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校勘記》卷六三:“史之義不得不司過宰之義不得不徹膳不徹膳則死,《御覽》(八百四十八,4/3793)作‘史之義,不得不書過,不書則死之;宰之義,不得膳(‘膳’上脫‘不徹’二字),不徹則死之。’”[54]今按,《唐會要》卷六七“左春坊”亦作“太子既冠成人,免於保傅之嚴,則有司過之史,虧膳之宰。史之義,不得不書過,不書則死之;宰之義,不得不徹膳,不徹則死之。”當從《御覽》,《舊唐書》誤奪“不書過,不書則死之”數字,且“不得不司過”之“司”,亦應作“書”,疑涉上文“則有司過之史”而誤。
56. 卷一八九下《郭山惲傳》,15/4970-4971
時中宗數引近臣及修文學士,與之宴集,嘗令各效伎藝,以爲笑樂……山惲獨奏曰:“臣無所解,請誦古詩兩篇。”帝從之,於是誦《鹿鳴》、《蟋蟀》之詩。奏未畢,中書令李嶠以其詞有“好樂無荒”之語,頗涉規諷,怒爲忤旨,遽止之。
《舊唐書校勘記》卷六三:“怒爲忤旨,聞、沈本‘怒’作‘恐’,是。《冊府》(五百二十三)‘恐’下無‘爲’字。孔平仲《續世說》同。”今按,《御覽》卷六一六(3/2769)正作“恐爲忤旨”,《校勘記》援及《續世說》,而失引《御覽》,殊爲未當。
57. 卷一九○中《元萬頃傳》,15/5010
乾封中,從英國公李勣征高麗……別帥馮本以水軍援裨將郭待封,船破失期。待封欲作書與勣,恐高麗知其救兵不至,乘危迫之,乃作離合詩贈勣。
《舊唐書校勘記》卷六三:“乃作離合詩,《冊府》(七百二十二)作‘乃令萬頃作離合詩’,《御覽》(五百八十六,3/2641)同。”今按,《新唐書》卷二○一《元萬頃傳》正作“萬頃爲作離合詩贈勣”,《舊唐書》“乃”下當奪“令萬頃”三字。
58. 卷一九○中《席豫傳》,15/5036
入爲吏部侍郎,玄宗謂之曰:“卿以前爲考功,職事修舉,故有此授。”
《舊唐書校勘記》卷六三:“卿以,《冊府》(六百三十八)‘卿以’作‘以卿’。‘職事修舉’作‘職事平允’。”今按,《御覽》卷二一五(2/1024)正作“以卿前爲考功,職事平允,故有此授。”可證《冊府》不誤,《校勘記》失引。
59. 卷一九六上《吐蕃傳》,16/5219-5220
用刑嚴峻,小罪剜眼鼻,或皮鞭鞭之,但隨喜怒而無常科。
《舊唐書校勘記》卷六五:“小罪剜眼鼻”,《御覽》(七百九十八,4/3543)‘鼻’作‘劓’,下仍有‘刖’字。”今按,《新唐書》卷二一六上《吐蕃傳》正作“其刑,雖小罪必抉目,或刖、劓”,與《御覽》契合。《舊唐書》“鼻”當爲“劓”之訛文,下奪“刖”字。
60. 卷一九六上《吐蕃傳》,16/5227
四年正月,制曰:“……金城公主,朕之少女,豈不鍾念,但爲人父母,志息黎元,若允乃誠祈,更敦和好,則邊土甯晏,兵役服息……”
《舊唐書校勘記》卷六五:“兵役服息,《冊府》(九百七十九)‘服’作‘休’。”今按,《御覽》卷七九八(4/3544)、《唐大詔令集》卷四二《金城公主降吐蕃制》等俱作“兵役休息”。《舊唐書》“服”爲“休”之誤字。
61. 卷一九八《高昌傳》,16/5296
先是,其國童謠云:“高昌兵馬如霜雪,漢家兵馬如日月。日月照霜雪,廻手自消滅。”
《舊唐書校勘記》卷六六:“廻手自消滅,《冊府》(一千)同,沈本已改作‘首’。”今按,《御覽》卷七九四(4/3525)、《唐會要》卷九五“高昌”俱作“廻首自消滅”。當從《御覽》,《舊唐書》涉音近而誤“首”爲“手”,沈本所改是。
62. 卷一九七《東女國傳》,16/5278
其俗每至十月,令巫者齎楮詣山中,散糟麥於空,大咒呼鳥。俄而有鳥如雞,飛入巫者之懷,因剖腹而視之,每有一穀,來歲必登,若有霜雪,必多災異。其俗信之,名爲鳥卜。
《舊唐書校勘記》卷六六:“齎楮詣山中,《冊府》(九百六十二)‘楮’作‘殽’,《寰宇記》‘殽’上有‘酒’,《唐會要》(九九)同。”今按,《御覽》卷七九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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