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科学,也是关于现在的科学⑧。布罗代尔也多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① 姚蒙:《法国当代史学主流——从年鉴派到新史学》,第53页。
② 布洛克:《历史学家的技艺》,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2年版,第39页。
③ 勒高夫:《新史学》,见蔡少卿主编:《再现过去:社会史的理论视野》,浙江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94页:
④ 勒高夫:《新史学》,见蔡少卿主编:《再现过去:社会史的理沦视野》,第114页。
⑤ 弗雷德里克·H.巴特尔:《社会学与环境问题:人类生态学发展的曲折道路》,《国际社会科学杂志》第4卷,1987年第3期,第13页。
⑥ 保罗·利科:《法国史学对史学理论的贡献》,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2年版,第37页。
⑦ 姚蒙:(法国当代史学主流——从年鉴派到新史学),第46页。
⑧ 保罗·利科:《法国史学对史学理论的贡献》,第37页。
重申费弗尔的观点,认为现实和过去应该互为说明①。尽管历史学家对于历史认识的目的的长期争论不休,但越来越多的学者都在走历史研究与现实相结合的道路,他们承认,研究历史绝不是为了要将历史当作一种文化装饰品以附庸风雅,而是要将它作为了解社会的有力工具。只有在求真的基础上为现实需要服务,历史研究才有意义和前途。历史研究和现实的结合,有利于发挥历史学的社会功能,它也说明人对过去的认识深度受当前现实条件的制约,这也正是克罗齐“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著名命题的要义之一。环境史学之兴起,受到了现实社会因素的推动。而研究环境史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让人们理解当前人类面临的生态困境。
年鉴学派对环境史学的启示还在于对结构因素的重视。布罗代尔在《历史学和社会科学——长时段》一文中说:“史学不仅能够分离出结构,而且它所首先感到兴趣的也正是这一任务”,在史学家眼里,一个结构也许是一种组合,一个建筑体,但更是一种现实,时间对这种现实的磨损很小,对它的推动也非常缓慢。某些长期生存的结构成为世代相传的稳定因素:“这些结构在历史中到处可见,它们阻碍着历史因而也支配着历史的进程。”他同时提到,“结构并不仅仅是一个由一系列因素组成的协调一致的整体,在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