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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公羊学的奠基人——刘逢禄

时间:2009-7-24 13:44:16  来源:不详
禄来说也是最具有现实意义的。“王者时宪,咸与维新”,因时改定制度,消除社会弊端,进行政治上的改良,推动清王朝的统治走出衰败,回复盛世景况是刘逢禄内心的呼唤。
  当然,刘逢禄也深知改变清王朝江河日下的趋势谈何容易,但他坚信只要在现实政治中落实《春秋》之法,拨乱见治是完全可能的。他说:“明《春秋》之法以制驭其政,三代之治未尝不可复,其乱未尝不可弭,则经制定而统纪一,虽有淫骄之主,而无鱼烂之祸。”这里我们也遗憾地看到,刘逢禄所能想见的太平盛世,仍然只是传统儒生所念念不忘的“三代之治”,所谓“三王之道若循环”、“变则必反其本”、“文质必再而复”,没能摆脱循环论的窠臼。不过,我们也不难发现,刘逢禄这里显露出了对制度的推崇。儒家一直呼唤明君政治,而刘逢禄提出,只要有良好的制度,君主的作用是次要,这不能不说是政治理念的一大进步。这也启发晚清的公羊学者积极进行新制度的设计。
  “通三统”之义中,还有一个公羊家非常奇特的理论,就是“王鲁”,即新周、故宋、以《春秋》当新王,而王于鲁。这个理论也是公羊学最受人诟病的理论,孔广森也明确反对。但“王鲁”却又是公羊学的基石,因为没有“王鲁”,《春秋》新王则无所托,新周、故宋也就没有了意义,“通三统”也就站不住了。同时“王鲁”也与“异内外”紧密相关,没有“王鲁”,所谓的“《春秋》内其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也就失去了依据。因此,刘逢禄极力维护“王鲁”:
  王鲁者,即所谓“以《春秋》当新王”也。夫子受命制作,以为讬诸空言不如行事博深切明,故引史记而加乎王心焉。孟子曰:“《春秋》,天子之事也。”夫制新王之法以俟后圣,何以必乎鲁?曰:因鲁史之文,避制作之僭。祖之所逮闻,惟鲁为近,故据以为京师,张治本也。
  刘逢禄说明了为什么要“讬王于鲁”,解释了“王鲁”既不是史实,也不是孔子真要以鲁继周,只是借鲁表达理想的一种“张法”而已。他还作了一个形象的比喻:“《春秋》者,火也。鲁与天王、诸侯皆薪蒸之属,可以宣火之明,而无与于火之德也。”鲁只是点燃《春秋》之火的薪柴,薪柴本身是什么样子并不重要,只是工具,火才是目的,《春秋》大义才是最关键的。进而他也通过论证“王鲁”,强调了孔子“制新王之法”,强化了《春秋》之制为万世法之说。
  对刘逢禄来说,“异内外”和“通三统”一样,都是推动社会由乱而治的法宝,但“通三统”更强调一种方法,而“异内外”则更强调一种步骤。他说:
  昔文王系《易》,著君德于乾二,辞与五同,言以下而升上,以内而及外也。夫子赞之曰:“庸言之信,庸行之谨,闲邪存其诚,善世而不伐,德博而化。”有旨哉!慎言行,辨邪正,著诚去伪,皆所以自治也。由是以善世,则合内外之道也。至于“德博而化”而君道成,《春秋》所谓“大一统”也。夫治乱之道,非可一言而尽。《易》变动不居,由一阴一阳而穷天地之变,同归于乾元用九,以见天则。《春秋》推见至隐,举内包外,以治纤芥之慝,亦归于元始,正本以理万事,故平天下在诚意,未闻枉己而能正人者也。《春秋》之化极于凡有血气之伦,神灵应而嘉祥见,深探其本,皆穷理尽性之所致。为治平者,反身以存诚,强恕以求仁而已矣。
  所谓“异内外”不是一种状态,而是“由内及外”、“举内包外”,一种“先自近者始”的拨乱步骤和过程,具体说就是“欲攘蛮,先正诸夏;欲正诸夏,先正京师。欲正士庶,先正大夫;欲正大夫,先正诸侯;欲正诸侯,先正天子”,随着“三世”递嬗,不断扩大王化治理范围,最终“合内外之道”,实现天下一统。与汉代公羊先师相较,刘逢禄这段话“有很明显的受宋明理学影响的痕迹”,更为强调个人的修身在推动社会进步的作用,为“异内外”融入了更多新义。这也包含了一种治乱兴衰人人有责的意味。“内外”问题的另一层涵义是华夷问题。公羊学以文化进步程度而非种族或地域来区分“诸夏”和“夷狄”,夷狄可以进为中国,中国也可以退为夷狄。与这种显具平等色彩的民族观相适应,公羊学主张“内其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依“三世”进程,不断扩展先进文明覆盖的范围,推动民族的融合,最终实现天下一家。
  刘逢禄另立《十七诸侯终始表》(分《大国卒葬表》、《小国进黜表》、《秦楚吴进黜表》)以阐述“异内外”的华夷问题。他深发公羊学“进夷狄”的思想:
  余览《春秋》进黜吴、楚之末,未尝不叹圣人驭外之意至深且密也。……圣人以中外狎主承天之运而反之于礼义,所以财成辅相天地之道,而不过乎物,故于楚庄、秦穆之贤而予之,卒以为中国无桓、文,则久归之矣,何待定、哀之末而后京师楚哉?于吴光之败陈、许,几以中国听之,慨然深思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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