还谈什么“惧……失其真”?既然司马迁明言左氏为存“孔子史记”之“真”,而“具论”孔子《春秋》之语成《左氏春秋》,那么,《左氏春秋》还算不算左氏的独立创作,其著作权能不能归左丘明?司马迁为什么不说“左丘失明而成《左传》”?对笔者再三提到的这一要害问题,牛氏为何躲躲闪闪,不敢面对?牛文唯恐透露《左氏传》与孔子的真实关系,所以故意把司马迁的这段《左氏春秋》成书的表述,来了个釜底抽薪,删掉了全部最关键的文字——“惧……失其真”“故因孔子史记具论其语”等,然后将其作为《左传》著作权归左氏的证据。牛氏这种作法,是不是在掩盖真相,借用牛先生的话来说,是作“不实之证”“伪证”?“造假证”“说假话”的到底是谁?

对《左传》与《论语》之间的关系,牛氏以二书使用代词和连词频率不同,来否认孔子作《左氏传》蓝本的可能,其荒谬是不言而喻的。笔者曾说二书“文体不同、内容不同,所用虚词也必有别”。牛氏以为抓住了把柄,气势汹汹地反问:“姚女士从什么时候‘很清楚’《论语》与《左传》‘文体不同,内容不同,所用虚词也必有别’?假如操笔写《从〈论语〉考孔子作“春秋传”》之际,明知道‘必有别’,却说成‘吻合一致’,是不是有意误导读者?假如写《再论》时才‘很清楚’‘必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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