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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齐民要术》若干问题的再探讨

时间:2009-7-24 13:50:08  来源:不详
昷+瓜]”字下注“音温”,《荏蓼篇》注文“菹”字下注“音粗”等。后者有些是释正文的字义,如:《耕田篇》“棋”字下注“漫掩也”;《水稻篇》“薅”字下注“拔草曰薅”;《作酢法篇》“酢”字下注“今醋也”;《菹绿篇》“瀹”字下注“煮也”等。另有些是随正文所引古书原文而附人的原注,如:引《周礼》或《礼记》则附郑玄注;引《孟子》则附赵岐注;引《吕氏春秋》或《淮南子》则附高诱注;引《汉书》则附颜师古注等。

(2)第二类型属于校仇性质,专校勘文字。其中,或校勘正文,如:《养牛马驴骡篇》“挟”字下注“一作扶”;《菹藏生菜法篇》“荇”字下注“或作善”;《五谷果蓏菜茹非中国物产者篇》“英”字下注“一本作莫”,“冷”字下注“一本作灵”,“编”字下注“一本作徧”等。也有校勘注文的,如:《种桃柰篇》注文“零叠”二字下注“一作摘取”;《作酱法篇》注文“鉎缬”二字下注“一本作生缩”等。

(3)第三类型是补足或引伸或具体证明正文意思,如:《耕田篇》“初耕欲深,转地欲浅”句下注:“耕不深,地不熟;转不浅,动生土也”。《收种篇》“拟明年种子”句下注:“耧耩*[禾+奄]种,一斗可种一亩,量家田所须种子多少而种之”。《种谷篇》“纵横杷而劳之”句下注:“杷法令人坐上,数以手断去草,草塞齿则伤苗。如此令地熟软易锄省力,中锋止”。《黍穄篇》“刈穄欲早,刈黍欲晚”句下注:“穄晚多零落,黍早米不成。谚曰:‘穄青喉,黍折头”’。《大豆篇》述播种的“上时”句下注:“一亩用子八升”,“中时”句下注:“用于一斗”, “下时”句下注:“用子一斗二升”。《种蒜篇》“逾于凡蒜矣”句下注:“……并州豌豆度井陉以东,山东谷子人壶关上党,苗而无实,皆余目所亲见,非信传疑”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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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胡立初《<齐民要术>引用书目考证》。

些注文与正文关系密切,彼此相呼应、相发明。注文大都是实际经验,是较具体化的阐述。此外,别有冠于每篇正文前的注文,多数是“采捃经传”,补足正文所未及,或者属于解题性质,或者还附有注者按语。

(4)第四类型是正文仅列标题,其说明语全部以双行小字即注文形式表达。如:《种瓜篇》正文有“治瓜笼法”标题,《种枣篇》正文有“种软枣法”标题,《种梅杏篇》正文有“作白梅法”、“作乌梅法”、“《食经》曰蜀中藏梅法”、“作杏李耖法”、“作乌梅欲令不蠹法”等标题,其下都没有任何正文而只有注文。这类型情况在本书下半部比较多。 

上述四种类型注文,在本书篇幅中,为量最多的是第三类,次是第四类,次是第一类,较少的是第二类。通过初步分析,不难设想,这些不同类型的注文,显然非出自一手。其中:
(1)第一类型注文,决不是本书著者自作,原因是:揆以一般著述习惯,极少自为文而自训诂的事实。何况著者明言要求“寻览差易”、“晓示家童”,“不尚浮辞”(自序)。更不会故用当时不通俗的僻奧字句而另为训诂。今书中不但有训诂,且为数相当多,特别是字音方面,有注反切的,有注直音的,不少是著者当时流行的方言和当时农耕上习语。可以推知,这是后人重视其书,才这样做的。又,这类型注文,有些还援引到后魏以后的唐代人颜师古(公元581—645)说,更可证明非著者自作了。但究竟谁作呢?《文献通考.经籍考》曾引及李巽岩(焘)所作《孙氏齐民要术音义解释序》,称:“此书……奇字错见,往往艰读。今运使秘函孙公,为之音义解释略备”,则这些“音义解释”,可能就是孙氏所作。有人怀疑,李焘序言所指这个孙氏,很可能与李焘(1115—一1184)彼此大致同时,而今本这一类型注文,前于李氏逾百年的“崇文院本”早已有之。因而认为必非孙氏所注(《<齐民要术>引用书目考证》)。看来,似有一定理由。今考:后世既别无孙氏注本流传,又未闻前此另有人为本书作“音义解释”,则本书这一类型注文的注音,又似非孙氏莫属。实则这一孙氏,其时代远比李焘早。当崇文院本付刻前,这部分“音义解释”就已写成。是时他正任利州转运使秘丞,在天禧(1017—1021)年初或稍前,把所写的注本呈交当时利州转运使——的上司李防。至天禧四年,李氏因奏请“诏馆阁校勘镂本” (《玉海》)。从而馆阁诸臣就节采了或全采了孙氏注文,于“天圣(1023—1031)中”刊出颁行(本书葛祐之序)。这就是崇文院本以至后来各版本有这一类型注文的来源。这里问题是:为什么这次“镂本”后,历时这么久,李焘才为之作序呢?不妨这样设想:由于“馆阁”当时“镂本”,不题注者姓名。但孙氏本人另藏有原稿在家,或后来孙氏还有所修正补充,经过若干年,他的子孙为了表彰“先德”,将最后定稿托请李焘作序。序中所称“运使”,当就是指“利州路转运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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