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簡二三七)。所以這樣的形體究竟應該隸作『 』還是『 』,應當充分考慮文義。」[10]此說似稍可保留,新出《葛陵》甲三:188、甲三:197、零:560、522、554「融」字偏旁從「 」。[11]值得注意的是乙一:22、乙一:24、零:288「融」字皆作 ,偏旁從「 」,可見舊說認為「 」右旁從「 」似可商。「融」(余冬)應該釋為從「 (毓)」(余覺),二者雙聲,韻部陽入對轉。換言之,「融」字字形變化的過程由 Ú ,如同上引「流」字。所以上述李天虹先生所提「融」、「流」二字偏旁寫法的分別可能是不存在的。
另外,《包山》217「 禱楚先:老童、祝融、 」,「 」字,學者分析為從「女」「蟲」省聲,釋為「鬻」,連下字「 」讀作「鬻熊」[12];或分析為從二「虫」從「女」聲,以為是《山海經‧大荒西經》「長琴」,也就是「穴熊」。[13]二說何者為是呢?《葛陵》甲三:188、197「 禱楚先:老童、祝融、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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