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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中华文化在晚清时期的外传

时间:2009-8-8 16:46:36  来源:不详
学系教授,1886年当选为俄国科学院院士。瓦西里耶夫通晓多种东方语言,如汉文、满文、蒙文、藏文及梵文、朝鲜语、日语等,著述颇丰,主要有:《十至十三世纪中亚细亚东部的历史和古迹》(1859年)、《元明两代的满洲》(1863年)、《中国的穆斯林运动》(1867年)、《清初对蒙古人的征服》(1868年)、《东方的宗教:儒、释、道》(1873年)、《中国文学概要》(1880年)、《亚洲的现状·中国的进步》(1883年)、《中国的发明》(1900年)等。此外,他还编写了第一部华俄辞典《汉字检字法》。瓦西里耶夫对中国文化有独到的见解。他一方面高度评价中国文化,指出:“可以确信,中国具有达到思想进步、工业进步和政治进步的最高点的一切能力。”[4]219 另一方面,他也看到传统儒学存在的消极的一面,说:“当儒家优秀的书籍从研究课题变成祭祀和盲目崇拜对象的时候,就成为有害的了”。[4]219
    此外,伊凡诺夫斯基(A.O.Ivanovshii,1863~1903)也是俄国汉学界有影响的人物。他于1885年毕业于圣彼得堡大学东语系,通晓汉、满、蒙、藏文字,任教于彼得堡大学。1889—1891年曾到中国东北做过调查,对中国满族颇有研究,编著有《满洲文献选编》、《满洲研究》等书。
    美国是后起的资本主义国家,其注意中国及汉学,比欧洲人要晚。19世纪前半期,仅有少数来华的传教士如卫三畏等,收集了一些关于中国的文字资料,辑成《中国总论》,对中国作了概要的介绍。南北战争以后,美国的汉学研究有了长足发展,成立了研究机构,罗织研究人才,形成后来居上之势。如在哥伦比亚大学、加利福尼亚大学、耶鲁大学、芝加哥大学等高等学府,都开设了远东语文科,或中国学课程,聘请国内及国外的汉学家、东方学家执掌教席。如哥伦比亚首任汉学教授为德国学者夏德。与夏德同时在该校讲授东方学的还有德国学者劳佛尔。加利福尼亚大学则于1896年聘请英国传教士、翻译家傅兰雅到该校任教。傅氏开设的课程有:中国史、日本史、中日语言、文学、政治及社会状况、中国和日本对外贸易、中国和日本的宗教和哲学、中国古典文学、中国文言文和官话等。借材于域外是美国汉学研究后来居上的一个重要原因。他们的主要研究成果是:夏德著有《中国和罗马人的东方》(1885年)、《古代的瓷器》(1888年)、《论中国艺术的外来影响》(1896年)、《中国的铜镜》(1907年)、《周朝末年以前的中国古代史》(1908年)等;劳佛尔著有《汉朝的中国陶器》(1909年)、《中国耶教艺术》(1910年)等。劳佛尔的《中国古玉考》广泛搜罗中国古玉,旁征博引,以考古方法寻绎古今玉之演进,以玉器为中心资料说明中国古代文明与礼教的发展,颇有创获。
    除了以上提到的国家外,在瑞典、荷兰、奥地利、匈牙利等国,也都存在着一些汉学研究机构及讲授汉学的学校,集中了一些中国学的专家学者,也是不可忽视的研究介绍中华文化的域外基地。
    总之,鸦片战争以后,由于中外关系发生的深刻变化,欧美各国普遍加强了对中国民族及文化的研究,研究队伍的扩大,研究机构的增多以及研究成果的不断间世,使域外汉学有了较快的发展。从发表的研究成果来看,涉及到的范围相当广泛,包括了中国的政治、经济、学术、宗教、文艺、语言文字、风俗习惯及少数民族等诸多方面;既有历史的考察,又有现状的分析,在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上已经超过鸦片战争以前的状况。毋庸置疑,域外的汉学研究机构是晚清中国文化外传的重要途径。然而,需要指出的是,鸦片战争后的域外汉学机构存在着复杂的情况。那些属于欧美列强的官方或半官方机构,大都服务于各国列强的殖民主义侵华政策。即便是民间学术机构,也不免要受官方对华政策的影响。它们的研究成果有的能够比较客观地介绍、论述中国的历史和现状,有的则受“欧洲中心”论、种族优劣论的影响,带有深刻的种族偏见。再加上欧美各国的汉学机构、汉学及东方学的刊物数量极少,介绍中国的作品只在少数人范围内流行,中国文化在这些国家的正面影响是非常有限的。
    二、中国传统文学作品的外播
    晚清时期,中国传统文学发展进入了从古代向近代转变的关键时期,中外文学交流空前活跃。在此期,一方面中国学者源源不断地引进翻译了大量欧美及日本的小说及文学作品,使国人眼界大开,另一方面中国的古典文学作品及晚清时期的作品,不断被人介绍到海外,在欧美、日本、朝鲜等国家和地区广为流传,向世界各国人民展示着中华文化优秀成果的无穷魅力。
    1.中国古典文学作品在日本的传播
    明治维新以前的日本十分注重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学习。中国的古典文学,如诗词、散文、小说尤其受到日本官民的欢迎。17世纪末到18世纪初,仅传入日本的中国明清小说就有《三国演义》、《水浒传》、“三言”、“二拍”等诸多种类,在日本的儒者、町人中间流传。近代开关以后,尽管欧风美雨涌入日本,但不少日本士民对中国古典文学的兴趣并未减弱。明治初年,江户时代翻刻过的中国小说,仍在继续出版。不少书屋都在经营销售中国书籍。有关记载表明,从1869~1886年间,日本训点翻刻的中国小说有:
    《小说粹言》2册,奚泽主人(沢田一斋)译风月堂版的再刻, 须原屋茂兵卫版(1869)。
    《劝惩绣像奇谈》第1编2册,服部抚松纂评,九春社版。服部抚松从《今古奇观》中选出《三孝廉让产立高名》、《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王娇鸾百年长恨》、《李汧公穷邸遇侠客》等四篇附上训点印行(1883年)。
    《妖怪府》1册,加藤铁太郎译,骏骏堂版,《牡丹灯记》等篇训点本(1885年)。
    《通俗演义三国志》8册,永井德邻和解,须原屋茂兵卫版(1878年)。
    《第五才子书水浒传》17册,成岛柳北阅,怕悦堂铜版(1883年)。
    《原本译解金瓶梅》3册,松村操翻译,望月诚版,依读本体意译(1882年)。
    《儒林外史》1册,高田义甫训点,同人版(1880年)。
    《评点五色石》4册,服部诚一评点,有邻堂版(1885年)。
    《情史钞》3册,田中正彝抄录,内藤传右卫门版,录自《情史类略》(1879年)。
    《艳情笑史》1册,真岛与敬编,赤泽政吉版;从《情史类略》中选出《南都妓》、《江情》介等篇。
    《艳情奇观》1册,鹿又堂编,小泉堂版,收录《美人谱》、《鸳鸯牒》、 《黛史》、《十眉谣》、《艳体联珠》等篇。
    此外还有《肉蒲团》、《唐土名妓传》、《虞初新志》等江户刊本的再刻。[5]48—50
    至于《红楼梦》在日本的影响,在明治时代也进一步增大了。日本流行的《红楼梦》最早的刊本是1791年(乾隆五十六年)刻成的“程甲本”。“程甲本”刊行两年后的1793年冬,有9 部“程甲本”的《红楼梦》由贸易商从南京运到日本长崎。这是现在所见《红楼梦》流传到日本的最早记录,也是《红楼梦》流传到国外的最早记载。随着《红楼梦》早期刻本的东渡,日本读者开始阅读和研究这部中国文学名著。明治时代,《红楼梦》在日本的影响进一步扩大。自从1877年在日本东京开设了清朝公使馆,东京的外国语学校放弃了过去以中国南京官话为中心的教育方针,开始重视北京官话,而把《红楼梦》用作教材,扩大了这部名著的读者范围。像大河内辉声、森怀南等与中国驻日外交官有交往的文人,都是《红楼梦》一书的热心读者。1878年,黄遵宪曾与大河内辉声等日本文人有过一次关于《红楼梦》问题的笔谈。
    黄遵宪说:“《红楼梦》乃开天辟地、从古到今第一部好小说,当与日月争光,万古不磨者。恨贵邦人不通中语,不能尽得其妙也。”
    日人桼园说:“《红楼梦》写尽闺阁儿女性情,而才人之能事尽矣。读之可以悟道,可以参禅;至世情之变幻,人事之盛衰,皆形容至于其极。欲谈经济者,于此可领略于其中”。
    大河内辉声说:“敝邦呼《源氏物语》者,其作意能相似。他说荣国府、宁国府闺阁,我写九重禁庭之情,其作者亦系其才女子紫式部者,于此一事而使曹氏惊悸。”[6]713
    由上可见,尽管《红楼梦》传入日本要比《三国演义》、《水浒传》等小说晚,但深受日本士人的重视,所得评价非同凡响。有观赏即有研究。1892年11月,森槐南在《早稻田文学》第27号上发表了《红楼梦论评》,表明了日本学者已经把《红楼梦》纳入了研究的范围。这也是晚清中国文学在日本流传产生影响的一个例证。
    2.中国古典文学作品在欧美的传播
    晚清以前,中国古典文学作品已经传入西方国家,如《诗经》、《赵氏孤儿》、《灰栏记》等作品被译成西文,流行于欧洲国家,只是数量不是很多。鸦片战争以后,更多的文学作品被译为西文,西渐欧美。像《红楼梦》、《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聊斋志异》等著名古典小说,大体都是在这一时期传入西方国家的。
     俄国是《红楼梦》传入时间最早的欧洲国家。 《红楼梦》早期的一个抄本在1832年被一位名叫帕维尔·库尔梁德采夫的俄国人带到俄国。库尔梁德采夫在1830年作为大学生随第11次俄国东正教使团来到中国,两年后因病离开北京。他带走的《红楼梦》抄本,是俄国,大概也是欧洲的第一部曹雪芹的抄本了,意义非同寻常。这个抄本题名《石头记》,全书共60回,无署名。据前苏联汉学家孟列夫、李福清研究初步确认:“此抄本接近于现存抄本中最早的一个抄本——1754年的抄本。这一事实也有利于我们的设想,这样就不排除此抄本是在18世纪70~90年代之间抄写的可能性”。[7]547 该抄本收藏于前苏联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 1962年为李福清所发现。1985年中、苏两国学者对这一抄本进行了共同研究,并在1986年由两国共同影印出版这一稀世珍本,这是红学界的一件大事。19世纪40年代,《红楼梦》开始被译成俄文。1843年俄国出版的《祖国纪事》杂志第26期曾刊载《红楼梦》第1回的片段译文,译者是柯万科。但俄文全译本直到1958 年才由帕那秀克完成,这已是百余年以后的事了。
    《红楼梦》最早被译成英文是在1846年。是年,宁波出版的《官话汇编》登载了《红楼梦》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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