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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直道研究与直道遗迹的历史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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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5:4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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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地做好相关路段的考古学对比分析,找出二者之间在道路规制和修筑方式上的异同,才有助于最终解决直道的走向问题。
[1]《史记》(北京,中华书局,1959)卷一一○《匈奴列传》(页2885~2886)记述修筑直道一事,是将铺设直道与修建万里长城并列,明确显现出直道的修筑,与秦北方边防体系的建设,具有直接关联。 [2]史念海《秦始皇直道遗迹的探索》,原刊《陕西师大学报》1975年第3期,此据作者文集《河山集》四集(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页435~453。 [3]中国历史地图集编辑组编辑《中国历史地图集》(上海,中华地图学社,1975)第二册《秦关中诸郡图》,页5~6。又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1982)第二册《秦关中诸郡图》,页5~6。 [4]《光明日报》1984年8月19日第2版《为摸清秦代另一巨大的国防工程故迹,画家靳之林徒步三千里考察秦始皇直道》。 [5]王开《秦直道新探》,刊《西北史地》1987年第2期,页11~21。贺清海、王开《毛乌素沙漠中秦汉“直道”遗迹探寻》,《西北史地》1988年第2期,页73~76。《人民日报》(海外版)1988年6月24日《陕北发现秦直道遗迹》。 [6]王北辰《古桥门与秦直道考》,原刊《北京大学学报》1988年第1期,此据作者文集《王北辰西北历史地理论文集》(北京,学苑出版社,2000),页101~116。 [7]孙相武《秦直道调查记》,刊《文博》1988年第4期,页15~20。 [8]史念海《直道和甘泉宫遗迹质疑》,原刊《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88年第3辑,此据作者文集《河山集》四集,页455~499;又史念海《与王北辰论古桥门与秦直道书》,《再与王北辰论古桥门与秦直道书》,俱原刊《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89年第4辑,此据作者文集《河山集》四集,页500~515,页516~520。 [9]吕卓民《秦直道歧义辨析》,刊《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0年第1辑,页89~105。 [10]张在明主编《中国文物地图集》之《陕西分册》(西安,西安地图出版社,1998)上册《陕西省古道路、桥梁遗存图》,页74~75。 [11]《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页256。 [12]《史记》卷一五《六国年表》,页758。 [13]《史记》卷八八《蒙恬列传》,页2566~2567。 [14]《史记》卷一一○《匈奴列传》,页2886。 [15]《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页264~265。 [16]《史记》卷八八《蒙恬列传》,页2570。 [17]别详拙稿《张家山汉简所示汉初西北隅边境解析——附论秦昭襄王长城北端的走向与九原、云中两郡的战略地位》,拟刊于《历史研究》2006年第1期。 [18]《史记》卷八七《李斯列传》,页2553。案此点参考了王子今在鄂尔多斯东胜“秦直道与草原文化研讨会”(2005年7月27日至30日)上提交的论文《秦直道的历史文化关照》。 [19]《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2)卷二八下《地理志》下,页1619。案《汉书·地理志》记西汉五原郡乃“秦九原郡,武帝元朔二年更名”。又秦汉郡名往往与郡治所在县相同,如九原郡的邻郡云中郡,治所即设在云中县,据此推测,汉五原郡治九原县,应是由秦朝沿袭而来,即秦九原郡治九原县。 [20]周晓陆、陆东之《秦封泥集》(西安,三秦出版社,2000),页278。 [21]今本《三辅黄图》(北京,中华书局,2005,何清谷《三辅黄图校释》本)卷二,页138。 [22]宋敏求《长安志》(北京,中华书局,1990,《宋元方志丛刊》本影印清毕沅刻本)卷四“宫室”二,页93。另外,《史记》卷七九《范睢蔡泽列传·正义》引《关中记》(页2409),说法也比较接近。 [23]《元和郡县志》(北京,中华书局,1983)卷一,京兆府云阳县,页10。 [24]今本《三辅黄图》卷二,页143。 [25]如今本《三辅黄图》卷六,页376。 [26]《史记》卷一一○《匈奴列传·集解》引《汉书音义》,页2909。 [27]《汉书》卷二五下《郊祀志》下唐颜师古注,页1263。 [28]《史记》卷一一○《匈奴列传·正义》引《括地志》,页2902。 [29]《元和郡县志》卷一,京兆府云阳县,页12。 [30]《雍录》(北京,中华书局,2002)卷二“甘泉宫”条,页42~43。 [31]史念海《秦始皇直道遗迹的探索》,据作者文集《河山集》四集,页438。何清谷《三辅黄图校释》(北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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