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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史视野与经济史研究——以农史为中心的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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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0:38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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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代生态的理念指导经济活动和经济史研究。在一定意义上也就是回复到中国古代“天人相参”的理念上来。因为两者基本上是一致的。
[1] 《资本论》第1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201—202页。 [2] 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下同),第298页。 [3]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487页。 [4] 宁可《地理环境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宁可史学论集》。该文指出:“人类历史创造活动的一个重要方面是通过和自然界之间的物质变换,或者说,通过对自然物质的调整、控制和改造,以谋求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因此,地理环境不单是人类历史活动的沉默背景和消极的旁观者,它本身就是人类历史创造活动的参与者,是这种活动的对象和材料。” [5] 《资本论》第2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399页。 [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第79页。 [7] 《资本论》第2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139页。 [8] 卡洛琳·麦茜特:《自然之死——妇女、生态和科学革命》,吴国盛等译,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14页。 [9] 不少人用“天人合一”和“主客二分”概括东西方文化的不同特点,其实是不大确切的。自从人类从自然界产生出来,人和自然作为主体和客体相互对待就是既成事实。西方机械论自然观的问题不在于承认主体和客体的区分,而在于把人和自然割裂和对立起来。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论包括十分厐杂的内容和形式,难以概括“有机统一的自然观”,以荀子为代表的在“天人相分”基础上的“天人相参”,反而更能体现这种自然观的精神实质(参阅拙文《“天人合一”与“三才”理论——为什么要讨论中国经济史上的“天人关系”》,载《中国经济史上的天人关系》,中国农业出版社,2002年12月出版)。不过,中国传统文化的各种思想流派,一般是比较重视人与自然和谐的。无论东方或西方的自然观,都有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很难“一言以蔽之”。如果一定要用简单的几个字来概括东西方文化的不同特点,不如采用“天人参合”和“主客对立”,虽然这也只是在相对的意义上说的。 [10] 斯大林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中说:“地理环境的稍微重大一些的变化都需要几百万年,而人们的社会制度的变化,甚至是极其重大的变化,只需要几百年或一两千年也就够了。”“由此应该得出结论:地理环境不可能成为社会发展的主要的原因,决定的原因,因为在几万年间几乎保持不变的现象,决不能成为在几百年间就发生根本变化的现象发展的主要原因。” [11] 对斯大林地理环境理论的批评,可参阅宁可《地理环境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一文。 三、人类对自然环境的“应对”
——以技术体系的形成为例 所谓人类对自然环境的“应对”,是指人类对自然环境的“适应”和“改造”的统一。为什么要提出这样一个概念呢? 自近代工业化以来,人们片面强调对自然的改造、支配和征服,而且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似乎是一路凯歌前进的。被“胜利”冲昏头脑的人类对自然的索取变得肆无忌惮,超越了自然的承载能力,不断遭到自然界的报复,环境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人类在生存面临威胁的情况下不得不对这种“反自然”的倾向进行反思。这种反思是十分必要的。但也容易使人走向另一片面,有些人转而强调人类只能适应自然,认为不应再提“改造自然”了。在有些学者中甚至出现一种“反文明”的倾向,认为自然界自有高超的力量实现永久的美妙的“生态平衡”,生态环境问题的出现,只是由于人类的干扰所致,因而人类应该放弃干扰,放弃科技,放弃发展,回到因任自然、无所作为的状态。 其实,人类对于自然,既有适应的一面,又有改造的一面。因为人具有两重性,既是自然的存在物,又是社会的存在物。作为自然的存在物,自然是人类的母亲,人一刻也不能离开自然,因而不能不受到自然的制约,不能不适应自然的韵律。作为社会的存在物,通过劳动、实践对自然的改造又是人的本质特征。人类为了维持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必须从自然界取得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而其中介就是劳动。人们在经济活动中借助劳动资料把劳动施加于劳动对象,形成产品。在这过程中,劳动资料(劳动工具和劳动条件)绝大多数都经过了劳动的“过滤”,使之得心应手,符合生产的要求;劳动对象也凝结进人类的劳动,按照人类预期的目标改变了原来的形态。这就是改造自然的过程,这是一切文化和文明的基础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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