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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的“庖丁解牛”和莫言的“檀香刑”:“牛-人”之解

时间:2009-8-8 16:45:16  来源:不详
的食物工程学已经几乎彻底依赖于技术了,我们现在吃的食物不都是技术的产物?人类的进步或进化据说就是吃了烤熟的食物而使大脑皮层有了器质性改变呢!咔嚓咔嚓,技术,这是先于一切知识的知识!在有涯和无涯之间,技术带来了区分:既然在生命的自然知识中只是有限的感通,而人类知识的进步是无限的,但是,对于当下的我们,必死的我们——只有通过技术,关联起两个有限和无限!为了保护生命,首先要避免的不必要的死亡,那是被刑所伤:为善但是不要企图名声——名,那是进入法则进入权力之争的领域了,即便偶尔做了错事,但是不要被刑罚处罚!咔嚓咔嚓!身体不要斩断和折断了!要身体的完全,也要身体之为语言化的身体的完全!避免刑名——如同庄子避开辩者们的刑名之争!避免刑名,那不就离开了社会?超越了善恶?一个在社会中的人如何可以避免法则?咔嚓咔嚓,法——之为主宰,是无处不在的呢!涉及到法,这样的说法并不浅显呢! 


 “庖丁解牛中的刀刃是否也是“念头”在“运笔”?当道之无所不用其极地穿行于空隙之间时,念头也在人的意志与欲望后面牵引着,如何让它显形?念头不可能显形,正如同道本身总是无形的一样。中国古人肯定明白这道之理,但正是在道运行的中途,在“刀刃”停顿、挫钝、折断之时,是否念头在事件的中止之处,在阅读的德伦中显示其残端——那是必须读又不能读的困境,是必须听又拒绝听的煎熬!
就如同庄子《养生主》中解牛的庖丁,当他的“技”进入“道”时,不以目视而以神遇,庖丁的手-手中的刀-刀所进入的牛的躯体——这三者是合而为一的,还有着合于桑林之舞的节奏。那叙述者与旁观的梁惠王本是“看”不到“刀”的走势与手的动作的,那“刀”似乎只能是指引性的或幻想性地在游走,它是不能被描述的,否则就破坏了“道”自足圆满的境界。这样,梁惠王的观看与看见完全是虚设的——这只是一个幻像?那么,庖丁本人的讲述作为言词是否已经破坏了“道”中之“刀”的流畅?”

那是回到身体!身体一直是无名的!这个身体:当下的,此时此刻的身体,就是这个,这里的这个——一直是无名的!庄子似乎要回到这个赤裸的生命和肉体上!就是这里:咔嚓咔嚓,一次定格!如何养育这个赤裸肉体的生命?庄子说到:“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一切都指向这个“督”!督,也有主的意思的!“传统的解释——缘督以为经,李颐云:“缘,顺。督,中。经,常也。”李桢云:“人身惟脊居中,督脉并脊而上,故训中。”王夫之云:“身后之中脉曰督。缘督者,以清微纤妙之气,循虚而行,自顺以适得其中。”深说。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全其有生之理。可以养亲,以受于亲者归之于亲,养之至也。可以尽年。天所与之年,任其自尽,勿夭折之,则有尽者无尽。”——这个沿着督脉——既是比喻为自然之道——也是生理身体结构运行的方式!这个督脉是与脊骨或脊髓相关的生命气息流动的管道?需要循虚而行?养好了这个脊髓——那是生命血气的精髓了!就可以推达开来:保全了生命,“近”可以奉养自己的亲人,“远”可以生命达致应当的年岁!非常朴素的养生之道!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如果我们读到后来黄帝内经和中医医学的书籍,这个道理是非常明确的。虽然中医学为什么会有如此的背景和前提并不简单!为什么我们的文化如此强调生命的知识与生命的技术——长生久视之道和内外丹的修炼!而不是物理的知识和不是知识的发展进化!因为,我们的技术都指向了这个身体和生命的知识上?这个意念和观点的形成改变了我们对世界和法则的看法!任何的法则都应该是生命的法则——保全和养育生命的法则!但是,法则之为法则,恰好相反:是刑名,是惩罚,是分解和肢解!我们历史上最为强调法则的法学家却被五马分尸的刑罚所处罚了!这本身就是法律的命运和象征?我们需要法则,咔嚓咔嚓!我们要保全生命,咔嚓咔嚓!但是生命似乎不需要法则!法则似乎在肢解生命!生命如何有它的法则——养而不是杀——的法则?或者说,有着如何养生的道理?生命的法则如何消解死亡和刑罚?同时也保全自身?于是有了庖丁解牛的这个故事!是的,一个虚构的故事!咔嚓咔嚓!一个在图像和影像之中书写的故事?一个奇特的片段!

“刀刃可不只是比喻!更是某种前提力量,维持着这个“场景”的均衡。庖丁解牛的道理被庄子用来不仅说明“养生”,也是推及“求知”与明德(“为恶无近刑”)之道。如果是明德之善恶,那就是要预先害怕和警醒——触犯法律可是会遭到肢解身体的凌迟之刑的这最重的刑罚的呢!叙述者与庖丁都没有讲述“牛”的痛苦,“牛”肯定是已被杀死或捆绑不动的,如果牛痛苦地在吼叫与抽搐,是否也要倾听《桑林》的音乐节奏来配合?刀刃之上就不会发出碰到骨头时的噪音?还有那肢体破碎时喷涌的血液溅向何处了?不会溅到庖丁本人的手上?如果另一位旁观的叙述者停留在这些细节上,他在反驳“道”理?他是否在“道”之外了?他是在打断!”


出现了庖丁这个人物!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咔嚓嚓!丁,可能是其名字。庖,这个字,在古代就训为:宰也!咔嚓咔嚓的声音一直在响起,我现在的写作也无法打断!也被它打断!解,传统的解释也是:宰割。这是在文惠君面前的当下的解牛:似乎这个过程是让我们可以看见的,似乎正是因为这个解牛的场景让君王看到了,才有后面的追问和庖丁的自我解释:解牛的技艺和大道理的!咔嚓咔嚓,果真如此吗?那是一个观看的场景吗?也许,是一个倾听的场景?是的,有着看,首先看庖丁的身体姿态: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苏舆云:“说文:‘踦,一足也。’膝举则足单,故曰踦。’”——这是身体姿态的逐步展现:手,肩,足,膝——解牛时身体的四个部位如何与牛接触:触、倚、履、踦——四个动作的位置,非常恰当!或者在移动中非常到位!似乎有着解牛的基本步法和手法!这些身体的姿态步伐还伴随着声音!咔嚓咔嚓!“砉然響然,奏刀騞然。”:“司马云:“砉,皮骨相离声。”崔云:“砉音画。騞音近获,声大于砉也。”成云:“砉然向应,进奏鸾刀,騞然大解。’”——砉騞的声音,似乎不是咔嚓咔嚓的声音——否则宰牛之刀就断了!砉騞的声音,好听的声音,如同风轻轻吹过的声音,那是刀轻轻接触牛躯体或骨头的声音!


“刀刃在体内“逍遥”优游的过程及叙述建立起了中国文化美学最动人也最惨烈的写作场景。关键在于“刀刃”不能折断与锉钝,刀刃的运行位于这个场景的核心,如果说庖丁是前景,牛是后景,刀刃就是中景,而当刀刃与牛完全合一时,就构成浑然一体的背景。这个故事发生在厨房抑或祭祀与进餐之前的某个时刻?对食物的处理与认知的推理相互演示着?当这一背景与前景被推向美学境界的深处,更加统一、模糊与自足,就更加拒绝“解”读。但它如何拒绝伦理的阅读与诗人的反驳?
当“刀刃”被叙述的中断者指出并停下来,如同诗人梁小斌写道的“笨拙,瞬时间笼罩一切”——在这个场景中,什么在打断,体现了笨拙的瞬间?并照亮场景的另外一面?也许还有这个词:“如土委地”——这个庖丁自己的词!那就是说其实他“解”的并不是什么“牛”!不过是“土”而已!”


很“中音”!很中听!这是谁的感叹?
如何中音呢?请听:
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合于桑林之舞,司马云:“桑林,汤乐名。”崔云:“宋舞乐名。”释文:“左传‘舞师题以旌夏’是也。”乃中经首之会。向、司马云:“经首,咸池乐章也。”即尧乐。宣云:“会,节也。’”
庖丁在舞蹈,在音乐中舞蹈!那些砉騞的声音是乐音,那些步伐是舞蹈!是的,这是一个原初的场景:也许是法则产生的最初场景,我们的人类学认为那是最初的祭祀场景,比如宰割动物分配食物使整个共同体保持身份认同的场景!
因此,这可不是一般的舞蹈和音乐!《桑林》和《经首》啊!一个是汤乐,一个是尧乐!都是圣人和王者们祭祀时才会表演的!那是与神相会的时刻!那是求神来临的时刻!这个音乐会——乐音中的相会,是解牛时产生的!这个宰割的当作乃是神奇的动作呢!一般人根本无法参与和看到的呢!
“莫言的《檀香刑》和余华的《往事与刑罚》重演了在西方话语的挤压和摹仿复制中重演着“解牛”的过程,但他们已经尝试把血放出来,在残酷的表演和书写中揭示真相,但在叙述的迷宫中,血和语言的关系还是一个谜。而真正的救赎,是从念头对人的控制中使人回复自由。在基督教神圣历史的事件中,在十字架上流出的血中,以及从卡夫卡反讽这个事件的《死刑营》的暴力机器的铭写上,这个暴力的书写机制被涂改了。所谓念头的切割——是心血的割礼?和那头牛不同,基督不是在死里,而是在复活中,在一个纪念的仪式中,在哀悼的活动中成为我们每个人的食物。但是,是否这里依然有着献祭的诱惑?
念头在我们身上刻划。这是暴力?这里在流血——不见血的血!但为什么我们在这个解牛的故事中没有闻到任何血腥味?
暴力的被忽略、抹去和掩盖,从深层上构成了整个中国文化的根本症结所在?在当代小说中莫言的《檀香刑》是淋漓尽致的表现。这个文化被念头主宰,但对念头在人身体上造成的创伤毫无觉察?这里有的只是在养生或审美的招牌下将暴力和创伤彻底遗忘的现实?这里有着我们民族健忘的本性?”

如何一个解牛的过程被比作这样的神圣的祭祀仪式的场景?一个屠夫的姿势有着君王的仪态?咔嚓咔嚓!这可真让人无法理解!
听,无法听!我们如何可以听到那些乐音呢?咔嚓咔嚓!我们只是听到了咔嚓咔嚓的声音而已!
如何听?庄子是否告诉了我们如何去听这些声音?在进一步(如何可以进入那个场景?)倾听庖丁的解释——注意听好:后面的那些话并不是直接的显示,不是示范表演,而是话语的陈述!不是看的,而是听的!咔嚓咔嚓!如何听?


“你们不会相信,你们似乎一直在观看,你们听过说书人说过神仙鬼怪的诸多故事,或者你们也看过不少的皮影戏和木偶剧,却从来都是秘而不宣另一个更加奇异的场景。一直有一个场景,一个同时召唤观看又拒绝观看的场景,它,还等待我们再次去观看!
但首先,这个场景还需要被发现——虽然它似乎一直在那儿,但是却要被揭示:那是小说家莫言的《檀香刑》为我们展示的那一个个残酷死刑的场景。
是的!太晚了!太晚了!我们的小说家在2001年才开始为我们展现我们这个文化卓越的刑罚艺术和惩罚仪式!比如凌迟处死的刑罚啦,在我们的文化传统中,这可是最为恐怖也最为辉煌的法艺!是展现法则之威力的艺术!这是我们发明的檀香刑!

《檀香刑》这部小说以1900年德国人在山东修胶济铁路和义和拳的反抗为情节主线,后者以戏班班主以及义和拳首领孙丙为主角,前者以卖国贼袁世凯和八国联军的勾结为代表。同时,穿插着当地猫腔的表演活动。以莫言自己的话说,这是本土猫腔的声音和异域而来的火车机器的声音——这两种声音的冲突!
而正是猫腔决定了莫言的这部小说的手法:一方面,他采取了传统的叙述结构而展开——体现为动物的肢体形象:凤头-猪肚-豹尾,这是传统叙述最为完美的形式,为什么是动物呢?似乎这个文本躯体是一个合成的动物,一个动物的幻像!似乎那些猫腔的声音,那些在死刑中惨叫的声音,都只是动物的声音,似乎不是人的声音!
另一方面,小说家大胆地以方言来表达,小说家认为自己这是向传统古典小说和民间叙事的致敬,这在后来的《生死疲劳》中更加彻底地以章回体方式淋漓尽致地实现出来,甚至就以动物之眼(六道轮回中的驴、牛、猪、狗、猴等等)来关照人世间,是所谓“认祖归总”的大戏!小说写作成为回归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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