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在文中还用了这样一则史料,也就是洋监督斯恭塞格对留学生的评语:认为水师管驾学生中“以刘步蟾、林泰曾、严宗光、蒋超英为最出色,……严宗光于管驾官应知学问外,更能探本溯源,以为传授生徒之资,足胜水师学堂教习之任”。马先生是用这则史料证明严复是“水师学堂教习”,而非“总教习”。但这则史料同时也可充分说明严复在各方面都是相当出色的,这则史料后半部分并没有否认严复作为管驾官的能力,而是说严复不仅像其他学生一样能胜任管驾官,而且还能胜任教习。同样马先生在文中还用了这样一则关于严复的史料:“‘严宗光宜何用之?’曰:‘以之管带一船,实为枉其材。’曰:‘何宜?’曰:‘交涉事务,可以胜任’。”实际上这则史料的真正涵义与上则史料是一样的,并不是说严复除了胜任外交外不能管带一船。
第三,关于严复的海上经历,马先生认为“严复一生中仅在船政学堂有过数十天的近海航行实践”,这种说法与历史实际不符。严复的海上经历(包括实习与服役)主要有:一是在福州船政学堂学习期间,1869年6月福州船政局自制的轮船“万年青”号下水,法国领事巴士栋和造船厂监工达士博强要法国人引港出航,沈葆桢觉得这事有辱国体和尊严,便驳回了法国人的无理要求,命令由后学堂学生平时成绩名列优等的严复、邓世昌、刘步蟾、萨镇冰等人研究闽江口海图,终于试航成功。二是1870年福州船政局自造“福星”号轮船下水,船政学堂便将其暂作练习舰,分期分批让学生上船操练。三是1871年7月严复堂课结束后登上“建威”舰实习、操练,“历浙江、上海、烟台、至牛庄始折而南”,1872年严复仍随“建威”练习船北上实习。四是1873年严复再登“建威”号进行航海实习,“先厦门,次香港,次新加坡,次槟榔屿”等地,历时4个月,“实在洋面七十五日”。马先生在文中提到了严复这次海上实习,但这只是严复多次海上阅历中的一次。五是1874年日本侵台事件爆发,在船政大臣沈葆桢的率领下,严复随“扬武”号到台湾,赴台东各海口测量地形,筹办海防,“计月余日而竣事”。六是1874年严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