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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宋词之旅》的文本特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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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11-10 11:12:1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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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角度看,(宋词之旅》所做的工作,很明显主要是两个方面。即:第一,它对宋词进行了一次宏观的、全面的爬梳,其突出的特点,是作者有白己鲜明的和独立的理路。一方面.内中有比较多的篇幅都是带有原创性质的新颖的研究成果,而且在点、线、面上都有不少富于启迪的可贵发现。另一方面,这些研究成果与可贵发现,又往往并没有作纯学术意义上的具体展开和深度发掘,似乎作者的写作本旨至少是其核心意图并不在此;第二,它对宋词的名家名作进行了大面积的、有重点的赏析,其突出的特点,是作者的价值判断和主体意向极其清楚而明确。一方面,无论是对于大家、名家还是被遮蔽的无名之辈,作者都力图从其点评式的赏析当中凸现自己对审美客体的个人体察与理解。另一方面,这些体察与理解当中的学术性成份及其所可能产生的研究价值,作者同样也不作科学探究式的具体展开和深度发掘,此中的含蕴与上述情形应是吻合的。对于“已退伍的评论老兵”来说,这两个方面的操作都显示出作者深湛的专业造诣和优异的学者素质,但他却毅然决然地“适可而止”,宁愿放弃其唾手可得的研究成果而只是把学术性的操作作为一种工具来加以利用,可见其主观抒吐的主体性是何等地迫切而强烈。应当说,这既明显地反映出创作主体的人本与文本个性,在当前既有的“学术散文”写作中,也是一个较为独异的现象,可作为一种新的动向来观照。 从“散文”角度看,《宋词之旅)的文学表征,我以为除了它的语言运作的精心之外,主要也是体现在两个方面。即:第一,作者在“与宋词人作时隔千载的交流对话”时所处的现实背景,亦即其文化语境;第二,作者在“抱一掬古典的芬芳”,“抒几许当下的关怀”时,其即一时感兴背后的情感状态,亦即其文化思路。我以为,就这两个方面的情形而言,作者借助于其文体所反映出来的主体的.‘现场感”,都是强烈的。这有两个层面,一是“出今人古”时的“现场感”,即作者在把自己置于“古典时空”中时的“现场感”:他是那样地欢悦、舒怡、畅快和陶醉;一是“出古人今”时的“现场感”,即作者在使自己回归‘.现代时空”中时的“现场感”:他是那样地气闷、烦躁、不适和抵触—这两者都从其语言操作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得出来。甚至有时我们还会得出这样一个阅读的印象,似乎对于他的“交流对话”的对象,作者常会因其深爱而显得特别宽容:而对于他的“批判”、‘’忧患”的对象,作者又常会因厌僧而显得尤其严厉。但无论怎么说,我们知道,作为文学表达,这一切的真正积极的意义,首先是在于它提示了作者生命体验的真诚性和生存感受的真实性,而这恰恰又是散文创作的第一要义。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由中发现其文本特质的另一个尤为可贵之处,即作者在其写作中,的确是“动了真气”。这有两重内涵一是“有我”,不管其中包含了多大幅度的学术性操作,始终都是立足于自我表现这一文学宗旨和艺术基点的;一是“无我”,即一旦进入了特定的文化现场,其即时感兴的的抒吐,就都自然而然地带有了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人文特征—这种“有我无我之境”还体现在这样一个独特的文化场景当中:作者明明是在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唯一实在的听众只是当代的读者,但他却要(至少在形式上)把他们撇在一边,而径直、固执和一厢情愿地把“宋词人”作为自己的“交流对话”的对象;虽然他明知这只不过是一种纯主观的精神与心理的幻像,却仍然一边不断地说着诸如“我已无法”向其叩向、证实、征求意见之类的话,一边坚持以其知音、译友、文化同道的身份,去寻求其不存在也不可能产生的回应。而且我们明明能够清楚地看到,作者的价值判断的鲜明性表现在其对象指涉上时,虽然在实际上不是特指性很强的,却又儿乎采取了全都分别以“当时”和“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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