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查验,概准放行,至今春尚有携眷出关者数百户之多,这是一种严重的失职行为[32]。为此,嘉庆除饬令直隶、山东各督抚,将上述旨意向辖区民人通行晓谕外,还将前段时期执行*不严的副都统韦陀保等人交部议处,以做效尤。
嘉庆九年二月,那彦成奏请准民人及旗人在齐齐哈尔定居,种地为生,并称此事旗、民两便,理应同意。嘉庆阅后大为不满,指责那彦成说:“事不可行。东三省为根本重地,原不准民人杂处,致碍旗人生计,是以内地贸易之人不许在彼居住谋生,如有私自逗留,尚当驱逐出境,”如今又如何能同意让其在该地居住?他告诫说,满人本“以弓马为本务,每日勤加演习,及打捕牲畜,兵力自当骁健”,如果与民杂处日久,“必致沾染气习,渐流懦弱”[33]。结果,那彦成的建议被驳回。
但关外流民仍在不断增长。嘉庆十一年(1806)七月,嘉庆又因关外流民人口大增而谕示内阁说:“郭尔罗斯地方,从前因流民开垦地亩,设长春厅管理,原议章程,除已垦熟地及现居民户外,不准多垦一亩,多增一户。今数年以来,流民续往垦荒,又增至七千余口之众”。因此他指责说:“国家设立关隘,内外各有限制,该处流民七千余人,非由一时聚集,总由各关卡平日不行稽查,任意放行,遂至日积日多。”同时要求各边门守卡官弁,嗣后务遵例严行查禁,“不得听任成群结伙相率流移。若仍前疏纵,定按例惩处不贷。”[34]这种情况的出现,正说明嘉庆的*,既不得人心,亦不合时宜,因而它对于广大流民群来说,并不那么灵,即使是各守卡员弁及关外各地官员,亦得难切实执行。所谓“新增七千余口”,若相对于整个流民群来说,自然不算多,但在短短的几年里,聚集到同一个地方来,这个数目确实不算少。
嘉庆十三年(1808)九月,为了进一步严格控制内地民人出关耕垦,由盛京将军富俊负责制定了新的章程,规定关内民人出山海关至奉天所属各地,除必须有原籍发给的关照一张,填写姓名及所住处所,到关验明放行外,还应有随身护禀一张备查。若出山海关至威远堡法库边门外,则应有原籍关照两张,一照交山海关存留,一照交边门存留。经户部议覆,准予施行。至于章程规定,从嘉庆十四年正月开始,将该处民人户口、地亩,责成通判、巡检、地保等分别详细报告,以防续有流民前往,籍户增加情弊。但户部则认为,是项规定尚不严密,该将军应每一季度派员清查一次,将有无增加情况,具结盘查。嘉庆立即批准了户部议覆的章程,同时指出,盛京地方设立边门,原所以稽查出入,用昭慎重,若听任流民纷纷出口,并不力为拦阻,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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