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论端者。今既言防,不能不慎益求慎。”在论及如何设置炮台时,他建议采用“铁制”和“砖砌”两种炮台样式,“台上所设大炮,宜对准船上来路”,“炮床下宜按活轮,随时取准”,“水面阔,按大炮,水面狭,按次者小者。再能如西人测定坠数,施放则用炮,设台能事毕矣。”通过这次海战,他十分重视水雷的重要作用,要求福建船政局学造水雷,“如其有成,则海防固而费亦可节也。”(注:《上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同上,第50-52页。)
19世纪70年代初期,由于俄国出兵伊犁和日本侵台事件相继发生,中国的西北边塞和东南沿海同时面临着严重的局势,塞防与海防之争由此展开。左宗棠作为内地总督,在阐述塞防重要性的同时,也十分重视海防的意义,强调“东则海防,西则塞防,二者并重”(注:《交陈海防塞防及关外剿粮运情形折》,《左文襄公全集》(奏稿)第6册, 第192页。),“轮船能控驭四海, 实国家久远之规”(注:《请敕闽省的拨船经费版》,同上,第5册,第351页。)。在沿海局势上,他分析道:“就海防分言之,闽、粤、吴、越、燕、齐及孤悬各岛,凡可收船寄@②之处,均宜逐加察勘而预为之防,固也。”他强调台湾等处为“各岛之要”,“宜严为之防”(注:《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九八,第23页。)。作为一个内陆大臣,左宗棠能从全国大势出发,强调海防与塞防并重,这在当时是难能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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