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里治肄业生六人来见,严又陵(宗光)谈最畅,余则方益堂(伯谦)、何镜秋
(心川)、叶桐侯(祖珪)、林钟卿(永叔)、萨鼎茗[铭](镇冰)。[2]
严复对西方科学的透彻认识也受到郭嵩焘的称赞。郭氏在光绪四年四月二十九日记道:
严又陵语西洋学术之精深,而苦穷年莫能殚其业。……格物致知之学,寻常日用
皆寓至理。深求其故,而知其用之无穷,其微妙处不可端倪,而其理实共喻也。予极
赏其言,属其以所见闻日记之。[3]
此段日记的字里行间洋溢着一位长者对后辈人才的赞赏与期望。郭氏日记中,不乏反映严复出众学识的记载,如“严又陵议论纵横”、“又陵出示测量机器数种”演示摩擦生电等,由此可以窥见严复对自然科学掌握的程度。值得注意的是,严复不仅努力掌握科学知识,而且还关心祖国的前途和命运,经常思考国内的一些*问题,关心国人的思想动态。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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