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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初期史学的“清华学派”与“国际前沿”

时间:2009-7-24 13:47:31  来源:不详
启超更加积极。王国维的名言“吾侪当以事实决事实,而不当以后世之理论决事实,此又今日为学者之所当然也”,许冠三认为“大旨有类后来胡适的‘拿证据来!’”[6] (P105)陈寅恪曾针对1930年代一些学者“食洋不化”之风说:“窃疑中国自今日以后,即使能忠实输入北美或东欧之思想”,然“不改本来面目者,若玄奘唯识之学,虽震动一时之人心,而卒归于消沉歇绝”。他并且指出:“真能于思想上自成系统,有所创获者,必须一方面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一方面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21] (P252)虽然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都受过“西学”和“新学”的熏陶,并带头大力引进“西学”和“新学”,但是,他们对传统学术的精华也持积极的态度。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清华国学院也培养出了像赵万里、徐中舒、姜亮夫、刘盼遂等以“国学”见长的著名史家。
这种既积极吸收西方新的社会科学理论与方法,又努力继承中国传统史学的精华的态度,最集中地表现在王国维的“三无”之说里,即学问“无新旧”、“无中西”和“无有用无用”之义。对中西学术的关系,王国维和陈寅恪都作了深刻的总结。王氏说:“居今日之世,讲今日之学,未有西学不兴而中学能兴者,亦未有中学不兴而西学能兴者。”[6] (P104)而陈氏则说凡“真能于思想上自成系统有所创获者,必须一方面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一方面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22] (P252)总而言之,凡是有价值的,无论古今中外,都取为我用。这就是吴承明说的“史无定法”:“就方法论而言,有新、老学派之分,但很难说有高下、优劣之别”,“新方法有新的功能,以至开辟新的研究领域;但就历史研究而言,我不认为有什么方法是太老了,必须放弃”,“我以为,在方法论上不应抱有倾向性,而是根据所论问题的需要和资料等条件的可能,作出选择”。[23] (P3)
这种中西融会、古今贯通的治学态度,是导致清华学派在史学研究上达到近代中国学术高峰的根本原因之一。这也表现了清华学派在史学的方法论这样一个根本问题上,比鲁滨孙的《新史学》所代表的“国际前沿”还要走在更前面。

    四、“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自梁启超提出新史学的口号以后,虽然学界对此口号一直有争议,包括王国维、陈寅恪等学术大师在内的许多学者也并不以“新派”自我标榜,但是,以清华学派为代表的“新史学”运动日益壮大,以致于成为20世纪中国史学的主旋律,却是不争的事实。梁启超于1902年发表《新史学》,章太炎、夏曾佑、陈黻宸、朱希祖、何炳松等起而呼应。到清华国学院成立后,新史学运动更有了一个基地。1929年,清华大学撤销国学院,建立历史系,从南开大学聘请蒋廷黻为系主任,上述学术取向变得更加明朗。(注:何炳棣认为,在20世纪30年代的清华大学历史系,“当时陈寅恪先生最精于考据,雷海宗先生注意大的综合,系主任蒋廷黻先生专攻中国近代外交史,考据与综合并重,更偏重综合……在历史的大领域内,他主张先读西洋史,采取西方史学方法和观点的长处,然后再分析综合中国历史上的大课题。回想起来,在三十年代的中国,只有清华的历史系才是历史与社会科学并重;历史之中西方史与中国史并重;中国史的考据与综合并重”。参见何炳棣《治史阅世六十年》,台北:允晨文化实业有限公司,2004年版,第68页。)国学院及其后继者清华大学历史系,先后汇集了李济、陆懋德、张荫麟、蒋廷黻、刘崇鋐、雷海宗、孔繁裔、噶邦福、吴晗、邵循正、王信忠、孙毓棠、周一良等著名史家。他们的学术背景或研究领域有所不同,但都未偏离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三位大师所开辟的学术道路。(注:这种道路就是上引何炳棣所说的三个并重的道路。)不仅如此,清华学派的影响还远远超出了清华园,例如,陈垣和钱穆两位国学大师。
与有留学经历的大多数清华史家相比,陈垣是一位通常被认为比较“传统”且相对更“土”的学者,许冠三便说他是“土法为本洋法为鉴”。但正如罗志田所言,“其实陈的自我定位恰反之,他在其子陈约之来信上批复说:自己治学极得医学之益,‘近二十年学问,皆用医学方法也。有人谓我懂科学方法,其实我何尝懂科学方法,不过用医学方法参用于乾嘉诸儒考证方法而已’。按陈氏自己开办过新式医学院,并著有《中国解剖学史料》,他这里所说的‘医学’,当然指的是西来医学,故其受西学影响之大,还当重新认识。傅斯年在与陈寅恪论及‘此时修史,非留学生不可’时,便特别指出‘陈援庵亦留学生也’,与‘粹然老儒,乃真无能为役’者大不相同。”[24] (P162)钱穆虽然在治学方法上更加传统,但是在其《国学概论》于1931年出版时,他在“弁言”中写道:“学术本无国界。‘国学’一词,前既无承,将来亦恐不立。特为一时代的名词。其范围所及,何者应列国学,何者则否,实难判别。本书特应学校教科讲义之需,不得已姑采梁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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