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严密关禁之道。嗣后著该部将奏定章程,交该将军严饬守口官兵实力稽查,并出示晓谕各处无业贫民,不得偷越出口私垦,致干例禁[35]。这在嘉庆一朝禁止流民出关私垦章程中,属内容最为详尽、措施最为严密的一个。
嘉庆十五年二月,他又鉴于“内地民人生齿日繁,出口谋生者益复加增”,下令户部对各口外寄居种地之民,现在作何稽查?民人出口,各关是否记档?每年年终是否造册报部情况全面检查,迅速上奏。同时规定:商贩往来,俱由都统衙门发给照票;其余双身出入民人,均应取具关内铺保,方准放行出口,有关情况交山西造册报户部,各关口造册报兵部查核[36]。仅过去两月,嘉庆又认为,吉林、盛京、直隶、山西口外,过去设有一府一州五县、十二厅,分别隶属吉林将军、奉天府、山西巡抚和直隶总督统辖,地方辽阔,管理不便,对执行*也常出漏洞,因而决定专设热河都统一员,对这一地区实行统管。同时再次申明,“除原先经开地亩外,不准再有私招民人开垦之事”,“现在该处聚集民人,已有十万八千六百余户,应责成理事司员州县等严查,勿今再添外来流民”[37]。
至于蒙古地区,在过去也曾经是关内流民群首选的流向之一,流民人数之多,并不亚于东北三省,仅康熙五十一年“山东民人出口种地者多至十万有余”。雍正也鉴于“伊等皆朕黎庶,既到口外种地生理,若不容留,令伊等何往?”遂于雍正元年(1723)、二年、三年分别设置了古北口、张家口、归化城三同知进行管理[38]。这些情况,嘉庆是深知的,但他不以为是,反而认为是个大漏洞,千方百计予以堵塞。早在嘉庆八年(1803)八月,他就以“蒙古地方容留民人租种地亩,日久必致有碍游牧”为理由,下令将齐巴克扎布等处种地游民强行驱逐。只是由于该部首领蕴端多尔济等,以该地蒙古人等“多有欠民债者,今若概行驱逐,则负欠之蒙古措偿拮据,而贫民亦无所归”,主动恳请容留,嘉庆才不得不暂时收回成命,恩准“免其驱逐”。但仍明确规定,“嗣后不准另垦地亩,添建房屋”,而且要求,“其聘娶蒙古之女为妻者,于该民身故后,将伊妻子给与该处扎萨克为奴”;“所有该处居民,著库伦办事官员按人给予执照,每年由蕴端多尔济派人检查,造册报院。倘经此次办理之后,再有无执照民人任意栖止,不特将该民人从重治罪,必将该盟长扎萨克等一并治罪。”[39]由此可见,“强行驱逐”虽说是免除了,但控制措施却较前大大地强化了。
同年十一月,吉林将军赛冲阿奏报,吉林厅查出新来流民1 459户,长春厅有新来流民6 953户,嘉庆帝阅后大吃一惊,又使他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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