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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后文革时期中国近代史学研究状况的反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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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8:16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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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等,而今学者的知识面太笮了。 简又文大学期间修业科目如下:哲学、社会学、伦理学、教育学、心理学、逻辑学、欧美文学、政治经济学、自然科学、音乐艺术、历史、经典文学(希腊、拉丁)、宗教等。由博而约,归于专一,一以心,主业一生以求,副业间有所致,治学的通路。 我们在注重大的学科交叉的同时,也应该关注学科内部的小分支之间的交叉,如历史学内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社会等之间的交叉。 有伟大的接纳才有伟大的创造,要拥有跨文化的学术视野,就像王国维那样用叔本华的思想去评探《红楼梦》。要强化问题意识(提出真问题),淡化学科意识,不必拘泥断代、国别。从视野的角度看,中国史的发展方向是世界史。站在月球上俯瞰地球,中国只是地球的一部分而已。 当然,跨学科(interdisciplinarity)不等于多学科(multi-disciplinarity),要融会贯通。 当前已经进入网络历史的新时代,世界体系(the world system)、人文中心主义(humanocentric)的全球视野(globalist perspective)、跨国主义(transnationalism)、网络论(network analysis)独领风骚,如何亚伟等后现代主义者就特别强调"各种参差与相的力量之间的关系网络"。 2、 思维能力--低下 解释历史有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心理环节,而治史者的主观前提则呈现为:时代性、民族性、阶级性、集团性、宗派性或任何其他的什么性,因此,没有一个治史者能毫无偏见地书写历史。从这种意义上讲,我们更倾向于历史的非科学化、非理性化,历史学其实就是历史现象,如果一定称之一门科学,那么也只能是一种"人性科学",或人性学。历史学作为科学不同于艺术,作为艺术又不同于科学。历史学有实用的背景,这注定它不是"纯科学",因为纯科学可以不考虑实用的背景,任何对史学研究的实用背景的忽略,都必然是全然荒谬的。史学研究一方面应着意于历史上人们做了什么?还要着意于应该做什么?因为今天的人们会问:我们从历史学家那里学到了什么?治史--一种创造性劳动,它需要思维的嵌入。 后文革时期大陆史学界除了80年代金观涛提出"超稳定结构"外,没有像法国学者一样提出"肖奴--沃勒斯坦佯论",黄宗智提出"内卷化",mark elivin提出"高水平均衡陷阱",英国李约瑟提出"李约瑟问题"等那样的理论。表面上看是问题意识,实则反映了思维水平的低下。懒于深思,又秉性粗疏,书卷气很重,乏见浪漫的玄想,张力、朗然的精神。 受主流意识的制约,学界缺乏自外于主流者,原创精神不足。蒋廷黻那薄薄的《中国近代史大纲》,是建立在理论与近代史基本认知之上的,融合了他对历史的真实看法,而今近代史著作不知凡几,又有几本独特的呢?真可谓是千年一面。 学术枯涩苍白,如何激活我们的思维? 史学研究在于别具一格,不具一格,即个性化历史,思维母体重在深奥玄妙,广阔无边。所以,必须解冻历史,复活思想,去除思维惰性,可以不敏于思考,但要勤于思考。历史学需要沉思,也只有沉思才能生成新的希望。治史者需要在平静中寻觅不平静,要细究静静水面下的湍湍暗流。 清代学者焦循说:人各一性,不可强人以同于己,不可强己以同于人。有所同,必有所不同,此同也,而实异也,故君子不同也。 孤立无援的思想。 言路在思路中前行,史学研究是"思"的话语,不是说的话语,历史必须用心去感悟。正如俄狄浦斯所说:自行戳瞎双眼,就是让自己走向光明。[5] 近代中国史料伪作之多,具备了形形色色的面目。况且,史料反映的是历史的局部,以局部性史料研究历史,需要充分发挥思维能力。史料不等于史识,史料加思维才等于史识。史料是数据,治史者的好恶是前提。 历史是一块玉,不是玻璃。历史不是一道单纯的风景,也不是文人雅士休憩的庭院,随便看看就能领略其中的美感,历史就像一个迷宫,布满智力机关的迷宫,一不小心就找不到出口,这将导致你丧失游玩的兴趣。历史更多的是暗流。 历史学显得是那样的复杂迷茫,研究者的智慧阳光为何是那么扑朔迷离?
3、书写话语--欠规范 书写话语欠规范是中青年治史者常犯的毛病,其表现是要么滥用词汇,进行词汇上的学科交叉;要么食洋不化,新名词装点,符号横移,成为游离于西方主流史学之外的异数。 由本民族--全球,乃封闭走向开放、狭隘走向广阔,史学呼唤国际化,学术话语需要国际化,这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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