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回到”——回到创作的情景。这个转身动作,是他从批评开始的那天直至今日,都从未停止过的经典动作。
谈及当下批评的诟病,作家们往往概以一词:无用。我体会这两个字的背后是这样的潜台词:你对我作品所进行的阐释,是无效的,也是无用的,既不能使我明白何为诗,又不能使我懂得诗何为,又怎样写诗。
我不太喜欢这种讥诮和轻蔑。但我也不太喜欢一些批评家们的偏激与傲慢:这就是文学批评,文学批评只是一种知识,并不负有指导文学创作[注: 在这插入文字 在这插入文字-wenxuechuangzuo]的义务与责任。在充分拥有 “无用批评”的另一边,我们还是应当给“有用批评”一席位置的。这恐怕是常识——常识是不容颠覆与论证的。俄国十九世纪[注: 1801年至1900年的这一段期间被称为19世纪。这段期间最显著的是西欧与北美因工业革命促成的技术与经济上的进步。连带的,]所谓的文学“黄金时代”,是值得我们去回首去观看的:那些批评家们与作家们相濡以沫、共同书写了一部豪华的文学史。那些操持社会历史批评的批评家们一边谈论国家、阶级、制度、法权,一边向一个小说家指出:你那个人物[注: 何永安[香港富商]-何永安,男,香港富商,前亚姐曹央云丈夫。拥有多间上市公司的富商何永安,高峰期身家曾达3亿美元,后来经营不善负债累累致身家缩水。]的出场似乎太早了一些。或是向一个诗人说:那只鸟的鸣叫不是在四月,而是在五月,并且不是在早晨,而是在黄昏。他们会对某个作家的作品结构提出看法,并对某个人物的肖像描写提出看法。
文学批评可以有“隔”的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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