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任务?应该看到,农民从来就不是一支自觉的革命力量,这是由他们的小生产地位所决定的。小生产者的农民,对封建主义的认识自始至终处于感性认识的阶段。他们曾经无数次地反抗地主阶级的残酷的经济剥削和*压迫,以至发动规模巨大的农民起义和农民战争,但是他们从未设想用一种新的社会制度去代替封建制度。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每一次大规模农民战争之后,“封建的经济关系和封建的*制度,基本上依然继续下来”。由此可知,反对封建制度并不是农民战争的任务。提出这条标准的同志,显然是把资产阶级革命的任务硬加在农民的肩上了。所以,以反对封建制度作为判断义和团运动是否具有反封建性质的标准,是毫无道理的。
其二,是以改变生产方式为判断义和团运动是否具有反封建性质的标准。如说“革命,是指改变生产方式”,“义和团起义既不改变生产方式”,“这又怎能称得上革命呢?因此,义和团运动只是一次反帝爱国运动。”义和团运动是否可称为“革命”,本来不是这里需要讨论的问题。问题是,上述引文中的“革命”一词,实际上是“反封建”的同义语。如果将这几句话的意思用三段论式表示出来,便成了下面的样子:大前提——反封建是改变生产方式;小前提——义和团运动不改变生产方式;结论——所以,义和团运动不反封建。换掉含义模糊的“革命”一词,而代之以论者本意的“反封建”,这个三段论式的破绽便露出来了:大前提不具有自明性。农民并不是新的阶级力量,并不是新的生产力和新的生产关系的代表,怎么能规定农民战争的任务是改变生产方式呢?这还是把资产阶级革命的任务硬加在农民的肩上了。大前提既然不真实,结论自然就不正确了。所以,以改变生产方式为判断义和团运动是否具有反封建性质的标准,也是没有根据的。
其三,是以变革封建政权为判断义和团运动是否具有反封建性质的标准。如说:“变革封建地主阶级政权的问题,没有提到义和团的日程上。”这话本身并不错。确实,义和团没有、也不会去“变革封建地主阶级政权”。难道这能成为判断义和团不反封建的根据吗?当然不能。从历史上看,任何一次农民起义和农民战争,最后都不能不归于失败,“总是在革命中和革命后被地主和贵族利用了去,当作他们改朝换代的工具”。即使起义的农民建立了政权,也只能转化为封建地主阶级政权,而不可能去“变革”什么“封建地主阶级政权”。“变革封建地主阶级政权”是资产阶级革命的任务,又怎么能让义和团运动去完成呢?可见,以变革封建政权为判断义和团运动是否具有反封建性质的标准,更是说不通的。
提出上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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