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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回鹘文史诗《乌古斯可汗的传说》有关问题考辨

时间:2009-7-24 13:48:46  来源:不详
     jasa-(建造)
至于“d音化”词汇,却仅有adʁïr(公马)、adaq(脚)、ædgy(好)、bodun(民众)等为数极少的几个词语。可见,从8世纪的碑铭文献开始,“j方言”即“东部方言”(当然也包括其他方言)中便或多或少地保留有古老的“d音化”词汇。这一现象在明代编纂的《高昌馆杂字》(以下简称《杂字》)中亦有所反映,如现代维吾尔语中的ejïq(熊)一词,《词典》中分别收录了ajïʁ(MⅠ.114)和aðïʁ(MⅠ.86)两种形式,《杂字》中则写作adeq;byjyk(大)一词在《词典》中作bɛdyk(MⅠ.500),《杂字》亦同;ajaq(脚)一词在《词典》中分别作ajaq和aðaq(MⅠ.88,114),《杂字》中则写作adaq。
这种古音形式的残留现象,直到现代,仍见于突厥语族诸语言之中。如维吾尔语具有典型的“j音化”特点,但仍保留有quduq(井)等若干“d音化”词汇。可见,《传说》的这一语音现象并不能作为其产生于13~14世纪的论据。至于称该写本是15世纪左右在七河一带抄成,原写本是13~14世纪在新疆吐鲁番地区用回鹘文写成的观点,亦过于武断。不过,若说其形成于七河以东的广大地区,则当大致不谬。其中的“j音化”词汇,正体现了“东部方言”(j方言)的特点;而“ʤ音化”词汇,则体现了“北部方言”(ʤ方言)的特点。
(三)宾格助词-nï/-ni为古老形式。8世纪的碑铭文献中便已使用(曾见于《阙特勤碑》南面第10行、第12行及东面34行)。至于《词典》中的例证之多,几乎随处可见。例如:
jætti——赶上了,追上了。Ol mæni ʤætti(他赶上我了)。赶上其他一个人亦作此谓(jætær~jætmæk)。(MⅡ.460)
jætti——成长了,成熟了;牵了,领了,带领了,率领了,引导了,指导了。Ol at jætti(他牵马了)。引领盲人和其他人也作此谓(jætær~jætmæk)。
乌古斯人和克普恰克人将词首的j音发作ʤ音。例如:Ol mæni ʤætti(他赶上我了)。此词原本用j说成jætti。突厥人说suvda jundum(我在水里洗澡了),他们则说ʤundum。这一规则同样用于突厥人和突厥蛮人之间。(MⅡ.460~461)
(四)有许多元代蒙古语借词之说难以成立。至晚自秦汉时开始,操用蒙古语的部落与操用突厥语的部落间便一直存在着密切的政治、经济和文化联系。在匈奴、突厥、回纥(鹘)称雄北方的各个历史时期,诸部族、部落均为上述集团的属部。鞑靼(Tatar)本为操用蒙古语族语言的部落集团。8世纪的如尼文碑铭文献中便有“三十姓鞑靼”(Otuz Tatar)和“九姓鞑靼”(Toquz Tatar)之谓。鞑靼诸部至晚自6世纪初便已开始了突厥化进程,逐渐由兼用突厥语而发展为转用突厥语。其后裔的一部分,分别融进了塔塔尔、萨哈、土瓦等诸多的现代突厥语民族之中。正为此,塔塔尔(鞑靼)语兼有“j音化”、“ʤ音化”和“z音化”的混合特点,萨哈语兼有“d(t)音化”、“z音化”、“s(ð)音化”和“j音化”的混合特点,土瓦语兼有“d音化”、“t音化”、“j音化”、“ʤ音化”、“ʧ 音化”和“z音化”的混合特点。同时,这三种语言中亦保留有许多蒙古语的成分。《词典》对此亦有明确记载(MⅠ.40~46)。
在这样的情况下,词语互借现象乃极其正常之事。并没有任何材料可证明,ʤïda(矛)、myrɛn(河流)、tyʃmɛl(大臣)、ʧaq(时间)、nykɛr(同伴)、uran(战斗口号)、ʃirɛ(桌子)等词语一定是“元代蒙古语借词”。
(五)词汇与15世纪编纂的《高昌译语》很接近的说法靠不住。将《传说》中的词汇与《词典》的记载相比较,亦可得出同样甚至是更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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