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则日记记道:
严又陵言:“中国切要之义有三:一曰除忌讳,二曰便人情,三曰专趋向。”可谓
深切著明。鄙人生平所守,亦不去此三义,而以是犯一时大忌,朝廷亦加贱简,谁与
知之而谁与言之!”[4]
曾任中国驻英使馆随员的张自牧(字力臣)是当时比较注意研究时务、洋务的有心人,尝著《瀛海论》、《蠡测卮言》等书,被国内学界认为是开风气之书,颇具影响。严复曾读过他的《瀛海论》,但对其所论不以为然,批评其中的“四谬”。郭氏日记记道:
严又陵指驳张力臣《瀛海论》凡四谬:谓铁路数年为之不足,一夫毁之有余,非
中国所宜造,是一谬;谓机器代人力,日趋*侈,二谬;谓舟车机器之利,后来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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