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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说《五行神话》说阴…
五行神话  第一卷 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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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稷神话探源

时间:2009-8-8 16:55:33  来源:不详

  关于后稷“事迹”的全面记述,始见于《诗经•大雅•生民》。它实为一篇浓缩的后稷史诗。《诗经》里述及后稷的诗,还有《大雅•云汉》、《周颂•思文》、《鲁颂•閟宫》等。《閟宫》首章叙后稷神异诞生及发明耕稼,与《生民》略同。《思文》是一首简短的后稷颂歌,赞其功德“克配彼天”。《云汉》里则有“后稷不克”一句,说周宣王时大旱,后稷之灵也无能为力。
  其他先秦古书,也多提到后稷,但语焉不详。
  汉代《春秋繁露》、《史记》、《诗传》(褚少孙补《史记》所引)、《列女传》、《吴越春秋》等书所记,则偏重于神奇诞育一端,而对祭祀活动只字不提。《史记•周本纪》里的“后稷传”,大致以《生民》为蓝本,并利用某些别的资料综合整理而成。
  自司马迁把他当时所能见到的有关后稷的材料进行“标准化”处理以后,后稷作为西方周部族始祖及农耕发明者的地位,便在人们心目中确定下来。但是,后稷形象的历史化的痕迹却不可忽略,其神性颇有所显示。
  首先,即《生民》所述神奇诞育、生而灵异和“降嘉种”于人间等事,已透露了后稷的神性。而《生民》第三部分对“肇祀”活动的描写,则表明它很可能原是一首祭仪神话诗。据俄国学者杨申娜(3.M.RHUJNHa)说,《生民》可能由三首独立的神话诗“感染错合”(contamination)而成,其中复述祭仪的部分产生得最早,是“后稷神话综合体的最古老的核心”[1]。“肇祀”属集体活动,目的在祈年(“以兴嗣岁”),内容包括飨神和尝新(“上帝居歆,胡臭亶时”),这些“对于[古代民族]祭祀谷物诸神的农业祭仪来说是很典型的”[2]。在神话与宗教史里,在民族志学资料中,不乏此类远古农事祭仪的实例[3]。
  其次,以后稷肇始的周姬早期世系很值得怀疑。《国语•周语下》云:“自后稷之始基靖民,十五王而文始平之。”据《周本纪》所载列,“十五王”除后稷外,依次是:不窑、鞠、公刘、庆节、皇仆、差弗、毁喻、公非、高圉、亚圉、公叔祖类、太王、王季、文王。司马贞《索隐》曾对此世系表示怀疑:“《帝王世纪》云‘后稷纳姑氏,生不窑’,而谯周按《国语》云‘[昔我先王]世后稷,以服事虞夏’,言世稷官,是失其代数也。若以不窑亲弃之子,至文王千余岁唯十四代,实亦不合事情。”按:“世后稷”是说世世主持农事,而“代数”不详;“后”是“主持”的意思,下文将详论。司马贞不相信不窑是后稷之子。他认为,后稷之后尚有许多代继任“稷官”,至不窑时才“失其官而奔戎狄之间”,否则,从后稷到文王一千多年却只有十四代,这是不合情理的。张守节《正义》引《毛诗疏》云:“虞及夏、殷共有千二百岁。每岁在位皆八十年,乃可充其数耳。命之短长,古今一也。而使十五世君在位皆八十许载,子必将老始生,不近人情之甚。以理而推,实难据信也。”张氏也认为千余年才十五代“不近人情”。世系上的这种纰漏,是否如司马贞所说,仅仅因为后稷与不窑之间“失其代数”而造成的呢?问题恐怕不会如此简单。关键不在于不窑是否后稷之子,而在于后稷是否周人之始祖。就是说,后稷的“历史真实性”并非没有疑问。
  第三,后稷状貌有异于常人。《毛传》称“天生后稷,异之于人”。孔颖达《疏》云:“异之于人,谓有奇表异相。”又云:“但书传不言后稷异状,无得而知之耳。”不过,关于“异状”的记载并未完全湮没。王符《潜夫论•五德志篇》所谓“姬弃,厥相披颐”的说法,即为吉光之片羽。披颐,一作“岐颐”。《春秋元命苞》云:“稷岐颐目求,是谓好农,盖象角亢,载土食谷。”(《御览》卷三六八引)《路史•后记九上》引《元命苞》语,罗苹注谓“面皮有土象,颐面之下部,下部为地,巧于地利也”。《宋书•符瑞志》又作“枝颐”,说后稷“枝颐有异相”。仅据上列只言片语,于后稷面目自然难得其详。但其相貌异常,却是可以肯定的。尽管某些真实的历史人物也曾被描述得奇形怪相,但这毕竟是神祗(尤其是中国神祗)的固有表征之一。
  第四,其卓异的功德亦非常人所能有。诗人对后稷评价极高,说他可与天齐,所谓“思文后稷,克配彼天”(《思文》)是也。后稷之功在于“立我烝民”。郑玄《笺》云,“立当作粒”,“昔尧遭洪水,黎民阻饥,后稷播殖百谷,烝民乃粒,万邦作义”。古人将禹、稷并称,即按其存养天下众民的功业而言,也是很有道理的。金履祥指出:“《书》日‘播时百谷’,《诗》称‘诞降嘉种’、‘贻我来牟’,则百谷之备自稷始也;赵过曰,‘后稷始畎田’,则畎亩之法自稷始也;晋董氏日,辰以成善,后稷是相’,则农时之节自稷始也。大哉,后稷之为天下烈矣。”(《诗集传名物钞》卷七,通志堂本)而后稷之德,据郑玄说,就是“文”。《国语•周语下》:“经之以天,纬之以地,经纬不爽,文之象也。”其经天纬地的文德,包括对天文与地理的观察、掌握。《生民》称“诞后稷之穑,有相之道”,即《周本纪》所谓“相地之宜,宜谷者稼穑焉”的意思。此可称为“纬地”。  《周语下》称,“月之所在,辰马农祥也,我太祖后稷之所经纬也”。韦昭注云:“辰马,谓房、心星也。心星,所在大辰之次为天驷。驷,马也,故日辰马。言月在房,合于农祥。祥,象也。房星辰正(少雍按,谓房星正月中辰见南方,即立春日),而农事起焉,故谓之农祥。”《晋语四》亦称“辰以成善,后稷是相”。韦注云:“成善,谓辰为农祥,周先后稷之所经纬,以成善道。相,视也,谓视农祥以成农事。”此可称为“经天”。后稷利用天象、地宜为农事服务的本领,似非人所能有。
  第五,既死既葬之后,后稷尚有化形遁身潜入水泽的神迹。《山海经•西次三经》一再述及这个水泽,并名之曰“稷泽”。郭璞注把此神迹比做“傅说骑箕尾”,颇不伦不类。今人袁珂谓“犹鲧潜羽渊”(袁氏《山海经校注》,1979年版,第291页),是也。后稷之潜稷泽,与鲧之“入于羽渊”(《左传》昭公七年),两者之相近似,恐非出于偶然。鲧为治水英雄,后稷为稼穑发明者,一排水患,一赖水利,皆与水有密切关系。古人将禹、稷并称,当也是由于这个缘故。鲧死化为黄龙,稷死化为何物呢?据《淮南子•地形训》,“后稷垅在建木西,其人死复苏,其半鱼在其间”,似为半人半鱼形异物。鲧、稷皆“魄”依水族,可谓得其所哉。
  第六,“灵星”、“雩”、“先农”、“稷”、“蜡”等与农事有关的祭典,皆以后稷为荐飨对象。灵星,即祈雨祈谷之祭,“于旧礼名日雩”(《论衡•祭意》)。先农,据《论衡•谢短》“社稷、先农、灵星何祠”之问,它与灵星同属农事祭仪。应劭云:“既以立稷,又有先农,无为灵星,复祀后稷也。”(《风俗通•祀典》)他嫌祀后稷的祭仪过于重复,而这些祭仪中就包括先农。稷,常与社并称。《尚书•汤誓•正义》:“汉世儒者说社稷有二。《左氏说》:社祭句龙,稷祭柱、弃,惟祭人神而已。《孝经说》:社为土神,稷为谷神,句龙、柱、弃是配食者也。”后稷(弃)无论作为专祭的人神,还是作为配食者,皆是“稷”之祭所必馈荐的对象无疑。蜡,亦为祀后稷之祭。《礼记•郊特牲》:“蜡之祭也,主先啬而祭司啬。”郑玄注云:“司啬,后稷是也。”有如此多的祭仪为后稷而设,说明后稷的神性非同寻常。
  从上面的叙述中,我们可以看到,以后稷为周人始祖的说法很不可靠。他在受到历史化之前,显然是某一神话形象。不仅如此,恐怕也不能把他完全界定为西方之神。
  司马迁为建立周部族的世系,不顾《生民》所载姜嫄“履帝武敏”、后稷无父而生的正经明文,而采用《五帝德》、《帝系姓》一类杂说,断定后稷为帝喾之子。但据今存《帝系》残文,帝喾有一个“下妃”,名日“常仪”(《世本•帝系篇》)(张澍粹集补注本)。常仪,即“生月十有二”的常羲(《山海经校注》,第405页)。则帝喾之神性甚明。而据《山海经•大荒西经》,常羲乃帝俊妻。又据《初学记》卷九引《帝王世纪》,“帝喾自言其名日爱”。因此,郝懿行以为,夋即俊,则帝喾即帝俊(转引自《山海经校注》,第345页)。帝俊为东方部族所奉之上帝,其子后稷(《大荒西经》谓“帝俊生后稷”)亦当为东方神。
  后稷的出生地,据说就是扶桑。《艺文类聚》卷八八引《春秋元命苞》:“姜嫄游闼宫,其地扶桑,履大人迹,生稷。”《御览》卷一三五、八二二、九五五所引皆同。沈约《安陆王碑》注云:“扶桑者,日所出,房所立。其耀盛,苍神用事。精感姜螈,卦得震。震者动而光,故知周苍(少雍按:疑当是“昌”字,《生民》孔《疏》引《中候稷起》云“苍耀稷生感迹昌”,李注意本此)。”(《文选》卷五九)则后稷诞生于东方日出之处。其“平生”活动的范围,似亦不止于西方。《诗经》谓后稷“奄有下土,缵禹之绪”(《閟宫》),“无此疆尔界”(《思文》),他大约也和禹一样足迹遍于九州。《黄氏遗书考》辑《春秋元命苞》还记有关于后稷“相于吴”的传说。其葬地,据《山海经•海内经》,是在“都广之野”,而《海内西经》郭注则说“在广都之野”。袁珂注谓,“都广、广都当是一而非二也”,“其地盖属双流县,在今成都与双流之间”。后稷生于扶桑,相于吴,死葬蜀中,皆表明他在传说里不专属于西方。
  除秦中周原故地外,晋、鲁、齐等地皆有不少后稷遗迹或纪念性地名。据《水经注》载,晋有稷山、稷祠、稷亭(卷六),鲁城南门本名稷门(卷二五),齐城门亦称稷门,战国谈说之士曾期会于其下(卷二六)。古人称“芒芒禹迹”(《左传》襄公四年),而禹曾与后稷一道播种,进谷物和鸟兽之肉于众庶(《尚书•皋陶谟》)。后稷既“缵禹之绪”,其踪迹亦当远被四海。

  关于后稷的神性,还可以从他的名称里得到某些启示。
  后稷,有时单称稷。《尚书》里一律用其单称,如“禹拜稽首,让稷、契暨皋陶”(《尧典》),“暨稷播,奏庶艰食鲜食”(《皋陶谟》),“稷降播种,农殖嘉谷”(《吕刑》);《诗经》里则一律用复称,如“时维后稷”(《生民》),“后稷不克”(《云汉》),“思文后稷”(《思文》),“是生后稷”(《閟宫》)。在其他古籍中,单称、复称混用。如《国语》既云“后稷勤周”(《周语下》),又云“稷勤百谷”(《鲁语上》);《孟子》既谓“后稷教民稼穑”(《滕文公上》),又谓“禹、稷当平世”(《离娄下》)。
  传说后稷曾受命主管农事,帝舜宣布此一任命时,直呼其名日“弃”(《尧典》“帝日:弃,黎民阻饥”云云即载此事)。《国语》、《左传》、《史记》又叫“周弃”。但“周”为后世立国之号,其名本止一“弃”字。他既有本名,何以又得到“稷”的别号呢?原来,弃的“事业”与稷大有关系。《诗经》谓其“诞降嘉种”(《生民》),《尚书》说他不仅“降播种”,还培植出“嘉谷”。所谓“降”,在古代常指神的行为。如“吴天不惠,降此大戾” (《诗经•小雅•节南山》),“维岳降神,生甫及申”(《大雅•崧高》),“维帝降格,飨于时夏”(《尚书•多士》)。而在甲骨文里,它更主要指“上帝从天上来到人间”及神灵降予祸福(赵诚《甲骨文简明词典》,中华书局版,第351页)。后稷之神性可见一斑。所谓“嘉谷”,主要就是谷类农作物稷;而“嘉种”,则主要是稷的种子。虞舜命弃云:  “弃,黎民阻饥,汝后稷,播时百谷。”(《尧典》)命弃“后稷”,即令其“主稷事”(《正义》引王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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