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声言犯粤者,欲以牵我之出师耳;声言取琼者,欲以禁我之救越耳。”从而主张今日之要著,在以急谋收复越南失地;而沿海各省也不可不严海防。他指出:“此次战事断无中止,应请严谕各疆臣,责令实力筹维,勿怀观望,亟sōu@⑧军实,首固民心。”他认为我们既然进兵越南,法人必全神注越,一定无暇分兵。即使它出“偏师豕突,一隅偶胜,亦于全局无妨。是我之谋越,即以杜彼之内侵。否则防不胜防,撤不胜撤,其劳师縻饷且十倍于战”[(25)]。
光绪九年十二月十九日(1884年1月16日),陈宝琛慷慨激昂地上疏表示:为阻止法国入侵,“普天率土,敌忾同仇。臣虽迂腐,何敢自同局外。如果战事既开,或有用臣之处,艰苦盘错所不敢辞,庶酬特达之知,而尽致身之义。”[(26)]十年四月十四日(1884年5月8日),终于得奉上谕:“内阁学士陈宝琛,著会办南洋事宜。……准其专折奏事。”[(27)]宝琛得旨,遂于闰五月十六日(7月8日),由江西起程赴江宁。
1884年5月,法国一度通过德人德琳牵线,由李鸿章与法国海军军官福禄诺在天津签订了不平等的《简明条约》五款。陈宝琛得悉,立即向清廷上《论法约无利有弊折》,一一加以分析和驳斥,指出:“如第一款之含混其词;第二款、第四款之显相矛盾;第三款之漫*限。”希望朝廷决不可“朝三暮四,掩耳盗钟”,否则,“各国孰不效尤,中国何以自立?”[(28)]但是,他中途又“奉议约”之命,仅到宁三日即遵旨赴津。嗣复留沪月余,随即偕同许景澄,乘坐“钧和”轮于六月二十九日(8月19日)下午离沪,经江阴,chuán@⑨山关、镇江等地,沿途查看并督操水靶。于22日返抵下关,与两江总督兼南洋大臣曾国荃会晤,告知沿途所见:“台炮施放尚为灵捷,而取准未能悉娴;兵船之抛泊尚属联络,而扼守似宜因势。”[(29)]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