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场景与位置的影响,即便在《检论》中的《清儒》版本已经开始反省“清/汉学”,提出了“康有为之学”实“吴学尸之”的新论点,但基本的惠戴与吴皖之论,却都来自江藩这本与“近代”相对的“传统/古代”旧式体裁书写之书。
章太炎的《清儒》篇共有两种文本书写,分别收在《訄书》重订本与《检论》中。在《訄书》重订本中,《清儒》篇置于第十二,其前为《颜学》第十一、《王学》第十,其后则为《学隐》第十三。
《清儒》篇确实是一篇专门议论“清儒”及其学术的文字,自“古之言虚”开始一长段文字,主要是论“六艺”之原,其后则论汉儒治六经之学。值得注意者为其末句,云:
乱于魏晋,及宋明益荡。继汉有作,而次清儒。[12]
以此而带出下文。下文则专论清儒之学,是本篇正文。然正文之前,犹先言清世理学。其云:
清世理学之言,竭而无余华;多忌,故歌诗文史楛;愚民,故经世先王之志衰。家有智慧,大凑于说经。[13]
在笔者看来,章太炎的这一段文字,根本就是意欲排摈“清世理学”的文字,藉此而引出所欲专门论之的“汉学”。这种表述,在江藩那里,我们是何等熟悉此种模式与此模式之后的立场与观点。抑又不止于此,章氏的首段之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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