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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世纪高丽僧人惠勤行迹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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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48:3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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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日,示寂于天屠山之寂灭庵。荼毗既有日,梦于其徒海旵曰:尔何弃设利不收?旵即惊起,告其徒,奔往荼毗之所,得舍利无算,光甚明莹。山中诸衲竟集来礼,顶戴感慕,叹未曾有。上闻而异之,追谥曰正智国师”41。 觉宏和玗野云“上人”、云雪岳“上人”等,也是慧勤的“侍者”、“嗣人”。而中者,还是收拾其师“舍利”并筑藏塔的亲近弟子。《耘谷录》卷2《送云游子觉宏游江浙》:“幽谷宏师,明信人也。自齠齕染削学道,游诸名山。业既就,参预江月轩懒翁之门为弟子职,每次丛林间为徒众所推。再经藏主之任,视经得般若之义,谈论悦三观之理。一日辞众人于金刚山,木食涧饮,昼夜服习,有佛处急回头,无佛处不着脚,歌咏道趣,修而行之者十有馀年矣”42。《阳村集》卷15《赠玗野云上人后序》、《送云雪岳上人序》:“今有玗野云者,嬾翁侍者也。其侍翁久而谨,翁甚爱之。及翁示寂,荼毗得舍利,置浮图,勒碑以记。凡翁之后事,无不为之”。“嬾翁之嗣云雪岳自山来京师,示予曰:吾事吾师二十年之久,犹不得其道之仿佛。今也失吾师,内而求之心,外而求之名,将以质之四方之先觉。欲待缙绅之言以为行远之资,自吾祝髪,足迹未尝入城市,何从知缙绅哉”43!除外,尚有一位拟将长期“从游”、而缘慧勤辞世未能如愿者。李崇仁《陶隐集》卷4《送思庵游方序》:“思庵,鸡林士族也。年十二,投神印宗剃发。学既进,中僧选,历住诸伽蓝。一旦去而从懒翁游,久之似有得也。将有以质之翁,而翁逝矣”44。 注释: 34 页422、423。 35 页328上、下、329上、330下。 36 页38下。 37 页175下、176上、下、177上。 38 车天辂《五山说林草稿》,汉城,庆熙大学校出版社《大东野乘》缩小影印本,页164下、165上:“太祖(李成桂)生于永兴外祖家,即今濬源殿是也。桓祖之丧,太祖在咸兴,欲得福地而葬之,未遇卜兆之人。二僧者驻锡于道左。太祖下马跪请之甚诚。二人遂许,与俱归。太祖舍之静处,礼接之款情留。二人遂与太祖如其山,植杖而语之曰:第一穴王侯之兆,第二穴将相之宅,择于二者。太祖曰:愿就其第一。长者曰:无乃过乎?太祖曰:凡人问事欲卜上,反得其下,是以云耳。二人者笑曰:惟息。遂不顾而去。长者懒翁(慧勤)长老,少者无学(自超)上人也”。 39 页207下。又,《阳村集》卷17《达空首坐问答法语序》,页183上、下:“山门之老有曰达空,号本寂。初事指空,后参诸方。道行高峻,操止益坚。自独栖山中,人迹罕至,潜光匿影,不使外物乱其志。积十馀载,恍若有得,就质于龙门藏公。又积十载,始谒嬾翁于洪川,举一转话,翁乃可之。又积十馀载,所造益深”。 40 汉城,民族文化推进会《韩国文集丛刊》标点影印本,页8下、9上。 41 页335上、334下。 42 页150上。 43 页165上、166上。 44 汉城,民族文化推进会《韩国文集丛刊》标点影印本,页601下。 五 金煐泰《韩国佛教史概说》3《高丽时代的佛教》:“太古(普愚)和懒翁是世上少有的巨僧;但国运下滑,政教混乱,他们的法化亦未能左右时代的趋势。继他们之后,高德禅匠辈出,但不久国运已到尽头,所以他们中很多人已过渡到朝鲜时代”45。不知为什么,作者没有继续探讨之所以在高丽末年出现象普愚、慧勤这样禅宗“巨僧”的原因。无独有偶,与慧勤一样,普愚也是一位在中国留学拜师、并得到传授承认的高僧。《太古和尚集》卷下维昌《普愚行状》:“国师利雄尊者讳普愚,始名普虚,号太古,姓洪,洪州人”。“年甫十三,投桧岩广智禅师剃发”。“己卯(后至元五年)春,往逍遥山白云庵。有唐僧无极航海而至,一日与师傅话,肃然心服,曰:南朝有临济宗正脉不断,可往印正。师闻而悦之。丙戌春,入燕都,寓大观寺,道答闻于天子”。“丁亥(至正七年)四月,闻三源盛禅师在南巢,往则逝矣。时方七月,师拂衣向湖州霞雾山,到天湖庵,果见所谓石屋和尚,烟霞道貌峻峻如也。明日,诣方丈,通所证,且献《太古庵歌》。屋微关云:佛法东矣。遂以袈裟表信之”。“丙申三月初六日,敕请开堂于奉恩寺。先是,闻于天子,赐杂色段疋袈裟三百事”。“寿八十二,腊六十九。癸亥(洪武十六年)正月十二日也。上益敬重,谥曰圆证”46。 说来蹊跷,慧勤、普愚二个同时代的“巨僧”,也由于另一禅僧的“游学”中国,从而形成了彼此“传授”的联结。慧勤曾从对于指空,普愚则尝就听于石屋。《韩国金石全文中世上》544郑道传《杨根舍那寺圆证国师石钟铭》:“高丽国师利雄尊者(普愚)生杨根郡大元里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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