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第12号(1999),页1-36。
47 〈改设学堂(常州)〉,〈请拨庙捐兴学:苏州〉,分别见《中外日报》,1902年3月21日,1905年7月15日;〈禀请抽捐兴学〉,〈禀抽泊捐助充学堂经费〉,《时报》,1905年2月2日,7月7日。
48 小川嘉子:〈清代に于ける义学设立の基盘〉,载林友春编:《近世中国教育史研究》(东京:国土社,1958),页257-308。
49 学部总务司编:《第一次教育统计图表》(光绪三十三年)(台北:文海出版社,1986),页27-28、453-54、483-84。
50 Mary Backus Rankin, Elite Activism and Political Transformation in China: Zhejiang Province, 1865-1911 (Stanford, Calif.: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6), 215-16. 兰金认为家塾与私塾的转变可能阻碍新式公共学堂的建立,而卡尔普(Robert J. Culp)通过对浙江省兰溪与嘉善两地县级教育的研究,对此作了更为深入的分析,参看Robert J. Culp, "Elite Association and Local Politics in Republican China: Educational Institutions in Jianshan and Lanqi Counties, Zhejiang, 1911-1937", Modern China 20, no. 4 (October 1994): 446-77。
51 数字分别据〈河南全省私塾改良一览表〉[A](《学部官报》,第31期,光绪三十三年)、《第一次教育统计图表》(学部总务司编,光绪三十三年)[B],页399-400。有关统计列表如下(据《学部官报》,第31期〈河南学务统计表〉,非私塾改良的小学堂,高等为123所,两等18所,初等187所):
52 〈淮扬徐海通各蒙小学堂一览表〉,〈学界纪闻:松江府城学堂设立一览表〉,分别见《时报》,1905年5月2日,1905年6月20日。〈光绪地三十二年苏州口岸华洋贸易情形论略〉,《中国旧海关史料》,第四十四册,页298。华北的情形似稍有不同,据1905年对天津学堂调查,当时天津城内外国人所立及女子学堂除外,共有学堂三十九所,其中官立十八所,民立十五所,私立六所。见〈天津学堂调查表〉,《时报》,1905年2月16、17日。
53 〈上海学堂一览表〉,载沈同芳编:《江苏学务总会文牍》,初编(下)(1906年),页121-33。
54 Marianne Bastid, Educational Reform in Early Twentieth-Century China, trans. Paul J. Bailey (Ann Arbor: 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 University of Michigan, 1988), chap. 2. 但巴斯蒂指出,学校数量的增长并不意味著受教育者数量的增加,而且新式教育的费用大约是传统教育费用的一倍。在张謇倾力兴学的南通,新式学校在1907年最多只能接纳一百名学生(页74-75)。路康乐(Edward J. M. Rhoads)对广东地区的研究中也得出这一观点,并强调新教育是有利于士绅阶层(Rhoads, China's Republican Revolution, 76)。时人的观察也指出「学堂就学之费多于科举」(〈学堂论六〉,〈论科举废除后补救之法〉,《中外日报》,1902年3月27日,1905年9月11日)。
55 〈初等小学堂章程〉,载多贺秋五郎:《近代中国教育史资料•清末编》,页298。1902年的〈钦定中学堂章程〉规定:「地方绅富捐集款项,得依中学堂章程而设立中学堂,谓之民立,中学堂卒业出身应与官立者一律办理。平时并由官力代为保护,并得借用地方公所寺观等处以省经费。」同上书,页158。
56 这一统计,据1904年12月7日至1905年11月18日的《时报》、《中外日报》报导,可能有相多的缺漏。
57 〈异哉苏州学务处之营生〉,《申报》,1905年5月3日。1906年,王国维根据其家乡浙江海宁的情况,指出当时地方筹办学款,结果「小民负载之豆麦,屠宰之羊豕,几于无物不税,无地不征」,而「筹款既无定章,劝学必分区域,则搜括之法既不能异于曩时,而劝学之员又岂必遂无若辈」,〈纪言〉,载《王国维遗书》,第三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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