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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蒙元王朝的“家天下”政治特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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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5:2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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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欧阳修著《新五代史》,感伤其时道德沦丧,大臣事君犹佣者,而无死节之士,发论必用“呜呼”,但是却“不念所事之何君也”[60]。朱熹批评孟子的“臣之视君如寇讎”理论“说得来怪差”,认为“臣子无说君父不是底道理”[61]。理学家还直接将忠定义为“天理”,是“三纲之要,五常之本,天理人伦之至,无所逃于天地之间”[62]。这种汉族社会自发成长起来的绝对忠君思想,与蒙元家天下政治所造成的“普天率土,尽是皇帝之怯怜口”观念,同样都是明清极端君主专制制度的思想基础。片面强调任何一方,恐怕都是不确切的。
[1]载汪晖等主编《学人》第十四辑(江苏文艺出版社,1998)。 [2]周良霄《皇帝与皇权》(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第260~271页;姚大力《论蒙元王朝的皇权》,载王元化主编《学术集林》卷十五(上海远东出版社,1999)。 [3]周良霄前揭书第241~271页,姚大力前揭文。 [4]《元朝秘史》第一八九节。 [5]参阅拉施特《史集》第一卷第二分册(余大钧等汉译本,商务印书馆,1983)第57页。 [6]亦邻真《关于十一十二世纪的孛斡勒》,载元史研究会编《元史论丛》第三辑(中华书局,1986)。并参阅周良霄、顾菊英《元代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第77~85页。 [7]《元朝秘史》第一二一节。成吉思汗后来还时常向人讲述早年的冒险经历,既夸耀自己的孔武勇猛,同时也暗示自己一直得到天神的庇佑。见《史集》第一卷第二分册,汉译本第361页。 [8]《史集》第一卷第二分册,汉译本第15页。 [9]参阅前揭拙文。 [10]与成吉思汗争霸草原的对手之一札木合,被俘后总结成吉思汗的获胜原因,称“你母聪明,你又俊杰,弟每有技能,伴当每豪强”。有趣的是,纵横一时的枭雄札木合“自小亡了父母,又无兄弟”,只能依靠一些“不中倚仗”的“伴当”,其家族力量更弱于成吉思汗。见《元朝秘史》第二○一节。 [11]彭大雅、徐霆《黑鞑事略》。 [12]姚大力前揭文。 [13]道森编《出使蒙古记》(吕浦汉译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第15、26~28、66页。 [14]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何高济汉译本,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0)上册第33页。 [15]马克斯·韦伯《经济与社会》(林荣远汉译本,商务印书馆,1997)上卷第276页,下卷第474页。 [16]用王启龙汉译文,见同氏《八思巴生平与彰所知论对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第381页。 [17]参阅陈寅恪《彰所知论与蒙古源流》,载同氏《金明馆丛稿二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18]《元典章》卷九《吏部三·官制三·投下·改正投下达鲁花赤》。 [19]《世界征服者史》汉译本上册第45页。 [20]成吉思汗唯一的叔父答里台(一名答里真),即因曾属敌对阵营,成吉思汗“欲要废他”,赖群臣进谏而止(《元朝秘史》第二四二节)。据《元史》卷九五《食货志三·岁赐》及卷一○七《宗室世系表》,答里台后裔大约到太宗窝阔台时才得到分封。 [21]《史集》第一卷第二分册,汉译本第362~384页。 [22]耶律楚材《湛然居士文集》卷九《和张敏之诗七十韵》。 [23]李治安《元代分封制度研究》(天津古籍出版社,1992)第266页。 [24]参阅周良霄《元代投下分封制度初探》,载元史研究会编《元史论丛》第二辑(中华书局,1983),及李治安前揭书第21~25页。 [25]《元史》卷一○九《诸公主表》序,卷一○八《诸王表》序。 [26]马长寿《北狄与匈奴》(三联书店,1962)第55页。 [27]《元史》卷一二四《忙哥撒儿传》。 [28]在仁宗延祐四年一份关于偷盗官库钱物案件的奏事文书里,中书省蒙古大臣针对此类案件并无处断“定例”的情况,奏称:“汉儿伴当每只说例有。皇帝圣旨了呵,便是例也者。”似乎在蒙古人眼里,“圣旨即法律”的尊君原则主要是本族传统,而对汉地官僚制当中重视法规、成例的做法有些不以为然。见《元典章》卷四九《刑部十一·诸盗一·强窃盗·入官仓库偷钱物底敲了》。 [29]《元典章》卷二《圣政一·重民籍》。 [30]黄淮、杨士奇编《历代名臣奏议》卷六七《治道》载郑介夫奏议。 [31]《元典章》卷五七《刑部十九·诸禁·禁宰杀·禁回回杀羊做速纳》。按这条史料中的“您”是“你”的复数,意即“你们”,并非尊称。 [32]何兹全《中国社会发展史中的元代社会》,载《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92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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