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志绎》卷三《江北四省》,中华书局1981年。)说明早在明代,平阳地区的巨商势力已为天下士人所瞩目。进入清朝以后,该地区依然保持着炽烈的重商风尚,出外经商的人数相当可观。如襄陵县(今临汾市西南)“邑人多服贾于甘肃、宁夏,南京、北京等处次之”(注:《襄陵县志》卷五“生业”,民国十二年刊本。)。民国《浮山县志》卷三二《风俗》称:“迨自明徂今,兵革偃息,盗贼藏匿,道路以通,商贾以兴,往来hú@④口于齐、鲁、燕、赵、宋、卫、中山间者十之五六,人民渐有起色。”又曲沃县人早以经商闻名,“土狭人满,每挟资走四方,所至多流寓其间,虽山陬海shì@⑤皆有邑人。”“利之所在,趋之若鹜,服贾而走四方者,踵相接焉,则固土狭人满,恒产不赡之所致也。”(注:《续修曲沃县志》卷一九《风俗志》,光绪六年刊本。)
绛州也很早以商业发达著称。“城市之民无寸田,多贸易,盈难而虚速。乡民务耕织,悬崖畴径,苟可种,无闲旷。抱布贸易,殆无虚日,土狭而瘠使然也。”(注:《新绛县志》卷三《礼俗略》引旧志,民国十八年刊本。)杨兆泰在民国《新绛县志》中对当时县民经商情况作了简要说明:“绛人性质和平,故营商亦其所长。除在本地约占全县人十分之二外,尚有经商于陕西、甘肃、河南及北京各地而自成一团体者。如西北乡人多在陕、甘两省,其数约在千人上下;南乡人多在北京,东乡人多在河南,亦各数百人不等。”(注:《新绛县志》卷三《生业略》。)民国《闻喜县志》卷六“生业”称:“邑最富庶在清道光初,至咸同而富稍减矣。非富以农,富以商也……男子十三四万竭地力不足糊口,远服贾者二三万人,岁入赡家金至四五十万。”汾州府,赵乔年《风俗利弊说》曾评论当地风尚道:“民率逐于末作,走利如鹜。”(注:《汾州府志》卷二六《杂识》引,乾隆三十九年刊本。)嘉庆《介休县志》卷四“户口”称:“介邑土狭人满,多挟赀走四方,山陬海shì@⑤皆有邑人,固繁庶之地也。”
太原府商业大县首推太谷。乾隆《太谷县志》卷三“风俗”称:“阳邑民多而田少,竭丰年之谷不足供两月,故耕种之外,咸善谋生,跋涉数千里,率以为常,土俗殷富,实由于此焉。”同治《榆次县志》卷七“风俗”称:当地“服贾者十之三四。”又徐沟县(今清徐县东)“地多沙碱,差繁赋重,贫民皆习逐末,夙号冲疲不虚也。”(注:《徐沟县志》卷五“风俗”,光绪七年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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