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可分析為右旁從「 (毓)」,陳偉先生讀作「鬻」,即見於典籍的「鬻熊」應可信,[15]因為「鬻」、「毓」二字古音同為余紐覺部。由字形來看, 字應可與《包山》 字相對應,換言之, 本亦是從「 」。也就是說《包山》「 」應釋為「鬻熊」。此可與《史記‧楚世家》記楚君熊通說「吾先鬻熊」相對應。《左傳‧僖公二十六年》:「夔子不祀祝融與鬻熊,楚人讓之」亦是一證。至於「穴熊」,《葛陵簡》乙一:22「有祟見於司命、老童、祝融、 (穴) 」、乙一:24「融、 (穴) 各一 」,何琳儀先生分析為「原篆下從『土』,上從『穴』。乃『穴』之繁文」當無疑義。[16]李家浩先生分析為從「穴」「土」聲,恐不可從。[17]換言之,就《葛陵簡》而言,「 」、「 」所指應該是不同一人。
綜合以上,筆者以為《上博(三)‧周易》簡25的「 」,即「融」字,亦應分析為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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