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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左传》之性质及其与《国语》之关系(二)

时间:2009-8-8 16:46:44  来源:不详
语》与《左传》相同文字对照,知《国语》出现在《左传》前;三、《左传》原名为《左氏春秋》,盖非传《经》之作;四、《左传》与《国语》非一书之分化,其证为:(一)记事重复;(二)记事冲突;(三)文法不同;(四)文体绝异;(五)古史传说冲突。五、《国语》中《齐语》、《吴语》、《越语》晚出。
以上六人说法,虽立证取材各有不同,而结论则有共同之点,即《左传》、《国语》本非一书是也。高本汉之说法虽接近今文家之主张,然亦不能说《左》、《国》本为一书。卫聚贤氏谓《国语》为楚人作,亦乏坚强之证据。案:《晋书·束皙传》载魏襄王(或云安釐王)墓发现有《国语》三篇,言楚、晋事。故《国语》之编辑,当出魏国也。孙海波君之说《左》、《国》非一书,自得其当,然以为《史记》未引《国语》,因谓其书晚出,实较疏忽,《周本纪》、《孔子世家》固多引《国语》之文,盖《左》、《国》同具之事,史迁多引《左传》;《左》所无者,则引《国语》也。谓《左氏传》原非传《经》之作亦失当,读者参阅本文上章可知。然而问题之大体趋于解决者,则为《左》、《国》本非一书一点。守康有为氏之说者,有钱玄同氏,其言曰:
“一、《左传》记周事颇略,故《周语》所存春秋时代的周事尚详。二、《左传》记鲁事最详,而残余之《鲁语》所记多半是琐事。……三、《左传》记齐桓公霸业最略,所谓‘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的政迹,竟全无记载,而《齐语》则专记此事。四、《晋语》中同于《左传》者最多,而关于霸业之荦荦大端,记载甚略,《左传》则甚详。五、《郑语》皆春秋以前事。六、《楚语》同于《左传》者亦多,关于大端的记载亦甚略。七、《吴语》专记夫差伐越而卒致亡国事,《左传》对于此事的记载又是异常简略,与齐桓霸业相同。八、《越语》专记越灭吴的经过,《左传》全无”(《重论经今古文学问题》)。
钱先生据此八点认为《左》、《国》为一书之分化,粗看似有理由,然细探按之,则均可解答。盖二书取材除《齐语》、《郑语》另有所本,《吴》、《越》二语晚出外,其余《周》、《鲁》、《晋》、《楚》诸国语大抵相同,凡有详略,皆《国语》重“言”,而《左传》记动,顾名思义,《语》当记语,《春秋》当记事也(《左传》原名或为《左氏春秋》),此项下有详论。故因二书互有详略一点,即谓二书源本为一,未可云当。且先秦书籍,引用此二书之名称亦不同,详见本章第三节之论证,可以推翻康、崔一派之说。本人于上列诸家所论证之外,尚有所论,足资补证二书非一书之分化者,今述之于后。
二《左》、《国》体裁之不同
《国语·楚语上》有云:
“问于申叔时,叔时曰:‘教之春秋,而为之耸善而抑恶焉,以戒劝其心;教之世,而为之昭明德而废幽昏焉,以休惧其动;教之诗,而为之道广显德以耀明其志;教之礼,使知上下之则;教之乐,以疏其秽而镇其浮;教之令,使访物官,教之语,使明其德,而知先王之务用明德于民也;教之故志,使知废兴者而戒惧焉;教之训典,使知族类,行比义焉。’”
以上诸书,叔时所说以教太子箴者也。九类之中,乃有“语”之一种,其功用在“使明其德”,或即今日所见《国语》一流之书。春秋讲褒贬,故志道废兴,语盖嘉言谠论之总集也。以今日之《国语》与《左传》比较,实虚多而实少,二书同载一事,多为《左》传其动态,而《国》记其言谈,此例甚多,今检列若干条于后。
一、《周语中》:“晋文公既定襄王于郏,王劳之以地。辞,请隧焉。王弗许,日:‘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规方千里以为甸服,以供上帝山川百神之祀,以备百姓兆民之用,以待不庭不虞之患。其余以均分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宁宇,以顺及天地,无逢其灾害,先王岂有赖焉。内官不过九御,外官不过九品,足以供给神祇而已。……’文公遂不敢请,受地而还。”
《左》僖二十五年:“夏四月,丁巳,王入于王城,取大叔于温,杀之于隰城。戊午,晋侯朝王,王享醴,命之宥。请隧,弗许,曰:‘王章也。未有代德而有二王,亦叔父之所恶也。’与之阳樊、温、原,櫕茅之田。晋于是始启南阳。”
《周语》王言甚长,未具引,《左传》则甚略;此外类此者尚多,所有引文,读者可自比观,不再加说明。
二、《周语中》:“王至自郑,以阳樊赐晋文公。阳人不服,晋侯围之。仓葛呼日:‘王以晋君为能德,故劳之以阳樊。阳樊怀我王德,是以未从于晋。谓君其何德之布,以怀柔之,使无有远志?今将大泯其宗祊,而蔑杀其民人,宜吾不敢服也。夫三军之所寻,将蛮、夷、戎售狄之骄逸不虔,于是乎致武。此羸者阳也,未狎君政,故未承命。君若惠及之,唯官是征,其敢逆命,何足以辱师!君之武震,无乃玩而顿乎?臣闻之日:“武不可觌,文不可匿。觌武无烈,匿文不昭。”阳不承获甸,而祇以觌武,臣是以惧。不然,其敢自爱也?且夫阳。岂有裔民哉?夫亦皆天子之父兄甥舅也,若之何其虐之也?,晋侯闻之曰:‘是君子之言也。’乃出阳民。”
《左》僖二十五年:“阳樊不服,围之。苍葛呼曰:‘德以柔中国,刑以威四夷,宜吾不敢服也。此谁非王之亲姻,其俘之也!’乃出其民。”
三、《鲁语上》:“鲁饥,臧文仲言于庄公,曰:‘夫为四邻之援,结诸侯之信,重之以婚姻,申之以盟誓,固国之艰急是为。铸名器,藏宝财,固民之殄病是待。今国病矣,君奉以名器,请籴于齐。’公曰:‘谁使?’对曰:‘国有饥馑,卿出告籴,古之制也。辰也备卿,辰请如齐。’公使往。从者曰:‘君不命吾子,吾子请之,其为选事乎?’文仲曰:‘贤者急病而让夷,居官者当事不避难,在位者恤民之患,是以国家无违。今我不如齐,非急病也;在上不恤下,居官而惰,非事君也。’文仲以鬯圭与玉磬如齐告籴,曰:‘天灾流行,戾于敝邑,饥馑荐降,民蠃几卒。大惧殄周公、太公之命祀,职贡业事之不共而获戾,不腆先君之敝器,敢告滞积以纾执事,以救敝邑,使能共职。岂唯寡君与二三臣实受君赐,其周公、太公及百辟神祇实永飨而赖之。’齐人归其玉而予之籴。”
《左》庄二十八年:“冬,饥。臧孙辰告籴于齐,礼也。”
四、《鲁语上》:“晋文公解曹地以分诸侯。僖公使臧文仲往,宿于重馆。重馆人告曰:‘晋始伯而欲固诸侯,故解有罪之地以分诸侯。诸侯莫不望分而欲亲晋,皆将争先;晋不以固班,亦必亲先者,吾子不可以不速行。鲁之班长而又先,诸侯其谁望之,若少安,恐无及也。’从之,获地于诸侯为多。反,既复命,为之请曰:‘地之多也,重馆人之力也。臣闻之曰:“善有章,虽贱赏也;恶有衅,虽贵罚也。”今一言而辟境,其章大矣,请赏之。’乃出而爵之。”
《左》僖三十一年:“春,取济西田,分曹地也。使臧文仲往,宿于重馆。重馆人告曰:‘晋新得诸侯。必亲其共,不速行更将无及也。’从之,分曹地,自洮以南,东傅于济,尽曹地也。”
五、《鲁语下》:“齐闾丘来盟,子服景伯戒宰人曰:‘陷而入于恭。’闵马父笑,景伯问之。对曰:‘笑吾子之大也!昔正考父校商之名颂十二篇于周大师。以《那》为首。……周恭王能庇昭,穆之阙而为“恭”,楚恭王能知其过而为“恭”。今吾子之教官寮,曰陷而后恭,道将何为?”
《左》哀公八年:“秋,及齐平。九月,臧宾如如齐莅盟。齐阎丘明来莅盟。且逆季姬以归,嬖。”
六、《晋语一》:“武公伐翼,杀哀侯。止栾共子曰:‘苟无死,吾以子见天子,令子为上卿,制晋国之政。’辞曰:‘成闻之:“民生于三,事之如一。”父生之,师教之,君食之。……唯其所在,则致死焉。报生以死,报赐以力;人之道也。臣敢以私利废人之道,君何以训矣!且君知成之从也,未知其待于曲沃也。从君而贰,君焉用之?’遂斗而死。”
《左》桓公三年:“春,曲沃武公伐翼,次于陉庭。韩万御戎,梁弘为右。逐翼侯于汾隰,骖缝而止。夜获之,及栾共叔。”
些等例证尚多,今不具引。此皆《国详》详其言论。若《左传》详而《国语》略者,其例亦可得而知也。
一、《鲁语下》:“季武子为三军,叔孙穆子曰:‘不可。天子作师,公帅之,以征不德。元侯作师,卿帅之,以承天子。诸侯有卿无军,帅教卫以赞元侯。自伯、子、男有大夫无卿,帅赋以从诸侯。是以上能征下,下无奸慝。今我小侯也,处大国之间,缮贡赋以共从者,犹惧有讨。若为元侯之所,以怒大国,无乃不可乎?’弗从。遂作中军。”
此仍详于语言也,《左传》襄公十一年记事则稍详,而语言仍略:
“季武子将作三军,告叔孙穆子曰:‘请为三军,各征其军。’穆子曰:‘政将及子,子必不能。’武子固请之,穆子曰:‘然则盟诸。’乃盟诸僖闳,诅诸五父之衢。正月,作三军,三分公室而各有其一。三子各毁其乘。季氏使其乘之人,以其役邑入者;无征,不入者,倍征。孟氏使半为臣,若子若弟。叔孙氏使尽为臣。不然,不舍。
城濮、鄢陵二战,《左传》净描写生动欲活,反观《国语》,则轻轻数语了之,去取之间可知也:
二、《晋语四》:“楚既陈,晋师退舍,军吏请曰:‘以君避臣,辱也。且楚师老矣,必败,何故退?’子犯曰:‘二三子忘在楚乎?偃也闻之。战斗,直为壮,曲为老。未报楚惠而抗宋,我曲楚直,其众莫不生气,不可谓老。若我以君避臣而不去,彼亦曲矣。’退三舍避楚。楚众欲止,子玉不肯。至于城濮,果战,楚众大败。君子曰:‘善以德劝。’”
《左》僖二十八年:“子玉怒,从晋师。晋师退。军吏曰:‘以君辟臣,辱也。且楚师老矣,何故退?’子犯曰:‘师直为壮,曲为老。岂在久乎?……退三舍,楚众欲止,子玉不可。夏四月戊辰,晋侯、宋公、齐国归父、崔夭、秦小于次于城濮。楚师背酅而舍,……子玉使斗勃请战,曰:‘请与君之士戏,君冯轼而观之,得臣与寓目焉。’晋侯使栾枝对日:‘寡君闻命矣。’晋车七百乘,韅、靷、鞅、靽。晋侯登有莘之虚以观师,曰:‘少长有礼,其可用也。’遂伐其木,以益其兵。己巳,晋师陈于莘北,胥臣以下军之佐当陈、蔡。子玉以若敖之六卒将中军,曰:‘今日必无晋矣。’子西将左,子上将右。胥臣蒙马以虎皮,先犯陈、蔡。陈、蔡奔,楚右师溃。狐毛设二旆而退之,栾枝使舆曳柴而伪遁,楚师驰之,原轸、卻溱以中军公族横击之。狐毛、狐偃以上军夹攻子西,楚左师溃。楚师败绩。”鄢陵之战,亦复如是,《左传》于战事之描写最详尽,《国语》仅记当事人之语言而已。由以上多数例证,知《左》、《国》之体例本有不同,虽其所本之史策,或有相同,而去取之间,乃亦有歧异。若谓《左》、《国》之详略互异,即为古文学家割裂之证据,是未达一间之言也。犹有说者,言行本为一致,求其记言而不记行,或记行而忘言,本不可得,故《左传》之中不能毫无言论之记载,《国语》亦未能满幅空言,今日之说明亦只在其各有所偏而已,非谓泾、渭毫不相犯也。
三 西汉以前《左》、《国》名称之不同
刘逢禄氏之《左氏春秋考证》谓:
“《左氏春秋》,犹《晏子春秋》、《吕氏春秋》也。直称《春秋》,太史公所据旧名也。冒曰《春秋左氏传》,则东汉以后之以讹传讹者矣。”
是谓《左传》本名《左氏春秋》,名为《春秋左氏传》乃东汉以后之事(按《春秋左氏传》一名,西汉时已成立;此谓东汉以后之以讹传讹,并非事实)。刘氏为今文学大师,然此说尚不为康有为及崔适等所信,盖康、崔多谓《史记·十二诸侯年表》所谓“鲁君子左丘明惧弟子人人异端,各安其意,失其真,故因孔于《史记》具论其语,成《左氏春秋》”一段,亦为后人所伪窜。然在《史记》以前之书籍,如《国策》、《韩非子》、《韩诗外传》等固多有称《左传》为“春秋”者,岂亦后人所窜加耶?
《楚策四》:“《春秋》戒之曰:‘楚王子围聘于郑,未出竟,闻王病,反问疾,遂以冠缨绞王杀之,因自立也。……”又:“虞卿谓春申君日:‘臣闻之《春秋》,于安思危,危则虑安。……”
《魏策三》:“昔者晋人欲亡虞而伐虢。伐虢者,亡虞之始也。故荀息以马与璧假道于虞。宫之奇谏而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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