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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蒙主义文学的转折意义——试以卢梭与歌德为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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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3 12:31:3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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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试图探察启蒙主义文学重要的转折意义,并且这种探察还应以其整个西方文学史为背景,并且在这种已被限定下的宏大的主题下,如果我们还试图要探察出个究竟来,那么我们就不如芟繁从简,以卢梭与歌德为例。这似乎就会很巧妙的避免这种宏大主题的并且是历史性的叙述。之所以说它是历史性的叙述,依照恩斯特·卡西勒(一般翻译为恩斯特·卡西尔)的说法,就是这种问题研究已经“缩减为仅仅是历史事实,使我们除了完全照直理解它、描述它以外便无事可做。”①还有既以卢梭与歌德为例,就务必要注意,我们举此例是在谈启蒙主义文学,不是启蒙运动,也不是启蒙主义思想。因为你稍不留神,卢梭就可能作为一个政治家,哲学家,思想家,教育家,而歌德却可能作为一个神学家,哲学家。当然这是不可避免的,毕竟人文科学的内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我们需要的是人文科学之间相通的内蕴,而非作为政治家,哲学家,教育家,神学家的外部的表象。 启蒙主义文学是指在启蒙运动这样一时代背景之下的一类秉着类似的文学思潮的潮流的涌起。它不像古典主义,浪漫主义,自然主义以及批判现实主义等那样拥有自己的统一纲领,也没有一定的文学理论以及创作原则可秉持(这有些类似于后来的现代主义以及后现代主义)。也就是说,它不是一种严格的文学流派,只是启蒙运动的一个分支,一个在另一领域的表现。只是一种范畴域。 然而,众所周知,启蒙主义文学:从英国到法国,再到德国,有众多的作家组成并且以其独特的艺术风格、观念思想、创作立场等无不争相着代表着这种蜂拥而起的文学思潮。像英国的尼尔·笛福(代表着并拥护着新兴资产阶级形象),江奈生·斯威夫特(喜剧的讽刺的手法),亨利·菲尔丁(“散文体滑稽史诗”),劳伦斯·斯特恩(感伤主义的由来)等;法国的阿兰·勒内·勒萨日(揭开了启蒙文学的序幕),孟德斯鸠(“信札”),伏尔泰(哲理小说),狄德罗(“百科全书派”)等;德国的莱辛(文艺论),赫尔德(文学的人民性和民族性),席勒(戏剧与文艺论)等。在所列举的每个人都可以恰如其分的冠以领袖名衔。而且卢梭,其本身思想的矛盾与多元性实在是难以去代表这样一种思潮(狭义上的,通常意义上的启蒙主义文学);更为甚者,歌德是否是属于启蒙文学文学,这本身就是一个令人质疑的问题。可见这样做,是在冒着怎样的天下之大不韪。 鉴于此,我不得不创造出一种新的形式来维护接下来所要陈述的“不韪的事实”。即把核心框架寄托于这些“—”的能指意义上。它的直观性精确巧妙的传达出这样一种点题的意义——转折:从前一个立场通过这种符号的联结滑向了几乎与它相对立的后一个立场。而这种滑向到底是怎样进行的,这就在于居于符号中间的那一立场。所以很直观的,我们可以看出,这种滑向就是题意核心——转折。因此借助于这种符号的滑向意义很可能会导致一种通向表达自己的最佳路径。[①] 一.新古典主义文学——卢梭——浪漫主义文学 启蒙运动之前,欧洲文学(尤其以法国最为典型)是这样一种状态:理性成了文学的最高裁决者。造成这种文学形态有着十分坚固而厚重的基础。首先,归根于以牛顿为代表的自然科学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在物理(物质)世界中发现了一切事物现象背后的不依赖于人的意志的严谨的规律与法则。加之以笛卡尔在哲学领域对理性的呼应,自然世界的井然有序的图景观念开始统治着人们的思想。因而在“三一律”的镣铐下,文学就以古典主义这种形式统治了17和18世纪一百多年的欧洲文学史。几乎没有哪一种文学潮流的出现逃脱了理[②]性的镣铐,更为可怕的是,很少有哪一种文学潮流想去挣脱这种镣铐,尽管这种完全理性严实的镣铐[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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