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古代回鹘文史诗《乌古斯可汗的传说》有关问题考辨 |
|
时间:2009-7-24 13:48:46 来源:不详
|
|
|
音变现象,此后一直到现代语言中仍然存在,如见于《词典》中的Qatun(可敦,夫人)(MⅠ.533)、qoʃnï(邻居)(MⅠ.566),在现代维吾尔语中分别作χotun(已转义为“老婆”)、χoʃna(邻居);见于《传说》中的jaqʃï(好),《词典》中已写作jaχʃï(MⅢ.41),与现代维吾尔语的读音相同。此外,这一音变现象亦普遍存在于现代哈萨克语、土瓦语、哈卡斯语以及萨哈语等语言中,如土瓦语的χap(≥qap,口袋)、χol(≥qol,手)、χoj(≥qoj,羊)、χan(≥qan,血)、χaan(≥Qaʁan,汗,皇帝)等。根据《传说》中仍使用的是Qalaʧ、Qaʁan、Barqan、Aj Qaʁan、jaqʃï等形式,尚未出现q→χ音变现象的情况判断,其完成时间当早于8世纪末。 (三)词首的b音处于向m音转化的早期阶段。例如,作为第一人称单数代词的mɛn(共出现12次)与bɛn(共出现3次)混用。其比例刚好为4:1。bɛn的使用频率明显低于mɛn。bɛn与mɛn混用的情况曾见于《磨延啜碑》(学术界通常认为该碑刻于759年)和吐鲁番出土的T.Ⅲ号回鹘文木杵文书。在撰写于552年的《多罗郭德碑》中仅有bɛn一种形式[22],而在《阙特勤碑》、《毗伽可汗碑》、《翁金碑》以及敦煌、吐鲁番等地出土的大量蒙元时期的回鹘文写本中则均为mɛn。另如,《传说》中既使用了bunda(在这里)的形式(第20、21行),亦使用了mundan(从此)的形式(第2、234行)和mundun的形式(第9行)。b与m混用的情况表明,其形成时代应与《磨延啜碑》和T.Ⅲ号回鹘文木杵文书相当。也即是说,《传说》应写成于8世纪中期。 (四)第一人称复数词尾保留了古老的-biz/-bïz等形式。用作第一人称复数词尾的-biz/-bïz向-miz/-mïz的演化,亦是突厥语历史发展的规律之一。《词典》称: miz——我们。此词中的m字母是由b字母替换而来的,b字母只出现于词首。例如:Biz bardïmïz(我们去了)。kældimiz也便是“我们来了”。这一规则同样适用于所有的名词和动词。例如:atïmïz(我们的马)。(MⅠ.428) 以上记载表明,11世纪时第一人称复数词尾已演变为-miz/-mïz的形式了。然而,在《传说》中却使用的是-biz/-bïz形式(第76~80行,第190~194行,第205~206行)。第一人称复数词尾-biz/-bïz形式的使用,意味着《传说》应写成于11世纪之前。 (五)词首的ʤ音处于向j音转化的阶段。这一点正是“上古突厥语”时期(7~12世纪)突厥语东部方言的典型特点。值得注意的是,《词典》中收录了jinʧy/ʤinʧy(珍珠)一词的两种方言形式(MⅠ.42),而该词在《传说》中却写作ynʧy(第76行)。 (六)使用了许多古词语形式。具体表现为: 1.保留了许多“d音化”词汇。 2.保留了许多古词形式。如“水”在《词典》中作suv[23],《传说》中却作suʁ(第165、205行)或usuʁ(第76行)[24];“又”在《词典》中作jana(MⅢ.32,233),《传说》中却全作kɛnɛ。《传说》中用作人名的Altun Qaʁan(第116行),《词典》中已转为山名,称该词已由原来的Altun Qan演变为Altunχan。同时记称:古代一个名叫ʃu的年轻的突厥可汗的军队,曾在该山与亚历山大的军队发生冲突。之后,双方亦在该山签定了和约(MⅢ.568)。这里姑且不论此说是否可信,但可证该词出现的历史相当古远。由Qaʁan(可汗)到χan(汗)的演变进程为: χaqan Qaʁan χa:n Qa:n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