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的非主脉之偏统——宋学的叙写位置。其次,将黄宗羲与顾炎武移至于卷末作为一种附录,其实便是表明江藩的认知观点,黄与顾有着前朝的血液。江藩的真正意图在于表明这样的一种叙事观点:卷二是他为《记》称“汉学”的真正旨趣与主意之所在。江藩交付给亡友之后的晚辈汪喜孙的任务,便是代江藩写一篇跋文,俾以明说江氏所不欲大张的主旨,这个跋文在晚近的点校本《国朝汉学师承记》中则已直接收入于江藩之《记》后或《国朝经师经义目录》后,汪喜孙于此跋中云:
国朝汉学昌明,超轶前古。阎百诗驳伪孔,梅定九定历算,胡朏明辨易图,惠定宇述汉易,戴东原集诸儒之大成。[2]
又云:
吾乡江先生博览群籍,通知作者之意,……辑为《汉学师承记》一书,异时采之柱下,传之其人,先生名山之业,固当附此不朽。或如司马子长《史记》、班孟坚《汉书》之例,撰次《叙传》一篇,列于卷后,意足摒后儒拟议规测之见,犹可与顾宁人、钱晓征及先君子后先辉映者也![3]
再云:
喜孙奉手受教,服膺有年,被命跋尾,不获固辞,谨以所闻质诸左右,未知先生以为知言不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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