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政府的类似干预也常涉及民间有关经济事物的规定,如对田面权,福建长汀向有根租、田面,“是一产而主佃皆为世业,每致告争讦讼”,“宜禁也”;因而福建佃民私立皮田、田根名色,历奉禁革有案,如雍正八年之汀州府、乾隆二十七年之福州府,至乾隆二十九年,布政使司更于通省勒石示禁(斗争资料,页99、115—117);至于收取押租,也“久经奉禁”(剥削形态,358)。这一类做法因深切干预到民间经济生活及其正常运作,也经常引起争议。
例如,乾隆初年,翰林叶一栋进呈经史讲义,言及南方业户苛刻佃户之弊,说道∶
部颁斛式每斛五斗,收租之斛大率容五斗五升,甚者至五斗八升。……北方佃户计谷均分,南方计亩征租,向无定额,比年以来,田价日贵,租额日增,……黠佃争论多寡,即夺其田而不使耕,穷民惧其失业,所以俯首听命,至于准折其子女而无告。
对此表示了强烈的谴责。两江总督那苏图遵旨复奏,便提出许多不同看法∶
查两江各属业户收租,……所用租斛、租秤、租戥,皆就各城乡镇集,相沿行使之斗斛秤戥置用。……收租之家不能于市斛、市戥之外另为加增,亦不肯于市斛、市戥之内故为减少,此斛、戥之不能划一,盖系随地而异,各随民用,相沿已久,习焉而安者也。至……其租额之多寡,系各视其田之肥瘠及彼处斛、秤之大小斟酌而定,亦属历来相沿之旧额。虽更换业主,佃户总照旧额,立约输纳,其额亦人所共知。故田价虽昔贱今贵,而租额不能增加,昔贵今贱,而租额不能减少,此征租原有定额,从无租随价增&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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