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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孟子和杨朱的分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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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2-7-19 12:12:5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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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幸福,各人在自己的王国里寻得真谛。把这些一个个的完美有效叠加就是天下的幸福。这又正是杨朱“贵己”思想的复制和无限放大化。同时,杨朱还表明:一个独立的人就是一个完整的个体,不可把一人之头搭在另一人之肩上,因为这样会滋生不和谐因素,造成混乱;放大到整个国度,一套理政制度最讲究的就是它的浑然天成,自始自终是自生的,本生的东西。换言之,排斥一切外在强加的因素,这正是杨朱朴素生命观的延伸和放大。 至此,孟、杨二者政治观差异便十分分明了。两人的分歧在于孟子注重“由上而下”,杨朱注重“由小而大”。前者是纵向的,后者是横向的。既然如此,孟子不会认为杨朱的方案可行,因为即使人的本性是善,也不能缺少后天的教化,若人人为己,那谁来把圣言传扬,天下又何来大善呢?问题再深一层可以看到,孟子认为他是为公,杨朱不过为私,并且打了个洁身处世的美好幌子罢了。杨朱果真只是为私么?就仅仅因为他说了那句让人感觉极端为我的话么?如果理解唯有到此止步的话,那么我也只能认为这只不过是对杨朱的一种误解甚至污蔑。连冯友兰也认为杨朱属于“欲洁其身”的“个人主义者”,属于那些“认为世界败坏、无可救药的失败主义者。”我们其实忽略了杨朱的政治理想,在这一层面上,杨朱的境界绝不比其他先秦的伟大思想家逊色。我们应当明白“为我”不过是手段而已,其最终目标依然是天下大治。 四、孟、杨的自由观。 先秦诸子阐述自由的经典人物莫过于[注: 解词 【词语】:莫过于【注音】:mò guò yú【释义】:1. 没有超过…的。如: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奉献。 相关条目 桑榆暖 甜津津 亦都护 托尼贾 苦草属-moguoyu]庄周,他的《逍遥游》充分展现了关于自由的人生哲学思想,名垂千古。该文中作者以鲲鹏展翅开篇,继以小雀的讥讽相衬,再推类至动植物、社会人生,提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的论点,此亦全文的点睛之笔。然而庄周的这种自由自在必须以“无待”为前提,即不依赖任何事物,“无待”这个关键一旦确定,便内外皆无,终至逍遥。这和神话已经相差无几[注: 相差无几 拼音:xiāng chā wú jǐ无几:没有多少。出自宋·苏轼《乞不给散青苗钱斛状》:“二者皆非良法,相去无几也。],无怪乎庄周酷爱寓言这种表达方式。庄子还极力主张忘我、无我、绝圣去智,以臻于化境。能达此境者,古今中外,可谓是少之又少,直如凤毛麟角,本人以为,不过虚幻而已。和庄子同属逍遥一派的恐怕杨朱可居其一。但杨朱的自由和庄周的不是隶属关系,仅仅相似而已。庄子采取的方式为“无待”,杨朱的是“不以物累形”(但从不否认物的自然存在)。“不以物累形”不是指虚无,不是看不到物,而是与物取平等地位,去尽物的负面影响(但未点明如何处置物的有益的一面),以独立的姿态保持人与物的距离。杨朱的自由就这样显露出来,其实还有另一重特点,先看以下载文:“杨朱见逵路而哭之,为其可以南,可以北。”人逢穷途放声大哭是正常的,可杨朱在道路上走,忽遇交叉路口,欲南则南,欲北则北,竟放声痛哭,叫人费解。细细推敲,也不难发现哭的缘由。人越是有选择的自由,就越是难以选择,就越发不自由,就越是难以下手。从杨朱的角度看,已经是为南北所累,究竟从南还是往北呢?一时难以抉择。虽可南可北,但这正好堵住了南北的去路,终于是不能随心所欲。于是笔者斗胆下结论:杨朱的自由不是无边无际的自由,不是因有无穷选择而形成的自由,而是倏忽之间,毫不费劲(不为所累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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