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而未钩者。”然沈而未钩,诚如震言,若曰钩而未沈,则震之妄言也。[6]
是故或有以为江藩此书有区分吴皖、右吴抑皖之心,持此论者,最见之于章太炎,其《说林下》云:
甘泉江翁为《汉学师承》、《宋学渊源》两《记》,……《汉学记》与戴君。江翁受业余翁,余翁之学,本吴惠君,坚贞守师遂擅其门,以褊心訾异己。非直江翁,清光禄卿王鸣盛,自惠君出,为《蛾术篇》,亦訾休宁。[7]
江藩诚是吴门之嫡传,故其为师余萧客古农立传且辩护。然江藩是书,非仅并无太炎所谓“右吴抑皖”之心,并且全书且持“惠戴”之立场与书写“汉学史”之主轴。故《序》中言“国朝汉学”,则以“惠戴”为主,近代以来言惠戴之学者,实皆本诸江藩;若“右吴抑皖”,则积非成是,实导源于章太炎[8]。
以上所述,足以见江氏此书之要义,而亦以见启争端之所在。其卷一已异于常,近代学人亦多不能接受。然其以卷二承担书名“汉学记”之“汉学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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