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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清初明史馆馆臣的史学思想

时间:2009-7-24 13:46:02  来源:不详
:“吾窃怪今之学者,其下者既溺志于诗文,而不知经济为何事;其稍知振拔者则以古文为极轨,而未尝以天下为念;其为圣贤之子者又往往疏于经世,意以为粗迹而不欲为。于是学术与经济遂判然分为两途,而天下始无真儒矣,而天下始无善治矣。”这就是说,学术一旦与现实社会相脱离,就算不上真正的学问,国家也就得不到真正的治理。所以,他为自己立下了这样的志向:“吾窃不自揆,常欲讲求经世之学。吾非敢自谓能此者,特以吾子之才志可与语此,故不惮冒天下之讥而为是言。愿辍古文之学而专意从事于此,使古今之典章法制灿然于胸中,而经纬条贯实可建万世之长策,他日用则为帝王师,不用则著书名山,为后世法,始为儒者之实学,而吾亦俯仰于天地之间而无愧矣。”[⑤2]这就是说,他敢于“冒天下之大讥”,罢辍繁琐考据之学,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经世致用的实学研究中去。康熙十八年开明史馆,万斯同秉父师之教,以布衣参史局,不署衔,不受俸,唯一的目的就在于要亲手纂成一代之史,以达到传之万世的经世作用。可见,他是具有多么高的历史责任感。他最后完成的《明史稿》五百卷,便是其经世致用思想的结晶。
    值得注意的是,作为史馆总裁的徐乾学,对史学的这种经世功用也有足够的认识。他以顾炎武为师,认为史学与经学一样,“同为载道之编”,“足以范围造化之机,囊括宇宙之事”,“其笔削大典,征信千古,所关甚巨”。他称赞范祖禹《鉴》是一面历史的镜子,从中可知得失,考兴替;更赞扬司马光《资治通鉴》“实敷政之要枢”。如今《明史》之修,同样可以起到“扬善惩恶”,“垂万世之炯戒”,“取信于将来”,“传之于后代”的作用。[①4]
明史馆诸史臣们的这些见解,继承了古代史学经世致用的优良传统,更推动了明末清初史学新思潮的形成,对《明史》的编修则具有直接的指导意义。诸位史官所以能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明史》编修之中去,就是因为他们把修史作为实现自己经世致用理想的一项事业来对待。

二、“秉笔欲直,持论欲平”,提出“天下之公书”、“万世之信史”的要求

要使史书达到明著法戒、垂训方来的经世作用,就必须首先端正著史态度,尊重历史事实,做到客观公正,不能有所曲笔,这是经常为古代进步史家所强调的,而明史馆史臣们对此尤为重视,这是有其深刻用意的。当时的情势是:在清朝编修曾是其对敌面的明朝史,对于明朝的君臣事迹,尤其是明末抗清英雄的事迹,究竟应该如何对待,是犯于忌讳,曲加隐饰,还是尊重历史,如实记载?这是摆在明史馆每位史官面前的一个十分棘手的难题,对每一位史官来说,都是一次考验。
曾在史馆参修《明史》七年之久的毛奇龄,率先提出“捏造非史也”的口号。在递给总裁的札子中,他说:“捏造之不可也,捏造则何不可造也。捏造非史也。……夫煌煌信史,而但取文饰,曰生色,真不解也。”又指出“千秋信史,所贵核实,故曰不遗善,不讳恶。又曰劝善惩恶,比之赏罚。”一切“依违姑且调停之说,其于史学皆有害”。[②4]
朱彝尊的言论也相当激进,在写给总裁的几封信中,反复强调“国史者,公天下之书也,使有一毫私意梗避其间,非信史矣”。“国史,天下之至公,不得以一毫私意梗避其间者也”。又说:“史当取信百世,讵可以无为有?”[③4]与毛奇龄的“捏造非史”论相呼应。他更对那种是非不公、毁誉任情,特别是以伪乱真、借史以泄私忿的恶劣作风提出尖锐的批评:“毁誉者,天下之公,未可以一人之是非,偏听而附和之也。”“孔子之作《春秋》,拨乱世反诸正,其好恶一出乎平而已,非若后世史臣有所激于中,借史以泄其忿也。”[④3]朱彝尊还着重指出,门户之见是造成史书是非不公的原因之一。所谓“执门户以论人,是非之不公,其弊有不可胜道者已”。他主张“作史者,当就一人立朝行己之初终本末,定其是非,别其白黑,不可先存门户于胸中,而以同异分邪正贤不肖也”。并自言:“非不知是言出,必有唾其面者,然而,国史,天下之至公,不得以一毫私意梗避其间者也。区区之诚,以南董望阁下冀裁择焉。”[⑤3]可见,他是要以南史董孤的直笔精神,去维护国史的“信史”地位,与一切是非不公的做法作斗争。
汤斌也认为,史家必才备三长,而尤为重要的是“克己无我,幽明不愧”的直笔精神。他反对那种隐讳曲笔的做法,批评明代实录“操笔者多忌功争名之辈”,故“事多忌讳,不可尽信”。他更向清廷坦率指出,皇上统治“亦有未达天心,徒抱片节”之处,并希望皇上“以万世之心为心,焕发纶音,概从宽宥,俾史臣纂修,俱免瞻顾”,也就是放手让史官直于修史,没有顾忌[①5]。在《敬陈史法疏》的最后,他说:“臣在史言史,不识忌讳。”其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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