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象了。
女真人的农业发展同样受到毗邻各民族的影响。女真语“种田”叫作“兀失塔林必”(usintarimbi),词根“tari”(耕作)源于蒙古语。[⑥c]在满语中,镰刀称“hadufun”,蒙语则称“hadugur”;铃铛麦,满语称“arfa”,蒙语作“arbai”,突厥语和匈牙利语则称“arpai”[⑦c]。上述几例,说明了蒙古语诸民族以及中亚突厥语民族与作为满族先民的女真人在农业方面的悠久联系。历史上,从中亚往东,中经蒙古高原,东抵大兴安岭东麓的科尔沁草原乃至东北大平原,其间并无不可逾越的天然屏障横断其间,这一广袤无垠的草原地带历来是骑马游牧民族纵横驰聘的场地,他们出没无常此伏彼起,在不断的迁徙中将比较先进的草原文化,其中包括某些农业生产的知识向东传布,是很自然的。至于南方农耕民族的影响,大概伴随海西、建州女真的步步南迁,才日愈强烈起来。
女真与农业民族的商品交换日益频繁,有力地促进了农业的发展。15世纪中叶,建州女真在向明廷朝贡的回程“沿途买牛,带回耕种”。海西女真也乘入市机会,以马易牛,并在朝贡回途,用所得彩币驽马市买耕牛[①d]。耕牛农器,同样是女真人与朝鲜人交易的主要对象。“牛以厚其农”,是农业生产的重要生产资料,以马易牛的普遍愿望,集中体现了农业经济兴起的需求。明末女真人从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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