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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的“庖丁解牛”和莫言的“檀香刑”:“牛-人”之解

时间:2009-8-8 16:45:16  来源:不详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
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
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響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文惠君曰:“嘻,善哉!技盍至乎此乎?”
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
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
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
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
依乎天理,批大隙,导大窾,因其固然。
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
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
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
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诘然已解,“牛不知其死也,”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
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养生主》


你,你不可能看到这个场景的!你没有法子进入这个场景!你无法作为观众或看客来欣赏它!如果你是读者,你当然也是不可能看到这个场景的!是的,它似乎是一个故事而已,而不是一个场景!咔嚓?咔嚓?这不是一个可以看或观的场景!这个场景——如果有的话,如果曾经在某个时刻发生过,是没有办法来观看的。文本说这是神遇和神会的,或者是心领的!或者,应该是用心来倾听的:咔嚓?咔嚓?那么,如何与“神”相会?如何以“心”来领会?如何你的身体当场了?比如,在这里,在这个场景之中?进入了这个场景!不是有着人物吗:如同文惠君在这个场景之中,如何庖丁在这个场景之中,如同牛,也在这里!如同庄子也在这里!作为作者他无法不在那里!他似乎是唯一的证人!他也是唯一的叙述者!咔嚓咔嚓!但是如何你却说没有观众?梁惠王不就是唯一的观众?而且这是庖丁特意展现给他来看的?但是,梁惠王那是一个王——我们不再是王!只有王者,才能观看!进入这个场景,需要一些特权,有着进入和观看的法则:即,你是王,你是法则的制定者!或者,你是生命的“主宰者”:即“有权-主-宰-生命!生命之主?生命需要主?生命本身就是主?当生命本身就是“主”,“本”和“主”在传统的解释中据说是一个意思:养生主也是养生之本,回到生命的根本!当生命本身就是“主”,为何需要“主?宰”?自身主宰自身?咔嚓?咔嚓?宰:那是主宰和宰制,也是宰割和分割,就是宰杀!有宰杀之权的人才可能自我主宰!一个连自己生命都无法主宰的人,如何主宰自身?一个宰(zai)既是福也是灾(zai)——如何可以区分开来?声音已经污染了!任何的区分已经是在宰了,在伤害,分开和宰割了!咔嚓咔嚓咔!

“汉语身体的第一次出场,这个原初的寓意场景出现在庄子的《庖丁解牛》!
首先,身体,一直翻滚于这个所谓的红尘——即庄子的《人间世》,立于大地上的肉身之躯是中国文化的本根。身体现身出来时,在先秦思想中的表现时不同的:儒家所“现身”的身体是一个礼仪中的身体,在血缘关系和血缘类比的扩展中,比如在君臣关系中的下跪(孝、忠)、搂抱(慈、德)这些动作来屈伸俯仰身躯,使身体在人际关系的“远-近”之间显现出来。中国传统的距离的表现是以天然血缘的感通为本体而展开的,同时也是时间的“达生”。身体由于其血性和血气,容易冲动,因此对身体之间距离的操持就成为礼治的要害,即所谓的“亲在”。
但在道家那里,身体在更为广大的宇宙化的时空中,在气息的函摄和氤氲的转化中被修炼——这是一个养生与养气的身体。从《黄帝内经》开始,身体被一个经络的气象结构呈现出来,并以一种结构对称的方式得到展现,似乎人只要按气息的自然运行方式调节自己的呼吸,生命就可以达致一个清澈、神明的境地。 ”
明确这个背景,现在我们来尝试“打开”《庄子?养生主》中的这个故事。
但庄子的书,这个片段是可以打开的吗?啊,如此多的注疏,如此多的解释!却似乎从来没有追问这个解释的手法本身!文本的缝隙或间隙在哪里?我们的解读——这个“解”的手法不就是“刀”?我们从何处下手?我们的解读,如何做到“不以目视而以神遇”?如何进入那个间隙?谁能一只手拿一把刀,而另一只手拿着《庄子》这本书,同时像庄子所描绘的那位庖丁一样“踌躇满志”?谁敢说自己已经像这位厨师解牛一样将《庄子》解得干干净净?面对中国文化这条更大的“牛”,谁能说自己已经将它拆散并做成了一盘切合我们每个个体身体的食物? 庄子为什么要用 “解牛”来说“养生”?这个出现在《养生主》中的故事,与养生有什么关系?解牛不是一场对生命的屠杀吗,怎么会反而用来解说对生命的养护?

这个关涉《养生-主》的文本,为何开始的故事却是一个宰杀的故事——解牛——难道不是宰杀?庖丁的别称难道不就是屠夫?咔嚓?咔嚓?咔。这是不可理喻或无法理解的:庄子竟然以一个杀生的故事来说明养生的“技艺”或“艺术”!我们说技艺:因为这里不仅仅是“技”,而且有着“道”,在道术的意义上,我们说技艺!这里的庖丁解牛——难道不有着某种行为艺术的味道?“莫不中音”:咔嚓咔嚓,那是至乐的音乐艺术!法——在古写中是与鹿这个动物有关的。似乎起源于对鹿骨的区分?对动物身体的分配?依然是区分!但是,王,在这里是一个倾听者,咔嚓?咔嚓?他是一个学习者!他在向他的庖厨求教!要知道生命的知识!生命的知识,在中国文化,是养生!一个厨房的庖丁,那可能是专门负责为梁惠王做饭菜的厨师,我们现在说这样的人可能也是营养师——他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可以作为食物,什么样的东西好吃,吃的好!如何保养和补养我们的身体!这是养生!在那个时代,让一个君王——或者想象一个君王来向他的卑微的厨子请教,是一个惊人的事件或者说虚构!也许,这个事件只是庄子的虚构,它从来就没有发生过,是的,这是一个不存在的场景:或者说,就是一个虚构的场景,为什么不是一个虚幻的场景?一个有着神明在场——神会——的场景?也许是生命的原初场景!所有汉语思想对生命的思想都要回到这个原初的场景之中?

“还要追问的是:庄子为什么要用 “解牛”来说“养生”?这个出现在《养生主》中的故事,与养生有什么关系?解牛不是一场对生命的屠杀吗,怎么会反而用来解说对生命的养护?
从形式上看,“庖丁解牛”发生在厨房这个食物和饮食的语境中,而食物正是养生的主要方面之一。大厨师身处宫廷,其解牛是为养梁惠王之统治术的比喻——中国的政治的独特性在于指向身体的安顿和安息。在厨房与宫寝之间,竟然没有距离?其次,故事的寓意体现为:“以无厚入有间”。此乃用刀之道,但也为养生之术,运气之方。无厚者,刀也,但无厚之刀非刀,而仅是一种气息。有间者,身体之经脉也,是人体内的间隙。养生的要点,在于按体内经络运行的法则,寻找使气息通畅的道路。这是解牛与养生的实质联系。 
但身体与气息的关联并不仅仅在此。在这种人对气息的主动引领和运行之外,还有一种气息自动的在身体上的游走。这是:梦。庄子本人的身体并不是一个养气的身体,而是一个做梦的身体?梦是气息在身体上的书写?是一个人身上的元素的自行运作吗?庄子被这种气息抓住,于是有了中国文化最为至美的故事:庄生梦蝶,这或许也是某种神气的力量在用书写的文字之刀来解自己的身体。这是否是最早的,发生在汉语中的“梦的解析”?”

还是让我们进入这个文本,我们没有删去开头的几句,是因为养生主的这个文本,开头的句子已经概括了后面的思想,或者说引导着对后面文句的理解!“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开始就直接点明是我这样的一个个的生命体!而且直接承认生命的有限性——“涯!”涯——是端涯、是限度,这个承认,也是对必死的承认了!而与之对比,开头的整个语段是在强调对比中展开的:知识呢,则是无涯的!无限,无尽的无穷的!这也是庄子的语词和对比!如何面对这样道路的距离呢?如果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只是,这里是道路之距离的衡量:就会“殆!”殆——被解释为疲惫和疲困,这是身体的活生生的感受:无力了,没有了力气,脚力不够了!被自己的身体的疲惫和困乏所困住了!还再次重复说,如此这般求知的人,当然要如此困乏了:我们生命的限度在于我们身体的疲困和我们的气力总是容易衰竭。虽然,这里庄子没有说到死亡,但是,死亡之为我们个体生命的限度,是绝对的,我们不可能获得那无限前行和发展的知识。如果求知是不可能的,是非意味着庄子要放弃求知?或者说,生命的知识——生命似乎不是知识:肚子吃东西并不是知识,虽然吃得不好会难受会疼痛,但是不是知识,如果硬要说这也是知识——那么这是自然的知识,无意识的知识了!咔嚓咔嚓!
  “但是,梦如何发生?梦的气息,这自然的刀锋从何处侵入我们的身体?它怎么就能找到我们身体中的缝隙从而游刃有余,让我们无法醒来,或醒来后仍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仍在梦?据说有一种版本的《庄子》中在庖丁解完牛之后还有一句:“解毕,而牛浑然不觉”。牛被解了,但牛并不知道自己被解了,正如我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在被“梦”刻划,正如另外一个小说家史铁生所说,是梦在做人,而非人在做梦。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梦想的政治和神学?
此外,真正的力量并非来自气息或刀,而来自那只引领刀的手。但这位庖丁像梦一样并未用手。他用的不是手,而是“神”,或者是——念头。念头是一种指令,是法令,无论这法令来自梁惠王还是来自他自己。事实上,这位庖丁的存在仅止于这个念头,正是念头在引导刀,并在牛身上铭写和刻划。如同卡夫卡《死刑营》中的那个书写机器!
正是念头引导着气息在人身上铭刻伤痕和记忆。“刻骨铭心”说的正是这不知从何处侵袭而来,然后完全占据我们的念头。我们无法抗拒念头,这与念头的意义无关。似乎念头知道我们身体的缝隙在哪里,它总是能趁虚而入。那些能发出指令的人构成念头的来源,似乎也是是一种无人发出的声音——一种绝对律令!有时具体化为王者,这里似乎是解析牛的厨师。念头是不可抗拒的,因为那是指令?但是那是谁给的呢?任何一个念头都会在我们身上造成创伤,正如\"十诫\"是以割礼的形式存在,而念头引导的刀有时甚至要我们付出整个生命。 ”
知识——我们一般是指那些通过学习认知而后天获得的道理,所谓的天才那是不学而知。因此,学与不学,学习与否构成差异:我们的胃肠一生下来就知道消化——动物一生下来就知道吃,是的,在生命的意义上,这个纯然肉体的意义上:似乎是无需学习的!但是,如果这个身体——营养总是口腹之欲胃肠的事情——病了,当然需要调养!这样也需要知识:如分辨有营养的食物,有害的食物,等等。如同我们的中医——其实不就是利用自然生物之间的感应原则在彼此调节和补养吗!这个是知识,当然是生命的知识!生命的知识不同于学习的知识:在于前者面对的是自然的身体和肉体?后者是悬搁了肉体以所谓的心智来认识对象?前者在一开始就是无涯的?因为生命是彼此感通和感应的,进入生命的认识就是对自然的认识!但是这个区分有着交错之处。咔嚓咔嚓!生命的知识比如中医比如对经络穴道的知识也是学习得来的,是经过长期揣摩和尝试的结果,而且也是技术!在技术的意义上,生来的生命知识和学习而得的认知知识其实都是派生的!我们要生活得好,我们的身体要有更大的力气,我们要保养好我们的身体,增加它的营养,这需要技术——想想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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