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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朝国号考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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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5:4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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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后来王弘力先生又将《应历碑》第1行的三个字释为“大契丹国”,[44]也只是一己之见,无法得到验证。所以在目前情况下,暂时还不能引用契丹大字的材料来讨论辽朝国号。[45] 自70年代中期以来,契丹小字的释读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这就使得我们可以把契丹小字的石刻材料当作一种比较可信的史料来看待。 “辽”在契丹小字中作 ,它是一个汉语借词。在迄今已发表的16种契丹小字碑刻中,此字只出现过两次:一处见于《耶律仁先墓志》37行,刘凤翥先生释为“封辽王之号”,[46]指耶律仁先清宁九年(1063年)徙封辽王事;另一处见于该墓志第61行,释为“辽国夫人号××”,[47]“辽国夫人”是耶律仁先妻子的封号。以上两处出现的“辽王”和“辽国”都是封号,与辽朝国号无关。 这里有一个问题需要说明,《契丹小字研究》曾将《仁懿哀册》19行的 二字释为“辽国(之)”,[48]我认为这是一个误释。此处的后一个字是带所有格附加成分的契丹语词“国”,这一点应无疑义,问题出在第一个字上。首先, 不能等同于 ,前者第三个原字的音值已知为[li],[49]显然不能拼出汉语借词“辽”的读音来;第二,除《仁懿哀册》外, 还见于《道宗哀册》17—3、《萧仲恭墓志》31—46、《耶律宗教墓志》6—15,这三处均未能释出,而惟独将《仁懿哀册》这一处释为“辽”,显然是为了将就下面的“国”字;第三,《仁懿哀册》此行上下文全不知何意,这两个字是否一个词组也很难说;第四,我们现在所见到的《仁懿哀册》是由一个对契丹小字完全外行的人留下来的抄本,其文字的准确性值得怀疑。基于上述理由,这条例证理应排除。 有关契丹小字中辽朝国号的考释问题,长期以来的争论焦点主要集中在对《道宗哀册》册盖的释读上。《道宗哀册》册盖共刻有36个篆体原字,其中后27个原字的释读没有什么异议,主要分歧在于前9个篆体原字应如何恢复为楷体原字,以及如何将这些单个刻写的原字还原组合成契丹小字,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如何释读这一词组的问题。30年代初,罗福成曾将这9个原字解为“大辽国天祐”,[50]后来被证明是错误的。80年代初,刘凤翥先生把这组文字释读为“伟大的中央哈喇契丹”,[51]但也有学者表示异议。王弘力先生认为 (哈喇)一词应释为虎思[xus],即强有力之意。[52]即实先生甚至连 (契丹)一词也予以否定。[53] 由《道宗哀册》册盖引起的有关释读辽朝国号的争议,因为近十年来新发现的几个契丹小字墓志而取得了重大进展。1991年出土的《耶律宗教墓志》,其志题前五字与《道宗哀册》册盖表示国号的那组契丹小字相似,但 (哈喇契丹)作 ,“中央”一词也与《道宗哀册》册盖的写法不同,于是便有学者断言刘凤翥对《道宗哀册》册盖的释文有误。[54]但1997年发现的《耶律迪烈墓志》和1998年出土的《耶律智先墓志》,其志题开端处表示国号的五个契丹小字,除 两字的前后顺序与《耶律宗教墓志》不同之外,其它均完全相同。[55]有关辽朝国号释读的纷争至此趋于明朗化,以上述三墓志与《道宗哀册》册盖相比较,可知 等同于 ,而“中央”一词的两种不同写法则应视为同义词。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刘凤翥先生对《道宗哀册》册盖的释读意见是可取的。 不过这里面仍有两个疑点需要作出解释。第一个问题是,“契丹”一词的两种写法是否都能成立?我们知道,契丹小字中通常把“契丹”写作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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