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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学术研究若干领域的新进展及其述评(之一)

时间:2009-7-24 13:46:58  来源:不详

 有一代学术发展呈现出大开大合的格局,相关的学术文化史也一直是学人们不断探索和重新认识的领域。近年来清代学术文化的研究更是取得了较大的进展,学者们不囿成说,锐意创新,不断转换视域,取得了一系列新的突破。

        一、“乾嘉新义理学”的探讨

    在传统的观念中,清代思想界,尤其是乾嘉时期的思想界可谓是乏善可陈。梁启超在《清代学术概论》中即确说:“吾常言:‘清代学派之运动’,乃‘研究的运动’,非‘主义的运动’”。(注: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43页。) 新儒家的代表人物牟宗三先生在其名著《中国哲学十九讲》中,更是以非常沉痛的口气说:“我们这个课程只讲到这里。明亡以后,经过乾嘉年间,一直到民国以来的思潮,处处令人丧气,因为中国哲学早已消失了。”(注: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423页。) 侯外庐著《中国思想通史》第五卷在谈到戴震时说:戴震之哲学,“在当时除了章学诚了解外,并未成为支配的学说,没有起着社会影响。”(注:侯外庐:《中国思想通史》,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五卷,第462页。) 朱维铮先生1999年也撰文称乾嘉时期的思想界“沉闷之极”。(注:朱维铮:《清学史:学者与思想家》,光明日报1999年3月26日。) 近年来,清代学术研究在“乾嘉有考据无思想”这一传统定论上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其成绩主要体现在“乾嘉新义理学”概念的提出及其研究上。
    “乾嘉新义理学”的研究,是在“戴氏之义理”的研究上展开。所谓“戴氏之义理”,正如焦循所说:“非讲学家西铭、太极之义理。”(注:焦循:《雕菰集》卷七《申戴》。) 台湾学者张寿安女士概括其最有建树的指向有三:“一,重视人情人欲之满足,理不可忤逆情欲;二,建立客观性的理,理在具体事物中,天理并非‘如有物焉得于天而具于心’,而是必须用人的心‘智’去审察剖析才能得知;因此,不断学习知识以增进人的识断能力,就构成了戴氏义理学的第三要点:重学主智。”(注:张寿安:《以礼代理——凌廷堪与清中叶儒学思想的转变》,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所1994年版,第28页。) 然而,在传统学术史论中,“戴氏之义理”只不过是空谷绝响,和者甚寡,乾嘉学术在整体上仍然被描绘成章学诚所形容的“有如桑蚕食叶而不能抽丝”,或如梁启超所批评的,一如“化石”。
    随着视野的转换和研究的深入,20世纪70年代中期,台湾学者率先在乾嘉学术研究上提出突破性的创见。余英时提出“基调转换”概念,批评“好像汉学完全不表现出任何思想性(义理)”的偏见,指出:“尽管清儒自觉地排斥人的‘义理’,然而他们之所以从事于经典考证,以及他们之所以排斥宋儒的‘义理’,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受到儒学内部一种新的义理要求的支配。”(注:余英时:《论戴震与章学诚》,北京:三联书店2000年版,自序第3页、7页、349页、67页。) 他还深入地剖析到:“如果我们坚持以‘心性之学’为衡量儒学的标准,那么不但在清代两百多年间儒学已经僵化,即从、汉到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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