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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宦官权势的削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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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1:19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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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陛下圣虑及此,社稷之幸![6] 靖康之祸是一场宦官之祸,这个说法虽然并不确切,可是南宋的士大夫普遍这样认为。他们一再上奏劝告宋高宗,宰相赵鼎讲得比较简要: 政(和)、宣(和)之祸,流毒至今,不可不戒![7] 给事中兼侍读胡安国说得比较具体: 崇宁以来,奄寺得志,用王承休故事而建节旄,用李辅国故事而封王爵,用田令孜故事而主兵权,用龚澄枢故事而为师傅。[8] 王承休是前蜀的内侍,居然官至天雄军节度使;龚澄枢是南汉的宦官,竟累官内太师。宋高宗曾陷身金营,并险此被金军俘获,随同其父兄北上。他不用劝告,一即位便表示: 朕将规复旧章,不以手笔废朝典,不以内侍典兵权。[9] 宋高宗听说“士大夫有阴结内侍者”,立刻“既骇且怒,以谓此风浸不可长。”[10]他在建炎元年(1127)十月,下诏规定: 今后两省使臣不许与统制官、将官等私接见,往来同出入。如违,追官勒停,编管远恶州郡。[11] 这类规定如果严格加以执行,在南宋人看来,“尤足以惩崇(宁、大)观之积弊,而去靖康之乱根也。”[12]可惜并未及时兑现,以致当时人叹息: 建炎以来,此徒复炽。[13] 苗刘之变固然是一次兵变,但由宦官跋扈所激成。内侍康履、蓝珪曾任康王府都监,并主管机宜文字,与宋高宗的关系相当特殊。他们“以藩邸旧恩用事,颇勿诸将。”[14]特别是康履,“有轻外朝心”,“尤妄作威作福”,对武将大耍威风,甚至“踞坐洗足,立诸将于左右。”苗傅、刘正彦对此愤愤不平,他发动兵变理由便是: 陛下信任中官,凡中官所主者皆得美官。[15] 苗、刘公然称兵作乱,强迫宋高宗退位,逼迫孟皇后垂帘,拥立年仅3岁的皇子为皇帝,改元明受。苗刘之变因而又称明受之变。靖康之祸,宋高宗虽然受惊,可是毕竟幸免于难;明受之变,时间尽管短暂,然而宋高宗身罹其祸。无怪乎兵变平定后,宋高宗刚复辟便在建炎三年四月下诏: 自崇宁以来,内侍用事,循习至今,理宜痛革。 并强调: 自今内侍不许与主管兵官交通、假贷、馈遗、借役禁军、非所管职务擅行移文取索、贴占屋宇、乞提领外朝官职事、干预朝政。外朝非亲戚亦不得往还。如违,并行军法。[16] 此后,大臣们一旦发现宋高宗放纵宦官,立即直言极谏: 明受之变,起于内侍。覆车之辙,不可不戒![17] 整个南宋时期,一提起靖康之祸与明受之变,统治者真可谓谈虎色变。这两大事件到淳熙年间早已成为历史陈迹,吏部侍郎李椿仍喟然长叹: 汉唐勿论,靖康、明受之祸未远! 宋孝宗“闻靖康、明受语”,马上回答道: 幼亦闻此。 他心有余悸,“蹙頞久之”。[18]总之,对于南宋统治者来说,削弱宦官权势既有必要,又有可能。 二、前后两省合而为一 绍兴七年(1137)十一月,宋高宗亲自下令,将违法宦官李絪因押赴浔州(治今广西桂平)编管。宰相赵鼎当面奉承: 陛下于近习,不少假贷如此! 宋高宗不免自鸣得意: 小事便须绳治,无使滋长。 赵鼎继续吹捧: 如此必不至如童贯之典兵、梁师成之预政。 宋高宗又加以引申: 童贯、梁师成岂是一日至此?要在不可假以事权耳![19] 类似的话,宋高宗说得不算少。他一再向大臣表白: 朕宫中小黄门数十辈,备扫除、趋走而已。近上者亦有数,未尝假以权也。 朕今在宫中,都知、押班、御药素号最亲密者,非时未尝见,见未尝不正色。[20] 此外,诸如“此曹何足惜”、“何尝假借此曹” [21]之类,不胜其举。《宋史》卷166《职官志六·入内内侍省》称: 中兴以来,深惩内侍用事之弊。 对宋高宗及其后继者防止宦官专权,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这些说法无疑言过其实,不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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