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严又陵仍留学”。1879年7月因国内福州船政学堂急需海军专业教习,船政大臣吴赞诚便奏请“调回严宗光充当教习”,因此按原定计划严复在格林尼次官学第二年的学习结束之后在英国军舰上进行为期一年的实习方案只好取消。8月2日新任驻英公使曾纪泽还为此向英国外务省说明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并同时通知取消严复在英国军舰上实习的计划,于是严复便离开英国提前回国。在这里顺便说一句,马先生可能为了说明严复在北洋水师学堂职务为“洋文正教习”,特别强调严复有很强的外语才能,并例举了在英国期间一次使馆聚会上严复的英语程度胜过译员的小事来论证,这未免有点以偏概全。实际上洋务派官僚真正相中严复作为教习的原因是他滔滔不绝的口才,这才是作为一个教习必备的基本素质。在清政府第一任驻英公使郭嵩焘处,严复常常是“谈最畅”、“议论纵横”,从格林尼次官学的课程到西方光学、电学、地学等等的最新科技进展无所不谈,“其言多可听者”,严复实际上成了清政府驻英使馆工作人员的教师,对洋务大员们进行着近代科学启蒙的教育。(注:《郭嵩焘日记》(3),湖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406、473、604页。)正是这种能言菩辩,显示了严复作为教育家的某种特殊禀赋和素养。
第三个问题:关于严复在福州船政学堂和英国留学期间的学习成绩与实践能力问题,马先生认为严复的“专业成绩与实践能力并不出色”,这种说法不符合历史实际。特别是马先生在文中提到“目前还难以查到严复在福建船政学堂及英国格林尼次官学的各科成绩单”,便用30余年后国内学校考试的标准来评论通常所说的严复“考课屡列优等”所谓的“优秀”的成绩标准是非常低的。这种说法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研究历史应当使用当时的材料来论证,怎么能用后来的标准来推断30年前的情况?即使承认当时的“优秀”标准非常低,严复“屡列优等”也能充分说明他的成绩是相当出色的,在学生当中仍然可以算是佼佼者。就拿现在考硕士研究生来说,全国统考的英语、数学、*这3科成绩都相当低,每年国家在划录取线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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