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社会的活动十分复杂,既有诈骗群众钱财、奸*妇女、抢劫勒赎、*贩毒、聚*窝娼以致被*野心家利用,实现其登基称帝梦想等阴暗面,又有被农民起义利用,成为反对封建统治阶级剥削与压迫的工具等光明面,所以人们在分析、看待秘密社会的性质与社会功能方面,产生了分歧。
旧的封建史学,站在维护封建统治的立场,对于秘密社会的活动,一概否定。对于那些打着秘密社会旗号的农民起义,更是深恶痛绝,视为叛乱。他们称秘密教门的起义为“教匪”,“邪匪”,称秘密会党的起义为“会匪”,“土匪”。
到了辛亥革命时期,革命党人为了利用秘密社会,尤其是秘密会党的力量,进行反对清王朝的斗争,曾对秘密社会予以较好评价。革命党人陶成章认为秘密教门白莲教“初立之本意,本在驱逐蒙古,虽借宗教为惑人之具,而其间实含有民族主义也”[1]孙中山先生曾称洪门即天地会乃“民族老革命党”,誉之为保存在汉族下层人民中的“民族主义根苗”。二、三十年代的史学家们,在论及秘密社会,尤其是有关会党的历史时,便沿用了革命党人上述论断,认为天地会等秘密会党乃是明朝遗老和汉族士大夫为了“反清复明”而建立的“民族革命团体”。
全国解放后,大陆学者开始以历史唯物主义原理重新研究中国的历史,改变了旧史学敌视农民起义的观点,对农民起义加以肯定和颂扬。由于历史上的许多农民起义都是打着秘密社会的旗帜进行的,因而把秘密教门和会党本身也纳入了农民战争史研究的范畴。有些论著,在评价秘密社会的功过时,大多只肯定其反抗封建统治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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