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局。”(王韬《韬园尺牍》卷7,第2页。)结论是,“诚使孔子生于今日,其于西国枪炮机器之制,亦必有所取。”(《盛世危言增订新编》卷2;王韬《易言》原跋。)丁日昌也强调:“西人之入中国,实开千古来创之局,其器械精奇,不惟目见其利,且身受其害”(《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55,第25页,)。他批评当政者因循守旧,主张开放。类似言论,在洋务派中可谓俯拾皆是。总之,洋务派人士都理智地认识到,中国必须学习西方以求自强。
然而,扎根甚深的“华夷之辩”观念又使洋务派在学习西方时具有抵触情绪。从而感情与理智产生了交锋。他们学习西方是认为,非此无以挽救清王朝行将灭亡的厄运。同时,这些人“先添”的“夷狄”、“蛮帮”之观念又十分牢固。如曾国藩所言:“外国之长,度不过技巧制造、船坚炮利而已。”(转引自孙广德《晚清传统与西化的论争》,台湾商务印书馆出版,第52页。)言语之间,即流露出蔑视之心理。就连到过英、法等国的王韬也说:“形而上者中国也,以道胜;形而下者西人也,以器胜。如徒须美西人而贬己所守,未窥为治之本原者也。”(王韬:《韬园尺牍》卷4,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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