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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群学辨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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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3-9 16:40:30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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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麓先生认为“群学就是社会学”,同时又指出:维新派“是借西方的社会学来发挥自我的群学观念,已不是西方社会学的原型,其实他们对西方的社会学并不太了解”。(陈旭麓:《戊戌时期维新派的社会观——群学》,载《近代史研究》1984年第2期)杨雅彬认为:“虽然19世纪末提到的‘群学’一词,不完全等同严格而准确的社会学,但确实掌握了社会学的核心。”(参阅王康主编《社会学史》,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257页))。对康有为、梁启超等人的群学是否是社会学这一问题,论者各执一词,实为分歧的焦点(注:韩明谟认为,“康有为在长兴学舍讲的群学就是社会学”,并说群学“就是组织教育群众之学、拯救中国于危亡之学”。(参阅韩明谟《中国社会学一百年》,载《社会科学战线》1996年第1期)萧国亮判断康有为的群学“应是西方之社会学”。(参见袁方主编《社会学百年》,北京出版社,1999年,第7页)陈树德却认为,“当时康、梁所讲的群学,不是货真价实的西方社会学,而是把一鳞半爪的社会学常识和中国传统的‘群’的观念揉合起来,构成一种‘不中不西,即中即西’(梁启超语)的所谓‘新学’而已,离西方社会学的原型甚远”。(参阅韩明谟《中国社会学一百年》,载《社会科学战线》1996年第1期)丁乙也认为康有为的群学是否“初传中国之西方社会学”,“大可值得商榷”。理清其中是非,实为研究晚清思想文化特别是社会学史的一大关键。(参阅丁乙《西方社会学初传中国考》,载《社会学研究》1988年第6期))。于是有广义、狭义说(注:王宏斌指出:“英文Sociology,严复译为群学,现在译为社会学。从广义方面讲,包含有社会各个方面的内容。而当时维新派普遍使用的则是狭义的群学,即建立资产阶级*团体的学说”。(参阅王宏斌《戊戌维新时期的群学》第1页注释)),两层含义说(注:廖梅在《汪康年:从民权论到文化保守主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中指出:“在晚清维新者心中,群学一词有两层含义。一,指社会学……二,由字面意义引申而来,专指合群的学问。”(见该书第94页))等等。尽管这些论说与以往其他学者的研究相比,确有很大进展,但仍未能正确揭示当时群学与社会学之间的复杂关系。由于众多学者关注的重心是群学、合群思潮与维新实践即创办学会之间的紧密联系,忽视了康有为、梁启超等人的群学与严复的群学事实上存在的重大区别。
1895年底,康有为在《上海强学会序》中说:“夫挽世变在人才,*才在学术,讲学术在合群”,“尝考泰西所以富强之由,皆由学会讲求之力。”(注:汤志钧编《康有为政论集》上册,中华书局,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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