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达了的,并且以商品交换为媒介的分业,是以城市与农村的分离为基础。我们可以说,社会的全部经济史,是总括于这种对立约运动之中[2]。
《家族、私有财产及国家的起源》也说,文明使一切己确立的分业加强而增剧.尤其是更激成了城市与农村的对立。这里,或者如古代,城市握有农村的经济支配,或者反之,有如中世纪,农村握有城市的经济支配。
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里说:“大体说来,亚细亚的、古典的、封建的及近代资产阶级的诸生产方式,可区别为社会经济构成之累进的诸时代。”或者象在《导论》里倒转过来说:“这样,资产阶级经济学,在自我批判……开始以后,才达到对封建的、古典的及东方社会之理解。”
然而,《资本论》把亚细亚的生产方式和古典的生产方式,明显地在一个题目下面放在同等的序列,在古亚细亚的、古希腊罗马的等等生产方式内,生产物到商品的转化过程,从而,人的商品生产者资格,只起着次要的作用。[3]
这样,对亚细亚的和古典的生产方式,都是用一个特征把它们放在一个共同的范畴里,把两种观念放在同一的“古代”范围里面。这引起我们严重的注意。并且,这也可以使我们明白;上面马克思的遗稿的序列何以能够把亚细亚生产方式移置在古典的行生产方式之后。
最明显的问题,是《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的各种生产方式没有一种是阶级社会之前的东西,因为《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说它们是对抗形态,成为历史的“序幕”。至于社会主义社会却是历史“序幕”以后的社会。这样看来,哥德斯的“假设论”实在是断章取义。但是这里有一个严重的问题:亚细亚生产方式是不是“过渡期”,象雷哈德和旱川二郎所说的呢?如果是过渡期,为什么马克思在他的著作里可以掉换古典的和亚细亚的前后的位置呢?如果象他们所说,亚细亚的生产方式不是社会的经济构成,为什么又有区别时代和指明时代的特别阶段,象上面引文所讲的呢?
只就形式上来看,这也是讲不通的理论吧!下面,我们更要就内容上来研究一下所谓过渡、所谓氏族公社的解体过程。
在马克思、恩格斯著作里过渡期的农村公社的存在,是历史上一般的规律,这里有着氏族解体过程的二元性,一方面表现在私人占有土地和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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