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际华任河南辉县知县同样提倡纺织,在西街设机坊一处,买机床二架,织机30架,每期招13岁女童30人进行教习,同样收到良好效果[24]。安徽婺源县东北地区的民人,只知绩麻而不知棉纺,何县令捐俸买棉花,造器具,选聘女教师,招民间女童于公所教习,20日为一期。学徒出去,一教十,十教百,“始于城,达于乡,不久机抒之声相闻矣”[25](卷三)。光绪年间,江苏阜宁知县阮本焱提倡植棉纺织,不遗余力,“添购机器,设立纺局,募民自愿来局者,教以纺纱布之法。使小民见有利可图,豁然兴起”[26](卷七)。设局兴利,以利驱民,发展地区商品经济,这种指导思想,清末的州县官吏更明确,更多的地方官作如此主张。
在西南地区,州县官也在“设局教织”。嘉庆五年(1800年),江西乌程人徐玉章任贵州安平知县,后又任兴义知府、仁怀同知,署大定府,教民种橡(柞)树育殖山蚕,植棉纺纱,设纺局,招男妇训练,并给学者以纺车、棉花,“数月间,习其业者数千人”[27](卷十八)。黄梦菊(漱庄)在云南任知县时,“设局教织”,一月教成,赏给来局学习的人饭食钱60文,每名妇女奖送织机、纺车、银牌花红,以示鼓励。他设的织局订有《织局章程》十二条,其内容对招收人员条件、学习期限、待遇、教学与管理等都规定得十分详细。其中第七条规定“棉花令妇女取保领出,坐家纺织,送署每斤工钱一百文。棉花一斤耗一两。若少至二两,向保人追赔。纺织粗者,每斤给工钱九十文不等”;第十一条规定:“来局织妇,多系贫苦之人,学成后依然废弃,准令取保,每妇领棉花三斤作本,令纺织成布。每斤纺线给钱一百文,每布一丈给工钱一百文”[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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