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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旧文化批判

时间:2009-8-8 16:48:45  来源:不详
”,其实就是一种男人妻妾成群的理想,进而又成为一种拥有美人的享受——当这一切在现实中不能成为可能时,她们自然就成为在人们心理上存在着的“文化”。这也算是对鲁迅所说的“吃人”文化的新解。

也因为此,苏童的《妻妾成群》和张艺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与陈逸飞同类题材的绘画,掀起了一阵“姨太太”热,就不足为怪了。这道与“旗袍的复苏”相异成趣的风景,是以女人们围着男人争风吃醋展开的,并衬托出“姨太太”们的生存性质——时刻准备着被男人们“吃”。苏童和张艺谋的作品告诉我们:在中国,即便是女大学生,在骨子里也是愿意去做“姨太太”的,因此,“姨太太”文化与受教育程度无关。再进一步说,以教育为基础的“现代化”,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改变中国人对“姨太太”文化的眷念心理,恐怕还是一个疑问。相反,苏童告诉我们的一个真实状况是:女人的本性对男人就是依附的。即便是一个女强人,恐怕也是准备着依附男强人的——女强人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中国的男人都不怎么行所致。而依附着的女强人,其“强大”就体现在她能战胜其它女人,实现其依附的理想。因此,无论男人们怎么抛弃女人,女人也就是重新寻找依附对象,而不大可能改变其依附的本性。而且,女性依附还有一个特点是排他性和独占性。苏童笔下的“姨太太”们,争的就是这种独占鳌头的位置。在此意义上,女性精神上的“独立”,至少对中国的女性而言,我看多半是一句空话。因此事实上,“独立”多半会导向“独占”。而所谓女性的经济独立和精神自由,在我看来只是“人的解放”的范畴,丝毫无关于“妇女解放”。换句话说,女性即便经济上独立了,心理上还是时刻准备着依附男人的——女人骂男人的时候,诸如“嫁给你倒了八辈子霉”,其实就是在骂男人靠不住,就是在想通过骂而能有所依附。而一旦女人觉得靠得住的时候,便把其它女人和男人都不放在眼里,有一种自己就是太后的感觉——这一点,应该是苏童和张艺谋笔下的“颂莲”的共同之处。

这样,以“颂莲”为代表的“姨太太”们在中国当代作家笔下复活,就暴露出以下两个问题:1,中国当代作家之所以热衷写“姨太太”,张艺谋之所以热衷将“姨太太”们介绍给西方,主要不是因为现实中我们在许多地方发现了“小老婆”文化的复活,好像当代作家写“姨太太”是为了反映现实问题,而是因为中国人本质上就是一种类似“姨太太”的心理,就是“姨太太”产生的土壤——当我们不能成为“颂莲”们依附的对象陈佐千时,我们就只能争着成为陈佐千宠爱的对象:所谓汉学家们依托于西方学者,便不把国内学者放在眼里,中国现代知识分子依附于西方文化,便不把传统文化放在眼里,更有甚者,中国知识分子的相互倾轧、攻击、争斗,我看比“颂莲”们为一个男人的争风吃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而学术界的所谓话语权之争,在根本上恐怕也是“姨太太”们的“独占”心理的显示。这种“独占”就是独自拥有对所依附对象的发言权。比如谁是正宗的海德格尔研究专家,等等。这也足以证明:作为被“怀旧”的“姨太太”们,与作为“新生代”的我们,其实是没有根本的差异的,孰新孰旧在此也就是没有真正界线的。因此,当现代化无情地开始阻隔我们的依附性时,我们对“姨太太”们的怀念就是正常的了。2,对“姨太太”们的怀旧性抒写,是因为一群“姨太太”围绕一个男人转,充分体现出中国男人和女人们的享乐主义本质。当男人不把女人当人,女人也不把男人或自己的同伴当人的时候,大家竟然都能体验着对快乐的受用。这意味着,现代性所蕴含的人的平等、尊重,是与人的快乐无关的一个世界,当大部分人还不习惯这个世界时,对享乐的眷念便情有可原。“怀旧”,在此实属于我们摆脱现代化的一个方式。只是,从“把人当玩物”中体验到的快乐,已经是原初社会游戏性快乐的一种异化——游戏的本质在于游戏者的平等性和非专制性。如此,游戏才能体验到智慧的与本然的快乐。但陈腐的“享乐文化”之所以不同于健康的“快乐文化”,乃在于“享乐文化”是“快乐文化”的放纵形态。因为“快感”是自然的,而“享乐”则是人为的——自然的快感是稍纵即逝的,而人为的享乐则通过快感的制度化而企图始终生活在快感中——这应该属于对“快感”的贪婪。所以,当一个男人妻妾成群并且欣赏着妻妾成群时,他实在是在欣赏着自己可以“不断快乐”的为所欲为。而当女人们要获得支配人的快感与有所依附的安全感,她就一方面不得不认同这样的“姨太太”身份,认同自己被玩的性质时,而且还会争夺“越小越好”的位置。这样,作为一种配合,男人在快乐上的专制便被合理化了。于是,本来有问题的“姨太太”文化,便成了理所当然的“姨太太”文化。本来合理的快乐,便成了中国男人愿意沉湎于其中的声色世界——这个世界和禁欲一样,均属于快乐的异化。这种异化,在我的否定主义美学中便直接等于“丑”。一个人处在“享乐主义”世界中,他就不仅不可能思创造性进取,而且连一般的进取心也很难谈得上了。

在这个意义上,如果“大红灯笼”就是为西方人挂的,那么我想说:这种举动本身就属于“姨太太”的举动——媚西方这个“陈佐千”的俗;而“大红灯笼”作为传统文化不衰的一个象征,就与“大红旗袍”的长久不衰如出一辙—— 一个依赖于各种“陈佐千”的各民族、团体与个人,不是争着成为“颂莲”那样的可欺负同类的“大”,便是争着成为“颂莲”那样的可讨好于主子的“小”,但就是很难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人”。

 

                                                                     三、毛泽东、样板戏和中国式审美文化

应该说,今天对毛泽东时代的怀念,竟然与对民国姨太太的怀念并行不悖,似乎是有些滑稽的——它不仅说明我们怀旧的价值取向可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而且也说明我们的怀旧是只及对象一点不及对象其余的。因为毛泽东就是以革资产阶级的命起家的。而资产阶级在毛泽东的眼里,无疑代表着全部旧文化——知识分子如果只能承传过去的旧文化,毛泽东肯定就不会喜欢知识分子;封建老爷如果只能守卫过去的旧文化,毛泽东肯定也不会喜欢伺候老爷们的姨太太,所以让毛泽东看《大红灯笼高高挂》,他肯定会气不打一处来。问题在于:一个出租车司机为什么刚看完《大红灯笼高高挂》,又一头钻进挂有毛泽东像的车里,去悠然地开始他的工作?姨太太和毛泽东如果同时被当代人怀念,这里面蕴含着怎样的文化心理?

一般地说,怀念毛泽东时代,可以归结为人们总是习惯用过去好的东西来比较今天不好的、或一下子还看不出好的求完美心理——当现实不可能完美的时候,我们就会将触角伸向过去,用来表达对现实的不满。具体说来,那就是市场经济的动荡不安与毛泽东计划经济的稳定所形成的反差,使得一部分不适应竞争的人会自然感觉到毛泽东时代的好来。当有的人认为市场经济比计划经济好,而有的人则认为计划经济比市场经济好时——后者就直接导致了人们对毛泽东时代的怀念。这种怀念,其直接原因,是人们的现实利益和生存快感的得与失,有与无;而在美学上,则是人们的一种求完美的心态在作祟。一方面,今天主流意识形态所讲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并举,恐怕也是依托于这种怀念和完美心理——毛泽东时代的精神是纯洁的、道德的、由中心价值统摄的,而市场经济时代的精神缺陷则是明显的:复杂的、非道德化和无序多元的。如果我们建立起一个经济上不亚于西方、精神的纯洁又优于西方的“现代化”,那就确实具有了“中国特色”。问题在于:这种诉诸于完美的审美愿望,是难以进行理论论证的。这一是表现在:迄今为止的中西方历史,没有任何一个时代是可以集各种文明的“好处”而不要其“坏处”的。古代的“夜不防盗”,毛泽东时代的“大公无私”,和市场经济重视个人欲望与利益的结合,我们并没有在任何国家看见过。即便河南的“南街村”将毛泽东思想与市场经济相结合的尝试,在多大程度上可以调节人的“自私”、“有私”和“无私”之间的关系,在理论和实践中,恐怕至今仍是一个疑问。即便靠“斗私批修”可以一时地发展经济,它们是否可持续发展,是否具有普遍意义,也都还是一个疑问。既如此,追求这样的完美,就是在追求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乌托邦”。这二是表现在:市场经济无论怎样“中国特色”,都只能是一个充分尊重“个人”的时代。因为市场经济其实就是充分尊重个人利益与快乐的代名词。既如此,个人权利、个人选择、个人信仰的多元化,就不可能与毛泽东时代的大一统精神和思想世界相统一,也不可能与轻视欲望与利益的传统道德相统一,更不可能与缺乏个人奋斗与努力的“大锅饭”式的安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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